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大清给你们邮寄了钱,这要是没有邮寄钱,你在朝着我要,我给不给?给吧,没有借条,不知道真假,不给吧,显得我成了禽兽,不认账。”
借钱的原因是何大清在垂花楼跟秃三炮争抢头牌,被秃三炮讹诈了多少多少钱,钱不凑手的情况下,找易中海借了五十块现大洋。
“这事跟借钱有关系?”
相当于没有了苦主。
见街坊们等着自己表态。
说易中海要是因为这件事身死道消,一大妈估摸着也得死翘翘。
许大茂一点没有将自己当做外人,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见傻柱还傻乎乎的杵在当地,用不敢相信的质疑表情看着自己。
“什么都能聊,有什么不能聊得。”
他发现傻柱真把秃三炮给忘记了。
想跟聋老太太拿个主意。
也没关系。
主要是许大茂说,傻柱两口子当听众。
根据聋老太太的指示,四合院里面的街坊们,都是巴不得你倒楣的缺德鬼,要方方面面的传谣。
故意钓鱼般的吊着一大妈。
只要坐实了借钱的事实,截留生活费便也不是了罪过。
不知道暖壶里面是不是没有了开水的缘故。
想找个当事人,你都找不到。
“当时秃三炮还带着武器,稍微迟疑片刻,何大清都有可能吃人家的枪子。”
闫阜贵证明那天晚上的的确确给何大清开了门,何大清留宿八大胡同的事情街坊们都知道。
傻柱记得很清楚,秃三炮死了,人家大军进来,秃三炮还继续耀武扬威的横行霸道,欺负街坊邻居,在闹出人命的情况下,被人家一枪毙了。
谁不会。
傻柱可没有心情搭理许大茂的这些小想法,他朝着一大妈一本正经的问道:“一大妈,许大茂这个人虽然一肚子的花花肠子,做事情不靠谱,满嘴跑火车。”
脸上都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自从刘海中宣布大院大会结束后,一大妈便急匆匆的来找聋老太太,汇报院内发生的那些事情。
“虽然没有借条,但是何大清一直邮寄钱,这是事实。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何大清邮寄的钱款就是他借我们家钱的证据,要是生活费,为什么不直接邮寄给你。”
由于数额较大。
手一挥。
刚才来后院的路上,无意中听到了一句街坊的牢骚,说易中海极有可能截胡了傻柱的生活费,要不然一大妈也不会将所有的证据都推在了死人身上,还说易中海截留钱款这件事,一大妈不可能不知道。
算是死无对证。
否则傻柱不认也的认,何大清回来跟易中海两口子当面对峙也没有效果。
“许大茂,你瞎说什么?不知道最近在打击这些吗?”
在傻柱话音刚落的第一时间,一大妈便依着心里打好的腹稿,给出了答案。
好死不如赖活着。
还不得我许大茂替你解围啊。
许大茂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小包用牛皮纸包扎在一起的花生米,跟傻柱喝开了酒。
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依着许大茂给出的说法,他心里其实想娶刘玉凤,极其的富有安全感,而且对许大茂乱搞这事,也能保持一种平淡的心态。
“没关系啊。”
全都笑了。
许大茂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没关系你提他?”
聊女人。
傻柱的无奈,便也来源于此。
“傻柱,秃三炮。”
用手指了指傻柱,一脸的无奈之色。
绿了。
在场的街坊们,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傻柱,猜测傻柱会不会真的如一大妈叮嘱的那样,亲自去派出所将易中海接回四合院。
压力瞬间给到了傻柱。
“聊什么?”
“我怎么不能进来?”
苦恼不知道要回应什么的傻柱,当时接过了许大茂递来的橄榄枝,朝着许大茂丢了一个我谢谢你的眼神。
“你傻柱的外号怎么来的?不就是秃三炮闹的嘛,你在大街上卖包子,秃三炮带着乱兵抢你的包子,你回来了,包子没丢,你爹说你是傻柱子,你忘记这事了?”
傻柱也与李秀芝一前一后的回到了自家。
“行啦,别说了,散会了。”刘海中担心再说下去,会送贾张氏去下面,忙以管事二大爷的身份,宣布大院大会结束,“都回家了。”
不想死。
“白开水都没有,还要喝茶,这都几点了,不睡觉啊。”
聋老太太家。
“一大妈,您也瞧见了,您说的在天花乱坠,没有借条,我也没办法依着您的意思,去派出所将易中海接回来,咱们要相信人家,易中海要是没事,那就是没事,可要是有事,也就有事了。”
“柱子,我担心你一大爷他撑不住。”
只不过家里人不同意,许父、许母、许妹三人,一致认为许大茂应该迎娶轧钢厂股东娄半城的闺女娄晓娥。
“我是让你别忘记了秃三炮。”许大茂突然将目光汇集在了贾张氏的身上,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不就是秃三炮的事情嘛,咱们有棒梗奶奶在啊,这件事还得棒梗奶奶出马。”
至于垂花楼里面的那些人,更是指望不上,这些人在被教育后,她们隐姓埋名的过上了各自的小日子。
火上浇油呗。
多年的两口子。
“聊聊呀。”
一大妈反手将没有借条的屎盆子。
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钱款的真相。
许大茂说第一,谁敢说第二。
听者有意。
不成。
“傻柱,愣着干嘛,给我倒点茶水。”
扣在了何大清的脑袋上。
易中海两口子什么事情都能做,包括瞎编瞎话在内。
这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