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说是谁禽兽?”
“你耳朵不聋吧?我说你是禽兽!没听明白,我重复一遍,你易中海是禽兽,还是大禽兽,就说我生活费的事情,没有你的允许,一大妈敢做?我是苦于没有证据!还有贪污我十个月工资的事情,你最好祈祷你没有参与,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易中海成了泄气的气球。
整个人瞬间蔫了。
看着傻柱。
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一些不知道真相的街坊们,听了傻柱的话,各自错愕了起来。
傻柱趁着机会,说了起来。
“街坊们记得我进轧钢厂那会儿,为了养活雨水,我连续十个月捡垃圾换粮食,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有人跟我说当学徒没有工资,只管饭!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学徒工有薪水,一个月十五块,贪污我工资的轧钢厂前食堂主任廖三桂下午六点那会儿,被公安抓了。”
易中海一屁股差点坐在地上。
心里虽然想好了把责任推在廖三桂身上的准备,但是听到廖三桂被公安抓走,心里还是慌了几分。
被抓了。
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看着傻柱,发现傻柱脸上的表情,充满了不屑。
心里信了几分。
嘴上却死鸭子嘴硬的不承认。
“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没有关系?易中海,你敢说跟你没有关系?”
看着易中海哪张充满了慌张的脸。
心思一动。
有了别的想法。
易中海为了破坏傻柱的相亲,给傻柱编制了各种狗血谣言,什么喜欢打人,什么喜欢寡妇,等等之类的不堪谣言,闹得傻柱名声都臭了。
反过来。
傻柱就不能给易中海编造谣言吗?
依着易中海现在的人设,傻柱编造的谣言,只要说出来,就有人相信。
“我爹虽然跟着寡妇跑了,但他也算尽了一些父亲的责任,生活费的事情不说,就说轧钢厂食堂的工作,明明安排的是正式工,为什么到了你易中海嘴里,就成了学徒工,而且我这个学徒工,还是你易中海求爷爷告奶奶费了不少人情得来的!别否认,轧钢厂档案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你易中海否认不了。”
许大茂的助攻。
霎那间来袭。
“哎呦喂,我就说不对劲,傻柱可是家传的厨艺,十六岁就接了大席私活,一手厨艺炉火纯青,国营食堂都能进去当主勺大师傅,怎么进了轧钢厂,却成了一个学徒,原来是你易中海捣的鬼,都说你易中海是伪君子,我许大茂不信,我现在信了,你易中海真是伪君子,你活该绝户。”
傻柱想起一件事。
根据《情满》剧本交代。
许大茂说易中海是绝户,完全就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好像他也是绝户。
一辈子无儿无女。
许大茂跟自己不错,缓和了关系,今晚又这么帮助自己,说什么也得帮许大茂留个后代。
“易中海,当初你亲自带着我去轧钢厂,见到了廖三桂,我以为你是为了我考虑,现在才明白,你是担心我在轧钢厂乱跑,破了你易中海跟廖三桂的诡计,你呀,真的不当人,许大茂刚才那句话说的很对,你活该绝户。”
“老易,你真的不地道啊,都是一个院的街坊,瞧瞧你做的这些事情,简直骇人听闻,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你回来晚了,十点多快十一点,敲门,我给你开门后,你说你加班了,回来的晚点。”
“我也想起一件事来,那天晚上易中海是拎着东西走的,备不住就是给廖三桂送礼去了。”
“人家是远亲不如近邻,咱们四合院倒好,专门朝着街坊邻居下刀子,下刀子的人还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
“谁说不是,防火防盗防易中海。”
“易中海,易中海!”
真是墙倒众人推。
在闫阜贵等人的声讨下。
别的街坊。
也加入了进来。
口口声声的说着易中海的种种不是,不是说易中海是禽兽,就是说易中海是王八蛋,骂什么的都有。
刘海中不笨。
见势不妙,果断的将为聋老太太一日三餐考虑召开的大院大会,变成了声讨易中海的声讨大会。
以管事二大爷的身份,教训着易中海。
“易中海,鉴于你行为的极大恶虐,为了还四合院街坊们一个朗朗乾坤,我刘海中现在以管事二大爷的身份,对你提出批评教育,你也是活了几十岁的人了,你怎么能这么做?你都让管事大爷这一职位,成过街老鼠了……。”
二十七八户街坊。
唯一没有说教易中海的人,一个是易中海本人,一个是聋老太太,剩余的两个人,是贾张氏和秦淮茹。
贾张氏盘算着易中海家的那些家业,不可能在这个场合下,跟易中海翻脸。
老虔婆暗自琢磨着要不要给易中海来一次雪中送炭的大戏,要让易中海感受到贾家对他的诚意。
秦淮茹可没有贾张氏这么无所谓,看着被人教训的易中海,想着易中海做的那些事情,寡妇心如刀绞。
整个人被架在了火堆上。
承认易中海是她父亲,一想到易中海这种禽兽的行事风格,被无数人咒骂,她也成了禽兽的闺女。
不承认吧。
跟易中海乱搞的传言,就没办法消散。
寡妇泛着犹豫。
不知道怎么做了。
……
“说说吧!”
“说什么?”
“说你该说的事情。”
“我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廖三桂,你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们有了确切的证据,现在让你说,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真要是我们说了,你自我补救的机会就没有了。”
“我廖三桂问心无愧,没什么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