没想到贾张氏油盐不进。
想必是慌了。
最终撂了一句狠话出来。
“东旭妈,我说的话,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反正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我们家老易没办法给你弄一个入厂指标。你要是想留在城内,想让棒梗将来有个工人身份,最好把你们家的存款拿出来,交给老易,让老易给你们花钱张罗个指标。老易是八级工,肯定张罗一个不错的工作,这一点,东旭妈应该放心。”
“我明白他一大妈的意思了,就是说他一大爷,虽然被人提成了八级工,八级工自带的入厂指标,被取消了,提八级工的那些福利,也被取消了。”
“东旭妈,就是这么一个意思。”
“哼!”贾张氏轻哼了一声,脸上涌起了自嘲的笑意,笑盈盈的朝着一大妈和易中海两口子说道:“谁信啊?提成八级工,什么都没有!这话,也就糊弄糊弄那些傻子、呆子,想骗我贾张氏,没门。当然了,工作指标是你们易家的东西,自行车票这些福利也是你们易家的物件,跟我们贾家没有关系,你们想给谁就给谁。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要是再死赖着不走,显得我非得赖上你们易家,我现在就走。”
贾张氏起身朝着易家屋门走去。
心有不死的故意低声喃喃了一句。
“人走茶凉,谁让你瘫痪了那!”
声音不大。
却也不小。
戳的易中海两口子心窝子疼。
“东旭妈,你这话什么意思?”
一大妈的语气。
不怎么好听。
合着我们两口子帮你们贾家还帮出了错误!
“没什么意思啊。”贾张氏扭过身,把声音提高,“闫阜贵来你们家,你们说三天之内解决自行车的事情,我来你们家,不是说没有了入厂指标,就是说这个那个的福利没有了,和尚脑袋上的虱子,成明摆了,东旭没瘫痪,觉得东旭能给你们两口子当干儿子,东旭瘫痪了,觉得是你们两口子的累赘了,想要撇开我们贾家,明说呀,干嘛又当又立?我老婆子就是要饭,我也能养活东旭他们一家人。”
话罢。
扭身出了易家。
一脸阴郁的朝着贾家走去。
身后是一脸无语表情的易中海两口子。
刚才也算贾张氏给他们上了一课,明明说的是实话,但是听明白了意思的贾张氏,却非要将其当做假话来处理。
一句话。
这事不怎么好办。
要是贾张氏闹到轧钢厂,得了轧钢厂道德先进个人称号及因为人情因素才被提成八级工的易中海。
估摸着没有好日子过。
“你说说你,你跟她说那话干嘛呀?”
易中海朝着一大妈小声埋怨了一句。
觉得是一大妈坏了他的事情。
这样的屎盆子。
一大妈可不会戴。
可以帮傻柱解决自行车票,但不能帮贾家解决工作,除非贾家自己拿这笔钱出来。
“我这不是为了咱家吗?”
“哎!”
“易中海,你跟贾张氏到底什么关系?”
易中海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刚才问跟秦淮茹是什么关系,现在又问跟贾张氏什么关系。
干嘛呀。
我易中海母女齐收吗?
撂了一句懒得跟你解释的话,把鞋脱了,合衣躺在了床上。
……
贾张氏进了自家,想想情况不对,扭身来到了前院,跟闫阜贵聊了几句,又跑到傻柱屋跟傻柱求证起来。
因人善事。
从贾张氏询问的言语中,瞬间知晓了贾张氏的来意。
心中微微感叹了一下。
由于刘岚的爆料,傻柱知道易中海这个八级工事实上是光有一个虚名,八级工该有的待遇,易中海一概没有,要不是八级工的工资不能被降,想必轧钢厂都不会给易中海涨工资。
如此一来。
贾家的工作,变成了压在易中海身上的无形大山。
傻柱也想知道易中海会怎么解决这件事。
谁让一大妈说的大实话,贾张氏压根不相信。
话又说回来。
整个四合院,二十七八户街坊,也就傻柱一个人相信一大妈说的实情。
问题是傻柱不会把真相说出去。
就算他把真相说出去,贾张氏也不会相信。
二十多个在轧钢厂上班的街坊,都说易中海有这个那个的福利,就你傻柱说没有,妥妥的三人成虎的典故。
与其到时候费力不讨好。
还不如不说。
傻柱又跟易中海不怎么对付。
种种因素下,注定他不可能朝着贾张氏说实话,
迎着贾张氏期盼的眼神,傻柱说了贾张氏想听到的话。
“贾大妈,谁跟您说的这话?我叮嘱您一句,这话您那听那了,千万别在外传了,被轧钢厂的头头脑脑听到,还以为您在给人家轧钢厂抹黑。”
傻柱提高了嗓音。
得让斜对面的易中海听到自己对他的敬仰之情啊。
“八级工,那就是轧钢厂工人的天花板,轧钢厂的头头脑脑都得捧着、敬着,将他们当宝贝的稀罕着,每一个轧钢厂的工人,都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受人尊敬的八级工,不想当八级工的工人,他就不是一个好工人。”
“傻柱,我听别人说的,我保证不在传这些瞎话,我刚才去问了一个闫阜贵,他说一大爷跟他说的,说三天之内解决自行车的问题。”
“对对对,三大爷也是这么跟我说的,说再把他的自行车让我骑三实在不行,他吃点亏,拿旧自行车换我的新自行车。”
闫阜贵从易中海家里出来。
朝着傻柱提出了旧换新的提议。
说明易中海会帮忙解决自行车票的问题。
如此。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