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情理之中。
见刘海中明着训斥贾张氏,但却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看过剧本的傻柱,心里咯噔了一下。
难道要旧事上演?
不怕。
大不了鱼死网破。
嘴里也冷哼了一声。
李秀芝用手扒拉了一下傻柱。
傻柱丢了一个没事的眼色给李秀芝。
两口子随后无事人似的看着现场的大戏。
刘海中将目光从傻柱身上收回来后,便朝着贾张氏发难了。
“贾张氏,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光明正大的霸占轧钢厂的房子?知道不知道这是蹲号子的事情?你该不是在里面待惯了,还想进去,你要是真有这想法,我说什么也得满足你这个愿望。”
好不容易出来。
干嘛进去?
贾张氏哭哭啼啼的说起了自己的苦,说自己没办法活了,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刘海中或许是诚心恶心易中海,没有将贾张氏赶出四合院,而是当着一院街坊的面,征求易中海的意思。
“易中海。”
当队长了。
臭架子立马摆足了。
直呼了易中海的名字。
用当初易中海跟贾张氏结婚的事情,套路起了易中海,语气也是那种为了你易中海考虑的语气。
“贾张氏再怎么说,她也是贾东旭的亲妈,你是贾东旭的师父,你闺女秦淮茹又是贾张氏的儿媳妇,三年前,你们两个人还结婚过了几天的日子,这就是喜上加喜的事情,现在贾张氏回来了,贾家的房子也被轧钢厂收了回去,你之前说过这么一句话,我刘海中到现在还记在脑海中。”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用易中海套路众人的办法,反算计易中海。
“你说街坊们低头不见抬头见,邻居之间要相互帮扶,可不能做被人戳后脊梁骨的事情,要不要你跟贾张氏在复个婚。”
贾张氏就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没等易中海表态。
便把自己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我愿意,我愿意。”
处了嫁给易中海之外。
贾张氏也没有别的活路可走。
除非她回乡下老家。
问题是那会跟老家人闹得挺不好的,回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想留在四合院内。
也有等棒梗的想法,贾张氏总感觉棒梗还活着。
易中海却不愿意,贾张氏恶心的他觉都没办法睡好,却也知道这是刘海中在将贾张氏当刀子使唤。
心里泛起了矛盾。
要怎么办?
思索了片刻的工夫,摇了摇头,朝着刘海中说道:“刘队长,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没有复婚的必要,那件事你也知道,算了,不说了,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
“易中海,你个杀千刀的混蛋,你怎么不跟我复婚啊。”
贾张氏骂起了易中海。
骂到最后。
还跟易中海厮打了起来。
因为保卫科的偏袒,易中海被贾张氏抓花了脸,看着跟大花猫似的。
后面的事情。
街坊们都有些看不明白。
刘海中似乎只有借贾张氏收拾一顿易中海的想法,在贾张氏将易中海的脸抓花后,觉得贾张氏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招呼着两个保卫科,将贾张氏捆了起来,抬死猪似的抬向了院外,说是要将贾张氏送到乡下老家。
出四合院大门的时候。
意外的与玩耍归来的小铛碰了头。
贾张氏朝着小铛喊了起来,尽可能的打着感情牌,什么我是你奶奶,你是我孙女,当初奶奶怎么怎么对你好,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当白眼狼,让小铛找易中海说说情,将自己留在四合院内。
小铛见到贾张氏,脑海中泛起了贾张氏在时候她被贾张氏欺负的那些画面。
身体哆嗦了几下。
不傻。
好与坏。
知道如何选择。
留下贾张氏,吃不好,睡不好,天天被贾张氏骂着,什么赔钱货,什么别人家的人,赶走贾张氏,吃的好,睡得好,易中海也对他不错,便没有搭理贾张氏,直接将自己的头扭到了一旁。
求救无望的贾张氏,一看小铛用后脑勺对着自己,心里的抑郁可想而知,出言咒骂了起来,骂小铛是白眼狼,不配当贾家的孩子,迟早死无葬身之地。
小铛眼泪汪汪的跑向了中院。
贾张氏喊了一嗓子‘小铛,你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我贾家血脉’的话出来。
至此。
街坊们便在没有见过贾张氏。
有人专门打听过贾张氏的下落。
街道一听贾张氏出来的当天,就在红星四合院撒泼,说人家保卫科占据了贾家的房子,非要让人家把房子让出来,闹得李主任都出面了,委托刘海中将贾张氏送到了街道,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连夜将贾张氏打包回了山旮旯村。
由于当年闹得那些不好的事情,回到山旮旯村的贾张氏,算是掉在了火炕内。
人家将最苦最累的营生交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不做。
就没有工分。
没有工分就要饿肚子。
饿的满山旮旯村偷东西,刚开始没被抓到,贾张氏过了好几天的好日子,后来被人家发现了,吊起来打,据说被打断了两条腿,整日哀嚎,却因为命大,最终留下了一条狗命,许大茂去山旮旯村放电影的时候,见贾张氏披着一张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烂皮袄,在山旮旯村村口讨饭。
或许是之前贾张氏跑过。
为了一劳永逸的解决麻烦,一根铁链牢牢的将老鬼婆固定在了山旮旯村村口位置。
许大茂看在同院街坊的份上,给了贾张氏一块钱,只不过刚刚离开,贾张氏的这一块钱便被同村的那些小孩子们给抢走了。
这帮孩子当中。
有个贾张氏不认识的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