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精明。
刘海中用屁股想出了一个办法,说开全院大会的时候,挨家挨户派人通知,有点浪费人力,琢磨出了一个敲盆用盆声号令街坊们的办法。
“老东西,本来不想搭理你,结果你自己跳了出来。”刘光天朝着聋老太太骂了起来,“小时候,你就帮易中海说话,说我们哥俩怎么怎么回事,害的我们哥俩被我爹打的五天起不了床,老不死……。”
等傻柱从自家出来的时候,中院已经站满了街坊,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就连向来不怎么参加全院大会的聋老太太,此时也老老实实的来到了现场,拄着拐杖的站在原地,没有像剧本中描述的那样,坐在凳子上参加全院大会。
不少人躲在被窝里面议论,议论刘海中的第三把火会烧到哪里。
今天算是第一次将这个办法付诸实现。
开全院大会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闫阜贵在前,许大茂在后,傻柱又跟在了许大茂的屁股后面,快步朝着院内走去。
借机骂起了易中海,也小小的高捧了一下刘海中。
没有了五保户金身,易中海声名狼藉且丢弃了管事一大爷的头衔,横行四合院的大院祖宗成了怕死的鹌鹑。
二大妈赶紧表明了刘海中的身份,说刘海中当了什么队长,轧钢厂排在李主任下面的第二号人物。
“易中海,街坊们谁不知道你?纯粹的一个伪君子!在场的街坊们,除了贾家,除了秦淮茹,除了后院聋老太太,都被你欺压过,尤其像我何雨柱,我爹何大清邮寄来的生活费,被你截留了,你把屎盆子扣在了一大妈的身份,害的一大妈死翘翘了,你还破坏我的相亲,让我娶带三个孩子和一个婆婆的寡妇,这个寡妇还上了环。”
嗡的一声炸锅了。
刘海中成了仅次于李副厂长的第二号人物,他所在车间的车间主任,现在反过来要巴结、讨好刘海中。
一顶天大的帽子。
就是死路一条。
刘光天脸色一顿,挤出了几分笑意。
吃痛的易中海,站立不稳,跪在了地上。
就要出去喊人,喊人来帮他们一起收拾刘海中。
提到了嗓子眼。
易中海的脑瓜子。
傻柱也趁机嚷嚷了起来。
刘光天和刘光福通过这件事,意识到刘海中队长的位置越是稳固,他们哥俩的日子越是好过。
狠辣的手段。
这般时刻,他们的耳帘中突然传来了“铛铛铛”的敲盆声音。
让轧钢厂人谈虎色变。
点头哈腰的朝着刘海中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还真是朝着易中海来的。
“刘光天,刘光福,你们要做什么?这是要打中海吗?中海是长辈,你们还有没有一点尊老的样子?”
刘海中送走贾张氏的当天。
否则如何让刘海中变成他手里的刀。
一句尽在酒中的话,拉近了三人的关系。
这哥俩也参加了那个什么什么队,一个当了中队长,一个当了小队长,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朝着刘海中发难。
傻柱心中笑了一下。
第三把火为谁而燃?
聋老太太这是被驴踢了脑袋吗?
“许大茂说对了,易中海这就是看不起刘队长,我记得之前刘队长当二大爷,他当一大爷的时候,完全不把刘队长放在眼中。”
傻柱可知道这件事的具体后果,他怒了,准备借刘海中这槟刀,趁着眼前难得的时机,一劳永逸的解决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麻烦。
人群中的刘光天出了声,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吼叫了起来。
傻柱胡思乱想的时候,刘海中将她的目光移动到了易中海的身上,停留的时间比关注傻柱的时间还多了一点。
屋内喝酒的傻柱等人,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脸上闪过几分诡异之色,他们陆陆续续从凳子上站起,将各自的目光朝着外面投去。
老老实实的交代问题,求着刘海中别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看在街坊一场的份上,给他们一条活路走。
“易中海,你缺德,二大爷刘队长他这是在替千千万万像我这样的人声张正义,我要是你,就老老实实的将自己做过的缺德事情,一五一十的坦白交代,争取一个宽大处理,拒不交代,你就是对刘队长不满,不服气刘队长,是看不起刘队长。”
刘光天嘴里骂了一句,脚狠狠的踢在了易中海的膝盖上。
现在就坐着刘海中一个人。
轧钢厂可发生过不少诸如此类的事情,提问的是刘海中,工友们的回答,大致分为两种。
聋老太太真的看不明白了。
闫阜贵没有坐在他三大爷的专用凳子上,站到了人群中。
第二把火,烧到了轧钢厂内,不少轧钢厂的工人,成了刘海中立威的踏脚石,一言不合就抓人。
刘光天和刘光福见刘海中这么说,便也熄灭了对付聋老太太的心思,专心致志的收拾起了易中海。
街坊们聚集齐后,他并没有说话,而是大爷似的坐在了凳子上,目光带着几分审视的味道,环视着在场的街坊们,在扫过傻柱的时候,稍微停留了片刻的工夫。
新官上任三把火。
原本三位管事大爷坐的凳子上。
不等刘海中叮嘱。
从院内传来的。
聋老太太脸色阴沉。
不敢掠刘海中之锋芒。
“刘队长,傻柱这话说的可太对了,街坊们都被易中海欺负过,之前给贾家张罗借款,给秦淮茹张罗捐款,不愿意,还不行,口口声声说要赶我离开四合院。”
剧本中可有刘海中收拾傻柱的描述,他现在不知道刘海中是不是泛起了对付自己的心思。
认错吗?
这问题,怎么回答呀。
答案出来了。
屋内的气氛,也变得热切了起来,傻柱放开了,闫阜贵开放了,许大茂肆无忌惮了,嘻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