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豪,朝着傻柱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何雨柱,你想过没有,你的父亲,有可能另有内情?”
“同志,您的意思,我爹抛下我跟雨水,是他有苦衷?”
张世豪点了点头。
给出了虎毒不食子的理由。
傻柱却摇着头,一副不相信的语气。
“我不相信,心里真要是有我跟雨水,我跟雨水不至于连他面都没有见到,从头至尾,全都是那个姓白的寡妇在传话,什么他将我抚养大,传授了我厨艺,说什么长兄为父,让我拉扯雨水。雨水是我妹妹,我拉扯她,应该。但我不相信您给出的有内情的说法,真有内情,这么些年,连一封信也不会写吗?”
“我知道这么说,你一时间无法接受,毕竟一个十年未见的人,突然有天有人跟你说,说他心里有你,换做我是你,我也会如你这么做的,但这就是事实。”
“同志,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
“我换一种说法,你爹何大清这些年有可能一直给你邮寄着钱。”
“不可能。”
喊出三个字的傻柱。
腾的一声。
将自己的屁股离开了凳子。
直勾勾的站在了张世豪的面前。
人是那种炸锅的震惊。
“不可能给我邮寄钱财,信都没有一封,还邮寄钱款。我不相信,打死我都不相信。”傻柱口风一转,语气充满了无奈,“就按您说的那样,给我邮寄了钱,但是这笔钱,在什么地方?我何雨柱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一口唾沫一个钉,我要是拿到了这笔钱,我信,不给我,给我妹妹也行,但是我妹妹也没有收到。”
想到了什么的傻柱。
补充了一句。
“前几天那张一千两百元的汇款单除外。”
换了一口气。
把那天晚上易中海送汇款单的事情。
跟张世豪解释了一下。
“要不是易中海跟我说,说这笔钱不是我何雨柱一个人的,这里面还有雨水的一半,我真不要这笔钱。昨天我去了京城大学,跟我雨水说了这件事,雨水的意思,这钱给我们,我们就拿着,总比被白寡妇的孩子花了强,我这才留下了这笔钱,看在这笔钱的面子上,他回来,我给他养老。”
“除了这笔一千两百块的汇款之外,我们有证据,证明你爹何大清一直在给你们兄妹二人邮钱。”
张世豪将几张汇款单。
一一摆放在了傻柱的面前。
“你看一下。”
傻柱的面前。
一字排开的摆放着六张汇款单。
上面日期不一样,但内容相同,收款人都是易中海,汇款人都是何大清。
有三张。
是张世豪派人伪造的。
这么做。
是为了佐证他的某些想法。
看看傻柱能不能认出何大清的笔迹,否则一切都要免谈。
不知道张世豪葫芦里面卖什么药的傻柱,盯着其中的三张汇款单,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遍,随即摇了摇头,将目光落在了剩余的三张汇款单上面,看着上面的字迹,想了几分钟,指着这三张汇款单,朝着张世豪回答道:“同志,这三张上面的字迹,肯定是我爹何大清的笔迹,剩余的这三张,肯定是别人用我爹何大清的名义给易中海邮寄的钱款。”
张世豪看着傻柱划分出来的那堆收款单。
心里的石头。
落地了。
傻柱确认何大清笔迹的三张汇款单,便是张世豪带着杨继光从废弃仓库里面翻出来的证据。
看样子。
他的计划可以实施。
要弄清楚一个问题。
易中海有没有借给何大清钱。
这关系到能不能抓捕易中海的关键。
“何雨柱,你从八岁就开始帮家里卖包子,因为乱兵,得了一个傻柱的绰号,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傻柱的心。
有点慌。
稍微考虑一下。
点了点头。
有些事情,不是傻柱说了算,他现在说谎,过几天人家也能查出来。
与其到时候坐蜡,还不如现在老实交代,给人家留个好印象。
最好将事情摆在明面上。
“您说的没错,我卖过包子,那段时间,我爹接不到私活,索性就在家里做包子卖钱,也就卖了半个月,一方面是我带着包子躲过了乱兵,但是包子却被人用假钱给买走了,另一方面是院内的街坊们不同意,用我爹的话来说,打秋风的打秋红,眼红的眼红,反正一大院里面,都不是什么好人,一个个的不盼着你好的玩意,说与其将来被人暗算,还不如不卖这包子。”
“这说明你们家里不缺钱。”
“我爹厨艺不错,找他做酒席私宴的人比较多。”
“这么说,你们家不存在找人借钱的事情了?”
“您怎么这么问?”
“你实话实说就成。”
“我爹厨艺不错,做私宴酒席的价码比别的厨师高,院内街坊们,走不开,会跟我爹张口,至于借钱没借,我不太清楚,但我见过一次,好像我爹给了贾张氏几万块。”
“几万块?”
张世豪旁边的同伴。
惊呼了一句。
他被吓到了。
真要是随随便便借出几万块钱的人,他也不是三代雇农,那有这么有钱的雇农。
“何雨柱说的是咱们发行的第一版货币,跟现在用的第二版货币,兑换比例是一万比一,那会的一万块等于现在的一块钱,几万块也就是几块钱。”
“吓我一跳。”
“何雨柱,我们这么询问,其实就是想弄清楚这钱是邮寄给你们兄妹二人的生活费,还是还易中海的欠款。”
“您的意思,是易中海截留了这笔钱?”
“也不算截留,这钱要是你们的生活费,易中海没给你们,他犯法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