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刚出京城,走到小道口那会儿,列车员检查车票,我们两口子的车票在柱子手上,他本来在左侧上衣口袋里面装着,还用扣子扣住了,伸手一掏,发现口袋下面多了一个口子。”
“用刀片划的。”
“谁说不是,里面的车票,介绍信都没有了,列车员见我们没有车票,没有介绍信,以为我们是盲流,当场通知了公安,我们两人昨天在小道口派出所待了一天。”
小道口距离京城。
六七十里的路程。
闫阜贵也知道。
“后来还是遇到一个柱子帮做过私宴的主家,人家认出了柱子,帮柱子说明了情况,说柱子是京城红星轧钢厂厨子,又把电话带给了京城邮电大学,让雨水接了电话,才放我们回来,要不然我们两口子现在还在小道口待着那,因为这件事,柱子说让我受委屈了。”
李秀芝含情脉脉的看着傻柱。
喂了一把狗粮给闫阜贵。
“当家的,我没有受委屈,遇到事情,你能挡在我前面,我很欣慰,这件事已经是过去式了,你别放在了心上了,我不怪你,真的。”
“柱子,秀芝说得对,这件事是你钻了牛角尖了,想开点,喝酒,三大爷也说几句三大爷的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