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从不说假话,他说易中海偷听,那易中海百分之百偷听了。
傻柱心中冷哼了一句。
敌人亡我之心不死啊。
堂堂八级工易中海,躲在二食堂外面偷听,这也太缺德了吧!
他很不客气的直奔了主题,心知易中海要让他娶秦淮茹,担心易中海听到了他跟刘岚说的那些话。也就十几秒钟,释然了,心中的担心也消散了,易中海再有能耐,总不能把控京城周边所有大队和公社吧。退一万步来说,易中海真要是闹的傻柱在京城周边娶不上乡下闺女,傻柱就跑的远远的,去保城找他爹何大清,让何大清帮忙介绍一个。
傻柱脸上的表情,经历了纠结到无所谓。
将这般表情收拢在眼帘的易中海,脑子是懵的,不知道傻柱想到了什么,怎么一下子变得愉悦了。
张了张嘴巴。
想要解释一下。
毕竟偷听这名声,传出去不好听。
却没想到一旁的缺根弦,又开腔了,一副易中海有理什么都不用怕的态势。
“何师傅,您这话说的可不对,易师傅就算偷听,那也是好心的偷听,是他想给你介绍带着孩子的寡妇,担心你不同意,想听听你怎么想的,好对症下药的劝解你。”
易中海人是麻的。
傻柱和刘岚两人则是见怪不怪的那种表情。
“易师傅,你就大大方方的告诉何师傅,你就是躲在门外偷听了,我给你作证,证明你的偷听是好意。”
“缺根弦,你能不能闭嘴?”
易中海急的眼睛都在冒火,我真要是听了你缺根弦的建议,我就是轧钢厂的第二个缺根弦。
“易师傅,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担心我得罪何师傅,别担心,何师傅这个人还算不错,心眼没那么小,依着我的意思,您真要是给何师傅介绍寡妇,您索性直接领着寡妇来找何师傅,要不直接去街道帮他们扯了结婚证也行,何师傅是脸皮薄,有些话他不好意思往出说。”
言之无心。
听者有意。
傻柱和易中海两人居然都觉得缺根弦最后一句话说的在理。
一个是心慌。
一个觉得这个建议可以试一试。
替你扯结婚证这件事。
可不是没有发生过。
这个年月的结婚证,上面没有照片,就男方的姓名和家庭住址,女方的姓名及详细情况,下面有一句话老人家说过的话,再扣个大红的公章。
齐活。
换言之。
易中海真要是背着傻柱帮傻柱办理与秦淮茹的结婚证,这个结婚证极有可能办下来,他在街道有熟人。
至于办下来会有什么后果。
傻柱要是追究责任的话。
易中海会倒大霉。
所以它有个前提条件,那就是你要不要这个女人做你的老婆。
你说要,电影《牧马人》中的经典场面就出现了,队长领着老许未见过面的媳妇来找他,相互介绍认识后,再把他帮忙领取的结婚证分明交到老许和老许的媳妇手中,等于无形中多了一个媳妇。
傻柱可不想易中海背着自己给他领取与秦淮茹的结婚证,所以某些警告之语,必须要提前说出来。
“缺根弦,你这是出的什么狗屁主意?我连面都没见,谁也没跟我知会一声,就背着我把我跟一个不认识也没有见过面的姑娘、也有可能是小寡妇的女人绑定一块,这可违背了相关的政策,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是告到有关部门,也得讨个说法,到时候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嘴硬。”
“何师傅,易师傅这是为你好啊。”
缺根弦反手把屎盆子扣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这种一心想把易中海送到死路上的做法,让刘岚咧嘴笑了笑。
不知道缺根弦为人性格的外人,还以为易中海抢了缺根弦的老婆。
“我不需要,什么人都不了解,面都没见过,帮忙扯结婚证,还一口一个为了我考虑,这就是缺德,我一定把官司打到老人家那里,看看是我错了,还是某些人错了,我错了,我该坐牢坐牢,某些人错了,该吃枪子吃枪子。”
易中海苦楚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缺根弦或许听不出傻柱言语中的那个意思。
他作为千年的老狐狸。
岂能听不出内中的那个警告之意。
心里突然有点失落,要是傻柱不说这些撕破脸皮的话,易中海没准还真有心思撺掇秦淮茹跟贾东旭离婚,再走走街道的关系,背着傻柱给他办理与秦淮茹的结婚证,问题是傻柱提前把话说开了,现场又有刘岚和缺根弦两人在,真要是如傻柱讲述的那样,在这件事上面闹翻,刘岚和缺根弦就是傻柱的证人,到时候易中海不能有好,帮忙给易中海办理结婚证的那几位,也得跟着倒霉。
牵一发而动全身。
易中海熄灭了不该有的心思和想法。
“柱子,一大爷可不是偷听,而是来找你,听到你跟刘岚两人谈话,说什么乡下,进来吧,觉得不妥,担心打扰你们的谈论,离去吧,一大爷还有点话想跟你谈谈,就在门口待了一分多钟,没有偷听的意思,一大爷这么大的人,在缺德,也不能缺德的偷听啊。”
“行啦,别说了,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傻柱有点不耐烦,“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您有什么事情?”
都不待易中海回答。
一旁坐等着插话机会的缺根弦,便自来熟的替易中海回答了。
“何师傅,您干吗揣着明白装糊涂呀?易师傅对您不错,昨天提了八级工,肯定是把他昨天晚上去黑市卖剩下的票据交给您,这说明易师傅心里有您,既然这样,您索性点个头,同意易师傅给您介绍的那个对象就得了。”
傻柱无所谓。
易中海却毛了。
嘛玩意。
我昨天去黑市卖剩下的票据!
这纯粹就是无稽之谈的谣言,轧钢厂给没给他福利,当事人易中海最清楚,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票据,所以他去黑市出售票据的事情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