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中,最三观正确的一个孩子,就比如棒梗偷鸡那件事,就是小铛在反对,反而年纪最小的槐花却用自己肚子饿了这件事说事,相当于在给棒梗打掩护。
心里微微叹息了一下。
将目光放在了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个人的身上。
“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可是咱们四合院的领导,这件事您二位怎么看?”
“傻柱,你这话可高,三大爷算什么领导。”闫阜贵才不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把皮球踢给了刘海中,“这件事,我听老刘的,老刘怎么说,我怎么办。”
“先问问清楚,怎么就耳朵聋了?”
这是刘海中的意思。
二大妈见刘海中要摆谱,急了,拉着刘海中到了旁边的角落里面,压低了声音。
“老头子,我那会儿问了,这里面有你的事情。你昨天晚上打了棒梗,贾张氏回来,气的不行,骂小铛和槐花是赔钱货,嫌弃小铛没有替棒梗挨这顿揍,打了小铛一巴掌,一巴掌将小铛抽晕在了地上,然后出去就跟咱们闹腾,回去,也没有搭理小铛,是小铛后半夜醒来,一个人爬到床上的,听说那会儿她耳朵就嗡嗡嗡响个不停。”
“这么说,是贾张氏将小铛一巴掌打聋了?”
“当家的,你怎么抓不住重点啊,是你打了棒梗,贾张氏才打了小铛。”
“我是为了教育棒梗不走歪路,跟我有什么关系?街坊们都可以作证,我是在帮贾家,帮棒梗。”
刘海中翻了翻白眼。
走到傻柱与闫阜贵跟前,将刚才二大妈跟他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的进行了转述。
轮到傻柱和闫阜贵为难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毕竟是贾家的内部事情。
贾张氏可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主,走路不捡东西都觉得吃亏。
“二大爷,三大爷,我是这么考虑的,小铛咱们现在先送医院,看看人家医生怎么说,要是能治好,街坊们都知道这件事,容不得贾家耍赖,而且我相信秦淮茹在这件事上面也不会跟贾张氏一条心。”
“傻柱说的在理,孩子是无辜的,咱们不知道这件事,可以不管,知道了就不能不管。”闫阜贵一反刚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我送小铛去医院,医药费我先垫着,等小铛好了,再朝着贾家要,不过这件事,你们可得给我作证,不是我闫阜贵在无的放矢,胡乱讹诈她们贾家。”
刘海中似乎有些意外闫阜贵的大方。
那会儿。
他准备让傻柱带着小铛去医院。
结果闫阜贵主动请缨了。
傻柱却知道闫阜贵为什么这么大方,首先这件事,闫阜贵站在了理上,贾家敢不认这笔账,秦淮茹估摸着在轧钢厂都待不下去,其次,闫阜贵家娶媳妇,正缺一台缝纫机,偏偏四合院内,就贾家有这么一台东西。
没钱就用缝纫机抵债。
这算盘。
委实打的不错。
傻柱朝着闫阜贵竖起了他的大拇指。
“傻柱,你就给别三大爷戴高帽子了,到时候指不定跟贾张氏怎么闹呀。”
“有二大爷,不怕,这么多街坊,都会支持你的。”
刘海中挺了一下他的草包肚子。
朝着闫阜贵道:“老闫,傻柱说的没错,有我这个管事二大爷在,不用怕贾张氏,有医院的诊断书和收据,不怕贾张氏反悔,她反悔,我收拾她。”
没有易中海当靠山。
贾张氏在四合院内狗屁不是。
偏偏还得罪了聋老太太。
刘海中要是赶走贾张氏,聋老太太无疑是一大助力。
“老刘,那我靠你了。”
闫阜贵用自行车驮着小铛,朝着轧钢厂附属医院驶去。
小铛知道闫阜贵驮着她去看病,老老实实的坐在后座位上,眼睛里面飞起了泪花。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
不被大人喜欢的孩子更早当家。
闫阜贵带着小铛离开后,刘海中与傻柱商量起了这件事要怎么办。
官迷的意思,贾张氏一巴掌扇聋小铛,这就是严重的犯罪,先开全院大会声讨贾张氏的禽兽行为,然后拿着医院出具的诊断室去街道,要是小铛的耳朵能治好,就让街道好好教育一顿贾张氏,要是小铛的耳朵治不好,就送贾张氏去坐牢。
这是跟易中海办事风格截然不同的一种风格。
涉及贾家的事情。
就是捅破了天。
易中海也要内部处理,什么四合院的荣誉,什么说出去会丢了四合院的脸。
刘海中没有偏袒贾家的想法,也不会偏袒贾家,他只会偏袒自己的大儿子刘光奇,别的人,包括二儿子刘光天和三儿子刘光福在内,都是可有可无的炮灰,随时可以被抛弃的那种。
傻柱却给出了另外一种解决办法。
先找找秦淮茹,将贾张氏一巴掌扇聋小铛的事情,跟秦淮茹说说,看看秦淮茹是什么意思,最好是让秦淮茹去告贾张氏。
就算贾张氏闹腾,那也是贾家内部矛盾。
跟街坊们没有关系,贾张氏也不能寻街坊们的晦气。
简单思考了一下。
刘海中同意了这件事,还自告奋勇的揽下了找秦淮茹谈话的差事,要是没看过剧本,不知道刘海中当了一段时间的轧钢厂牛叉人物,闹得轧钢厂乌烟瘴气,傻柱也懒得搭理刘海中,知道了后续的剧情,还坐看刘海中丢人,会被刘海中记恨。
傻柱拉住了刘海中,刘海中现在去找秦淮茹会面临着什么危机,跟刘海中详细解释了一下。
“二大爷,您想好了?秦淮茹刚闹出怀孕的大戏来,轧钢厂的人,上到领导,下到扫厂区,都在盯着秦淮茹,都在想着秦淮茹的野男人是谁,您这个时候去找,别传出您就是搞大秦淮茹肚子的那个人。”
不说还好。
这一说。
刘海中反倒更加的有信心了。
用官迷的原话来形容,秦淮茹声名狼藉的当下,我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