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李副厂长。
跟在刘海中屁股后面,一前一后的朝着四合院走去,路上,故意恭维了刘海中几句,说的官迷心花怒放,连自己叫什么姓什么都忘记了,唯有收拾贾张氏的想法,借着收拾贾张氏的机会,彻底打响自己当队长的第一炮。
……
四合院内还不知道刘海中鸟枪换炮当了队长的街坊们,依旧在看着眼前的好戏,傻柱、许大茂等等之类的街坊们,都在。
别说。
三年多没看贾张氏招魂的大戏。
如今旧事重提。
颇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好个贾张氏。
好个贾家。
贾张氏见街坊们看猴子似的看着自己,又看到易中海一直躲着没出来,气不打一处来,张口骂了起来。
“易中海,你死了吗?没看到你老婆被人给欺负了,你倒是出来替你老婆做主啊,你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怕什么?你翻脸不认人,不认我贾张氏了,可怜我贾张氏命苦,守寡了这么多年,嫁给了你易中海这么一个不负责任的人,老贾,你快来吧,一个雷劈死这些混蛋,东旭啊。”
“贾张氏,老贾真要是上来了,第一个收拾的人就是你,谁让你给他戴绿帽子。”
哄然大笑的声音响起。
有些人想到了之前聋老太太跟贾张氏说过的那句话。
你嫁给易中海,成了易中海媳妇,就不要随随便便呼喊老贾了。
“易中海。”
“贾家婆子,你喊我做什么?”
屋内躲着不出来的易中海,耐不住贾张氏瞎咧咧,被逼了出来,他瞪着一双阴沉沉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贾张氏。
知道贾张氏是什么人。
不出来。
嘴巴里面指不定飞出什么更加难听的话语来。
“三年前我就跟你离婚了,你喊我做什么?不要说我翻脸不认人,秦淮茹被开除了,房子是轧钢厂的,轧钢厂收回去,重新分发,很正常,你闹什么闹?有什么可闹的?是不是还想进去?”
易中海恫吓着贾张氏。
看着这老婆子。
心烦。
“秦淮茹被开除了?”贾张氏这才注意到易中海言语中的事实,“她不是改嫁?那个叫牛大龙的人,他不是秦淮茹的野男人?秦淮茹怎么会被开除?凭什么开除秦淮茹?”
心中暗暗叫苦。
秦淮茹被开除。
她去哪?
谁养活她?
“秦淮茹在哪?他这么做,对得起我贾家,将我儿子拿命换来的工作,就这么丢弃了?秦淮茹,你给我老婆子滚出来。”
我收拾不了你易中海。
我还收拾不了你秦淮茹吗?
不管什么时候。
你都是我儿子贾东旭的寡妇媳妇。
“还秦淮茹,秦淮茹三年前就失踪了,要不然轧钢厂为什么开除秦淮茹?”站在傻柱跟前的许大茂,说了大实话,“棒梗也不见了,秦淮茹就是去找棒梗,不知了去向,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被人骗了,反正这些年一直没在四合院内出现过,大前年,秦淮茹的爹妈还来四合院找易中海要过人,然后不了了之了。”
贾张氏的天。
塌了。
棒梗可是贾家单传。
当初贾东旭死翘翘的时候,拉着贾张氏的手,叮嘱着贾张氏,让贾张氏无论如何也得拉扯大棒梗,给棒梗娶媳妇,延续贾家的香火。
这也是贾张氏的精神依仗。
未曾想过。
棒梗不在了。
贾家的香火也断了。
将来下去,怎么见贾东旭。
贾张氏身体都在哆嗦。
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易中海。
“看我干什么?也不是我易中海的责任啊,你进去后,秦淮茹是寡妇,寡妇就得改嫁,棒梗不见了,秦淮茹去找他,也不见了。”
易中海一推二六五的语气。
气炸了贾张氏的肺管子。
老鬼婆一头朝着易中海撞来。
将躲闪不及的易中海给撞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等易中海回过神,一个健步的骑在了易中海的身上,双手宛如爪子似的朝着身下的易中海爪去。
心怀怨恨。
便没有留手。
有多大的力气,就使多大的力气。
易中海伪善的脸颊,瞬间被抓花,成了大花脸。
聋老太太急忙上来帮忙,挥舞着拐杖,朝着贾张氏打去,却被贾张氏一巴掌扇飞在了地上。
贾张氏身下被动挨打、挨抓的易中海,趁着贾张氏分心的机会,一巴掌推开了贾张氏,将自己的身体脱离了贾张氏的魔掌。
虽然没有照镜子,但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让他很不满意。
看了看许大茂。
怨恨起了傻柱。
易中海觉得许大茂说破秦淮茹失踪、棒梗失踪的出发点,是傻柱在暗中撺掇,分外见不得傻柱,尤其在傻柱生下闺女后,更加敌视傻柱。
傻柱一看易中海的眼神,就知道易中海心里在想什么。
嘴里呵呵了一下。
朝着发懵的贾张氏说起了槐花的事情。
“棒梗他奶奶,你恐怕还不知道,易中海身为槐花的姥爷,却不照顾槐花,他不要了槐花,要不是三大爷看不过眼,将槐花送到孤儿院,估摸着槐花死好几年了,还有小铛,你坐牢前,叫贾铛,现在叫易铛,户口在易中海的户口上,长大后,招个上门女婿,又是一个一户人家。”
贾家的香火没有了。
易家的香火却延续了。
这是傻柱言语中的意思。
结合剧本上的描述。
知道贾张氏最在意什么。
故意拿香火问题刺激贾张氏,也有叫板易中海的意思,让你丫的瞪我。
“易中海,你个混蛋,你这是奔着让我贾家绝户去了,老天爷,快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