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都把盯梢封条当成了第一要紧的事情,刚才看到聋老太太摔倒,出于管事大爷的责任,闫阜贵喊了一嗓子,主要是不想让人误会是他闫阜贵干翻了聋老太太,想着人出来了,看到聋老太太倒在地上,怎么也得解决一下。
错误的估计了形式。
也怨恨聋老太太在街坊们心中的位置太过垃圾,都恨不得聋老太太一下子死翘翘了。
自然不会随随便便伸手,都想着自己不伸手,别人也会伸手。
如此一来。
苦了聋老太太,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有人搭理她,反倒被听到动静从贾家出来的贾张氏好一顿埋怨。
“老太太,你这是做什么?刚才好多人都看到了我拉着棒梗进屋的一幕,院内就我们家槐花,一个一岁不到的孩子,能把你推倒?”
话锋一转的骂起了闫阜贵。
“还有那个喊话的人,你真是缺了大德了,怎么就我们家棒梗的书包拽到了聋老太太,分明是你推倒了聋老太太,要把屎盆子往我们贾家人脑袋上扣,我老婆子告诉你,休想,谁喊得?”
“三大爷喊得。”围观人群中,有好心人出言说了一句,“三大爷坐在喊得。”
众人的目光。
落在了闫阜贵的身上。
此时此刻。
被众人关注的闫阜贵,在心里骂了一顿那位插嘴的街坊后,出言解释了一下。
“贾张氏,我不是说槐花推倒了聋老太太,我是说棒梗的书包拽倒了聋老太太,是书包啊,不是人。”
贾张氏担心被聋老太太讹上。
朝着闫阜贵骂了起来。
“好你个老抠,你能看的清楚?你戴着眼镜,能看清楚,我们家棒梗的书包,怎么就拽到聋老太太了?一个书包,能有多重?居然能拽到聋老太太,我怎么这么不信啊。”
为了洗清棒梗的责任。
贾张氏想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用手去抓书包。
入手的那会儿。
就觉得书包特沉。
咬着牙。
拽了一下。
后觉得不妥当,将书包放在地上,当着街坊们的面,打开了棒梗的书包。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
不断地从人们嘴巴里面飞出。
每一个看到棒梗书包里面东西的人,都被吓傻了。
好家伙。
这都装了一些什么啊。
除了书,除了作业本,还有好几个砖头,那种青色的大砖头,分量分外的沉重。
都想不明白了,棒梗为什么要装这些东西,难不成有人在欺负棒梗,这是棒梗对敌的武器。
贾张氏也是这么想的。
朝着闫阜贵吼了一嗓子。
“闫阜贵,我问你,我们家棒梗是不是在学校里面挨欺负?”
棒梗可是贾张氏的心头肉。
欺负棒梗。
贾张氏跟他没完。
“没有啊?”不明所以的闫阜贵,回答了一句,“红星小学里面,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职工子弟,距离四合院又不远,谁敢欺负棒梗?怎么了?”
“三大爷,棒梗书包里面装了好几块砖头。”
“砖头?棒梗书包里面怎么能有砖头啊?”闫阜贵出了一个主意,“贾张氏,你把棒梗叫出来,问问他原因不就知道了吗?”
贾张氏一听。
也觉得主意不错。
将棒梗喊了出来,指着书包里面的青砖,询问棒梗到底怎么回事。
棒梗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一个清楚。
周围的人。
瞬间哗然一片。
都笑了。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红星小学里面除了小学,还有中学,分两个校区。
棒梗见那些初中的学生们,每个人的书包都塞得满满的,各种各样的书籍都有,心里升起了无限的羡慕,觉得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特威风。他现在是三年级的孩子,除了语文和数学之外,也就一本思想品德教育,完全实现不了棒梗将书包装满的愿望。贾张氏眼中透着无限机灵的棒梗,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给书包里面塞砖头,利用砖头实现棒梗将书包张满的理想。
这段时间,棒梗天天背着十几斤重的砖头上学、放学。
聋老太太被拽到,纯粹就是因为书包太重了,聋老太太底盘不稳,心里没当一回事对待。
事情水落石出。
聋老太太叫喊了起来。
心中就一个想法,讹诈贾张氏,难得的机会,必须要抓住,想让她起来,除非贾张氏答应给她吃饭,答应让棒梗去撕裂封条。
反之。
说什么也得将一个不尊敬老人的帽子扣在棒梗的脑袋上。
“哎呦,疼死我老太太了。”
……
二食堂。
傻柱刚刚回到这里。
刘岚等人便将他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都说轧钢厂没有秘密。
还真是这样。
都在询问易中海是不是潜逃了。
傻柱皱着眉头,看看刘岚,看看缺根弦,在看看其他人,委实想不明白易中海的潜逃说法是怎么来的。
刚才进轧钢厂的时候。
门口的保卫科,已经跟傻柱说了他们抓捕易中海的事情,言之凿凿的说易中海被他们关在了保卫科的关押室内。
为什么关押易中海。
保卫科给出的说法是易中海不配合人家的检查工作。
傻柱承了保卫科的情,朝着保卫科说了几句感激的话。
保卫科说易中海现在在关押室内关着,结果刘岚他们却说易中海不满赔偿傻柱三千块的事实,趁着机会潜逃了。
没有介绍信。
怎么潜逃?
而且保卫科的那些人,也没有交代傻柱能不能把关押易中海的事情说出去,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