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吧,秦淮茹要是改嫁了,易中海便也不能算计咱们两口子了。”
“易中海不是还要破坏咱们两口子的婚姻,是他魔怔了,就跟哪个钻了牛角尖的人一样,人家出来了,他没出来,还继续钻,不过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一下,秦淮茹的事情,也不能再拖延了。”
“万一秦淮茹不同意改嫁,怎么办?”
“做她的思想工作,一直做到秦淮茹改口同意为止。”
“这个可以有。”
……
数天后。
易中海灰头土脸的出现在了九车间。
沮丧的脸色。
彰显了易中海此时的心情。
十分的不好。
被轧钢厂派出去搞对口支援建设,代表的可不是易中海,代表是红星轧钢厂,出丑或者闯祸,人们不会说易中海怎么怎么回事,如何如何不堪,只会说红星轧钢厂的水平如何如何不行,工人素质质量如何如何的不堪。
易中海无疑是后者。
被轧钢厂寄予厚望的他,搞砸了轧钢厂派给他的差事。
在搞支援建设的这段时间。
易中海简直是度日如年,他活的很煎熬,认为自己留在当地,任何人对他都是有色眼光。
八级工的任务,易中海加工出来的加工件,数量严重超标,人家让他做七级工件,八级大拿做七级工件,在外人看来,妥妥的降维打击,但是易中海加工出来的七级工件,依旧严重超标,人家让他做六级工件,做五级工件,易中海无一例外,都失败告终了。
四级工件,易中海倒是做的完美无缺。
扛着八级工的头衔,却只能做四级工件。
易中海一下子出名了。
一些没事干的工友们,都想认识认识易中海,发展到最后,这些人组团来看易中海。
最终觉得没脸待在这地方的易中海,灰溜溜的滚回了轧钢厂。
他刚离开支援场地,支援场地的负责人便把易中海的情况以书面的形式,通知到了轧钢厂。
杨厂长看着上级发来的通报说明。
气的浑身哆嗦。
嗓子眼都要冒火了。
两年前。
易中海提八级工的那会儿,杨厂长便知道易中海的水平探不到八级,但是因为易中海帮扶贾家得了一个季度道德先进个人的称号,偏巧轧钢厂工级提升中,有这方面的要求,可以加分,借着季度道德先进个人的称号,易中海才勉强迈过了八级门槛,成了一名名不符其实的八级工。
人都向前看。
两年时间过去。
易中海虽然在轧钢厂内丑闻不断。
但是杨厂长却对他的技术深信不疑,你丫的名声都臭了,自然会先紧着提升自己的技术,错以为易中海经过两年的刻苦钻研,技术水平远远的达到了八级,这也是他同意李副厂长等人建议,派出易中海的原因,想着易中海要是给他争了面,自己脸上也有光。
千算万算愣是没有算到。
易中海这两年。
光顾着算计如何让秦淮茹喊他爹这事。
精力和时间便没有放在自身水平提升这上面。
争光变成了被争光。
什么都不是了。
只有一地鸡毛。
外人只看到轧钢厂八级工名不符其实这事,甚至还会因为这件事,连累到杨厂长自己。
工人都这种水平。
可想而知。
管理者是个什么水准。
这对杨厂长的仕途,有了影响。
在保卫科电话汇报,说易中海回到了轧钢厂,杨厂长便喊来了郭大撇子,让他去九车间将易中海这个宝贝给自己请到办公室来,他要看看易中海,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垃圾。
……
郭大撇子风风火火的跑到了九车间。
这一路上。
一刻都不敢停歇。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杨厂长火冒三丈的愤怒脸颊来揣摩,易中海没准挖了杨厂长的祖坟。
他使出了吃奶的劲。
冲向了九车间。
心里也骂着易中海。
这混蛋。
尽连累他。
自从郭大撇子调任九车间主任以来,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
头发都白了。
日渐衰老。
跑到九车间,见易中海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发呆,气不打一处来,都火烧眉毛了,你易中海还有闲情逸致坐在这里扯咸淡。
嘴里不客气的喊了一嗓子。
“易中海,谁让你坐在这里的?”
“郭主任,我坐一下都不行了吗?”
“出去搞对口支援没几天,脾气见涨啊。”
“不是脾气见涨,而是有些事情不能太过分。”易中海看着郭大撇子,问起了秦淮茹的事情,“秦淮茹为什么不在九车间?”
回来那会儿。
特意去秦淮茹的工位上面看了看。
见上面干干净净。
一看就是长时间没有人使用的结果。
易中海没往秦淮茹被关在保卫科这件事上面想,而是脑洞大开的认为秦淮茹被郭大撇子赶出了九车间。
知道秦淮茹技术不行,自己又没有上进心,整日浑水摸鱼。
被九车间的工友们嫌弃。
猜测那些人趁着自己不在轧钢厂的这段时间,撺掇郭大撇子将秦淮茹调往了别的部门工作。
就秦淮茹的水平,别的部门也不要。
想进的部门,如厂办、如财务、如后勤、如质检,这都需要专业的知识。
秦淮茹也就一个初中文凭。
不要专业知识的部门,一个是翻砂车间,这地方,男人去了都干不长时间,对体力有着极大的要求,另一个就是清洁部门,扫厂区卫生的清洁一组,负责厕所的清洁二组。
秦淮茹是他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