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终生’的话,体现了许大茂的高尚情操。
“哼!”
嘴里发出了一声冷哼。
朝着二食堂所在的方向走去。
一边走,一边听着大喇叭里面的动静,刚开始无所谓,觉得这就是一场内部宣传,可是听到后面,傻柱发现不对头了。
大喇叭里面传来的那些声音,与其说是宣传稿,倒不如说是他们私下拉家常更加贴切一点。
因为又提到了易中海!
“许大茂,我警告你,别打我们家海棠的主意,还成为一名为轧钢厂奉献自己力量的人!为轧钢厂奉献我们的终生,不就是你看海棠好看,犯了花花肠子嘛,说易中海,易中海是你们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
“海棠,好名字,海棠妹子,你许哥是好人,易中海是我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刘海中是我们四合院的管事二大爷,往日里,只要不涉及贾家,易中海遇到事情,还能一碗水端平,遇到贾家,屁股偏的没法再偏。”
不知道他们的话语被全轧钢厂人都听到了的许大茂,自作聪明的说起了傻柱反套路易中海的事情。
他把功劳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是贾东旭没瘫痪之前,贾东旭瘫痪了,你猜猜易中海怎么做的,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开大院大会,号召我们四合院的街坊替贾家捐款捐物。”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出事了,帮一把,不是挺应该的吗?”
“我的海棠妹子,你这就不懂了吧,要是好人,捐款无所谓,你许哥第一个冲在前头,问题是贾东旭他不是好人,你知道他为什么出事吗?是因为带着三毛驴他们点着煤油灯打了一晚上的牌,精神恍惚误操作了机器,聚众赌博,多次带人聚众赌博,要不是看在贾东旭瘫痪的份上,他现在不在医院躺着,早被送了进去!”
“许哥,贾东旭他们聚众赌博,你们怎么知道?”
“缺根弦说的呀。”
“缺根弦?”
“要不是缺根弦,能举着煤油灯看贾东旭他们打了一晚上的牌嘛,你许哥不给贾家捐款捐物,不是冷血,这是同不良风气做斗争。”
“也是!”
“最终在你许哥的带领下,街坊们都不同意给易中海捐款捐物,易中海一个月八十多块的工资,能养不活贾家五六口人?肯定是觉得贾东旭瘫痪了,不能给他养老送终了,想借着大院大会把贾家当垃圾一样的推出去。”
“绝户?”
“就是没孩子!”
“瞎说什么,这里还有没结婚的人,稍微避讳一点。”
“王姐,我知道什么绝户,易中海他怎么是绝户?”
……
厂区内。
本想去找傻柱做思想工作的易中海,被大喇叭里面的内容,气的高血压都上来了,晕头转向的看着周围的一切,那些原先在他眼中算是死物的东西,现在都活了过来,就仿佛电影里面的妖精,围着易中海说着易中海是绝户的杀人诛心的狠话!
脚步蹬蹬蹬的后退了几步。
最终因为失魂落魄,他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手颤巍巍的朝着不远处的大喇叭伸去。
他想用自己的手捂住那个该死的大喇叭,别让它再说了。
殊不知。
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身体无力是一方面,距离较远又是另一方面。
易中海的身体在哆嗦,脸上的肌肉也在颤抖,嘴巴里面的牙齿亦也发出了敲磕的声音!
此时此刻。
易中海真想死去。
或许死了就不用再忍受这些流言蜚语了吧!
他把自己的身体躺在了路边。
这是一个不太标准的太字。
目光死死盯着天上的朵朵白云,眼眶猛地一热,委屈的泪花涌出了易中海的眼眶,他委屈,他可怜,他一肚子的火气不知道要跟谁发泄,憋在心里还十分的难受!
“啊!”
压抑到极致。
易中海扬天大吼了一声。
一声怒吼。
情绪稍微缓和了一点,无力的四肢也有了一点点力气,掩耳盗铃的心思作祟下,易中海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或许这样,就可以听不到许大茂他们热议的易中海的丢人事情吧!
他高估了自己。
也低估了大喇叭的威力。
声音还在不断的划破虚空,把许大茂他们热议的易中海的历年往事,一个字不漏的送入了易中海的耳朵,将躺在草坪中的易中海刺激的欲仙欲死,恨不得把自己给活埋了。
……
“易中海两口子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担心被人吃了绝户,所以泛起了让徒弟帮忙养老的心思,现在却因为贾东旭瘫痪了,易中海闹不好要倒接济贾家,觉得不划算了,所以他开大院大会,让傻柱帮忙。”
“傻柱?还有姓傻的人?”
“人家名字叫做何雨柱,外号叫傻柱,人家可不傻,一手厨艺在咱们轧钢厂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傻柱还不傻?傻子都看明白的事情,他却看不明白,易中海为什么对他好,不就是想要让自己的养老更加万无一失嘛,对傻柱好的出发点其实就是算计。”
宣传科内。
许大茂越说越是兴奋。
美女同事当面。
必须要尽可能的表现自己。
此时的许大茂,就跟那个发情寻求配偶的孔雀差不多,都开屏了。
面对于海棠这个刚刚入职轧钢厂的漂亮女同志,什么娄晓娥,什么刘玉凤,统统都被许大茂给抛到了后脑勺。
大说特说。
说一些傻柱不知道,宣传科众人也不知道的秘密。
“傻柱就是易中海养老的备胎,贾东旭没出事,傻柱就是傻柱,现在贾东旭出了事,易中海的养老就只能靠傻柱。”
“许大茂,这就是你被傻柱打,易中海偏袒傻柱的原因吧?”
“王姐,你这话可不对,什么是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