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棒梗偷东西,这可能吗?”
“谁知道呢?或许是真事吧。”
李秀芝无奈的说道。
刚才。
错以为刘海中要拿秦淮茹跟许大茂鬼混的事情套路棒梗,还想着帮棒梗说几句,她身为街道的办事员,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刘海中这么大的一个人,组团欺负一个九岁的孩子。
只不过刘海中说棒梗偷盗。
李秀芝便不能随随便便插手了。
孩子偷东西,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当父母的知道孩子偷东西,那真是父母双打齐上阵,用打的方式让孩子不敢再偷东西。
这一点。
刘海中做的不错。
……
许大茂并没有跑多远的距离。
他等在了巷子的拐角处。
刚才两巴掌。
让许大茂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的真相。
等了五六分钟。
等到了自家那个爹。
见面。
还没有开口。
许伍德便劈头盖脸的朝着许大茂骂了起来。
“王八犊子,让你显摆,现在显摆出祸事了吧?你知道不知道,整个轧钢厂,上上下下都在传你跟秦淮茹两人的事情,说秦淮茹的野男人就是你许大茂,说你许大茂让秦淮茹怀孕了。”
“爹,这都是没影的事情,你刚才可真用力,打的我眼前都冒小星星了。”
“我都恨不得打死你,我问你,你到底跟秦淮茹有没有事情。”
“没有。”
“真的?”
“爹,我是你儿子,你不信我?”
“真因为你是我儿子,我才不相信你,我真不知道你什么人吗?”
“我跟秦淮茹真的什么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让秦淮茹插队?现在人家就拿这件事说你,说你们两个人要是没事,你能让秦淮茹插队?”
“秦淮茹任务多。”
许大茂刚说了几句。
就被许伍德给强行打断了。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咸淡,你以为我是刘海中?你对秦淮茹真的没有想法?”
“爹,你怎么还问?”
“我废了多大的劲,才说服人家同意跟你相亲,眼瞅着就要定日子了,你闹了这么一出,什么都没有了。”
原本应该失落的事情。
但是许大茂的心里,却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就仿佛压抑在他肩头的千斤重担被人为卸掉了似的。
整个人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
“没有了就没有了呗,嘴长在人家身上,随他们去吧,反正我许大茂问心无愧。”
“狗屁的问心无愧,大茂,你是大人,有些道理你懂得,还有一件事,秦淮茹怀孕这件事闹得挺大的,我估计明天要么后天,保卫科的人就会找你谈话,记着,死不承认,就算是事实,也不能承认,你刚才在四合院内怼呛刘海中的那些借口,很有作用,可以将它们重复使用,记着,你不是看在秦淮茹的姿色上,你是看在九车间,看在轧钢厂上,才让秦淮茹插的队。”
“嗯。”
“傻柱不错,他那些话我都听到了,能提醒你,不对你落井下石,比四合院那些街坊们好多了。”
“也不看看傻柱媳妇是谁,是李秀芝。”
“大茂,李秀芝只有一个,还被傻柱娶了,你别想着娶一个跟李秀芝差不多甚至比李秀芝好的女人当媳妇,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我明白了。”
“别回四合院了,跟我回家,晚上我们爷俩在合计合计。”
……
四合院内。
大院大会还在继续。
经过事实证明。
棒梗真的偷东西了。
苦主出现了。
前院的狗蛋娘,家里买了两根红薯,前脚回家找东西,后脚出来便不见了红薯,有人看到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在废料场烤红薯吃。
傻柱心里连说了好几个好家伙。
剧本上面,棒梗带着妹妹在废料场烤叫花鸡吃,现实社会中,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偷烤红薯吃。
两个红薯看似不值钱。
却在当下。
分外的重要。
物质匮乏的年月,两个红薯是用来救命的。
贾张氏、秦淮茹,真够可以的,都把孩子教育成小偷了,也是怪,一个身为奶奶,一个身为妈,都知道小偷针大偷金的道理,却对棒梗偷盗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难道是要借着棒梗报复某些人?
你们不管。
有人管。
刘海中呀。
开全院大会本想显摆自己的威风,却接连吃了对方的暗亏,一肚子的火气,不知道如何发泄的时候,棒梗撞到了他的枪口上。
刘海中自然不能放过棒梗。
瞪着棒梗。
“棒梗,你是不是偷了狗蛋家的红薯?”
棒梗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还瞪着刘海中,反倒是年纪最小的槐花,奶声奶气的说了一句。
“没偷,是拿。”
现场哗然一片。
这就是不打自招。
“槐花,怎么拿的啊?”
“哥哥拿的,槐花肚子饿了,奶奶不管,说槐花是赔钱货,吃再多也是别人家的人,哥哥说带着槐花去找食物,看到红薯,他拿了,烤了,给槐花吃了,姐姐也吃了,哥哥就吃了一点。”
“贾张氏真不是人,还槐花是赔钱货,她是什么?大号赔钱货?”
“棒梗,就算你妹妹饿了,也不应该偷东西,这是不对的。”
“我奶奶说,这不是偷,这是拿,我们家没有,你们家有,我们就可以拿,这是我们贾家帮你们创造做好事的机会,你们扬名了。”
“棒梗,你还我家红薯,你们家饿肚子,我们家就不饿肚子了?我们家好几口人,这几天就靠这两个红薯熬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