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李秀芝的讲述,傻柱这才知道冉秋叶出现在自家,居然还有这样的内中曲折故事。
棒梗因为秦淮茹改嫁的事情,专门找到了冉秋叶,让冉秋叶以班主任的身份出面,劝解秦淮茹不要改嫁,这里面还数次提到了二驴子,直言自己不想变成第二个二驴子,不想小铛和槐花也步了二驴子的后尘。
一个十岁的孩子。
用借力打力的手段,妄图不让秦淮茹改嫁。
太让人觉得匪夷所思了。
这里面要是没有易中海参与。
打死傻柱都不相信。
论偷鸡摸狗这样的手段,棒梗堪称无师自通的杰出代表,易中海给棒梗提鞋都不配,但论阴谋算计,真不是傻柱小看棒梗,一百个棒梗绑一块,都不会想出这种办法。
《禽满》剧本上面可交待过,成年后的棒梗,被许大茂算计的都对傻柱恨之入骨了,要不是傻柱能给棒梗找工作,棒梗估摸着会敲傻柱的闷棍。
棒梗的智商,不会想出让冉秋叶介入这种办法。
能想到这种办法的人,只有易中海。
傻柱也是被易中海算计的害怕了,任何事情,只要跟阴谋诡计加缺德几个字联系在一块,他就往易中海身上琢磨。
剧本上面的伪君子,为了自己的利益,任何缺德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在这件事上。
傻柱跟李秀芝小声嘀咕了一会儿,总感觉易中海的想法有点想当然,真以为搬出二驴子的凄惨事实,就能让秦淮茹免除改嫁嘛!
这可不是秦淮茹一个人的事情。
是轧钢厂的脸面问题。
上一次。
秦淮茹被证实了乌龙,并没有怀孕。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秦淮茹真要是好好的,不至于闹出怀孕的丑闻来,为什么上万人的轧钢厂人,都言之凿凿的说秦淮茹怀孕了,起因不就是秦淮茹在轧钢厂的作风不怎么好听,她要是像梁拉弟那样靠双手吃饭,谁敢造谣。
有些事情。
有第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至于秦淮茹第二次会不会继续闹出乌龙怀孕事件,谁也不敢打包票。
秦淮茹改嫁,依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态势。
轧钢厂总不能让街道介入吧。
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显得轧钢厂无能。
……
一夜无话。
第二天。
两人早早的醒来。
傻柱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与李秀芝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自家的屋门,刚锁好家门。
身后便响起了易中海的声音。
“柱子,我想跟你谈谈秦淮茹改嫁的事情。”
傻柱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心里暗道了一声。
好家伙。
真是阴魂不散。
又来了。
扭过身。
看着一脸慈祥表情看着自己的易中海,眼角的余光,又瞅到了那些或准备去上班或端着洗脸盆回家的街坊们身影。
黄泥巴掉裤裆。
不是屎。
他也是屎了。
前脚有轧钢厂改嫁秦淮茹的事实,刘海中还专门开了全院大会,第二天易中海当着街坊们的面,说要跟傻柱谈谈秦淮茹改嫁的事情。
傻柱一不是管事大爷,二不是街道的领导,三不是轧钢厂的领导。
易中海跟傻柱谈个毛。
明摆着在拖傻柱下水。
“易中海。”傻柱不客气的开了口,怼呛着易中海,“你脑子里面是不是全是屎?秦淮茹改嫁,跟我有什么关系?有一毛钱的关系?街坊们全都看着,有些事情,她们都知道,秦淮茹当寡妇那一天开始,你就琢磨着让我娶上环的寡妇,易中海,我们老何家是不是刨你们家祖坟了,你这么算计我?”
手朝着在场的街坊们招呼了一下。
“我跟秦淮茹,跟你易中海,老死不相往来,你给我脑袋上扣屎盆子,有意思?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你离婚了好几次,是不是觉得我也得离婚?是不是四合院内街坊们都离婚了,你易中海就满意了?跟我谈个屁的秦淮茹改嫁,寡妇改嫁是政策,是为了寡妇考虑,你易中海不满意寡妇改嫁,你可以去跟街道谈,去跟轧钢厂谈,跟我谈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易中海,你活该!”
“易中海,我男人说的在理,秦淮茹改嫁,你找谁都不好使,二驴子的事情,仅仅就是极个别案例,轧钢厂不可能眼睁睁逼着秦淮茹跳火炕,她们只会让秦淮茹更加的幸福,不要觉得女人当寡妇,就要从一而终,现在每个人都有追寻自己幸福的权利,你这种思想,要不得。”
李秀芝帮腔着傻柱。
不愧是当街道干事的人。
说的话。
虽然软绵绵的。
但是内里的警告之意。
却无比强硬。
也将轧钢厂捧在了道德的高度。
刘海中她们这些人都在,李秀芝和傻柱说的话,肯定会被传到轧钢厂,到时候易中海就是不让秦淮茹改嫁的恶人。
可得好好喝一壶。
……
易中海刚到轧钢厂。
就被喊到了厂领导面前。
跟李秀芝想象的那样,刘海中为了表功,来到轧钢厂的第一时间,便是找领导汇报四合院发生的那些事情,重点说了易中海跟傻柱谈秦淮茹改嫁的事情。
厂领导一听这话。
还了得。
忙派郭大撇子将易中海提留到了自己的面前。
易中海刚进门,厂领导就把手里的文件,当做武器似的朝着易中海丢去,有些砸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有些直接落在了易中海面前的空地上。
手将面前的桌子,拍的砰砰砰直响。
声音也变得声嘶力竭起来。
狰狞的相貌。
宛如吃人的猛兽。
朝着易中海咆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