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听闻聋老太太家有了意外的收获,还必须自己亲自到场,心中泛起了几分猜疑,连忙带着人,驱车来到了这里。
进大院后,他就看到三个木头匣子在院内摆放着,那种带着少许土腥气息的外表,一看就是刚从土里挖出来不久,一想到聋老太太随随便便拿出了一箱子黄白之物,让易中海打典自己,不由得眯缝了一下眼睛,尽可能的猜测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周围一些街坊,也都在场。
唐大牛留了一个心眼,将这些人当作了证人。
易中海脸色死灰,不知道在想什么,一个人半蹲在了地上。
聋老太太一脸的苍白之色,大概是被吓的没有了脾气,身体靠着柱子瘫在了地上。
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一脸的兴奋之色,宛如立下了泼天大工,正在窃窃私语的说着什么。
轧钢厂的主任。
一言九鼎。
院内的街坊们没见过,却也听过。
又开着小汽车来。
瞬间将他们的目光汇集在了李怀德的身上。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路小跑着来到了李怀德的跟前,汇报了一下刚才的详细过程,愚笨的脑子,难得的精明了一回儿,又将易中海拖出来鞭尸。
说他们奉轧钢厂职工检查大队队长易中海的命令,对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大院祖宗给与了清查,从聋老太太家里找到了什么什么东西,请求李怀德如何如何,口口声声这都是易中海带着他们做的,他们只是奉命行事。
李怀德朝着两人说了几句勉励的话。
刘光天和刘光福高兴的霎那间找不到了北。
易中海这时候也抬起了头,露出了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脸,大概是觉得木已成舟,没办法改变结果,他挪到了李怀德的面前,说了几句。
期间还朝着聋老太太丢了一个‘我也是被逼无奈’的眼神。
聋老太太因为心神不在易中海身上,没看到易中海丢来的眼色。
李怀德伸手在易中海的肩膀拍了拍,将刚才说给刘光天和刘光福的那些话,一字不改的用在了伪君子的身上。
明知道是在敷衍,易中海也只能尽可能的陪着笑脸。
心里想起了具体的对策,假如箱子里面都是黄白之物,说什么也得帮聋老太太寻个万全的脱身借口。
就怕里面不仅仅只有黄白之物,还有别的东西。
易中海作为聋老太太的养老搭子,多少也知道聋老太太一点昔日的秘密,压根见不得光,否则真是身死道消的下场。
他作为养老团的成员,又跟聋老太太这么些年。
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
周围在场的街坊们,都可以证明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关系非常的深厚。
头大如斗。
慌乱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看出易中海小心思的李怀德,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随后便让易中海下令撬开那些柜子。
上面有锁头,刚才唐大牛他们就问聋老太太要过钥匙,聋老太太连说话的精气神都没有了,而且长时间埋藏在地下,锁头都发锈了。
唯一的开锁之法。
上大锤。
刘光天和刘光福为了拍李怀德的马屁,自告奋勇的做起了开箱的事情,他们从聋老太太家找到了一把敲碳的锤子,蹲在箱子跟前,嘴里大喊了一声,手中的锤头重重的敲击在了锁头上面。
不愧是刘海中的儿子,委实有把子力气。
一锤一个。
三个锁头,敲击了三下,便敲烂了锁头。
看了看李怀德。
李怀德指了指易中海。
哥俩朝着易中海请示了起来,问易中海开不开箱子。
都进行到这个地步了,不开箱子也不行,易中海也知道,就算自己说了不字,在场的这些人也不会听得她话。
是李怀德的人,这一切也都是李怀德的意思。
从昨天上交黄白之物开始,他易中海就被李怀德当成了替罪的羔羊,根本没有自主的权利,微微点了点头,后想想不妥,大喊了一声开。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各自在手掌上吐了一口唾沫,当着在场众人的面,直接将尘封多年的箱子打开。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先后从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的嘴巴里面飞出,紧接着这两人便瘫坐在了地上。
手指着箱子里面的东西。
嘴巴大张。
一副想说话却没办法说出来的态势。
刘光天还行,也就被吓的坐在了地上,显眼包刘光福直接被吓尿了裤子,难闻的尿骚味道,弥漫在了空中,一些街坊们用手捏住了鼻子。
唐大牛非常的有经验,丢了一个眼色给手下人,那个人麻溜的将聋老太太控制在了手中,又担心聋老太太寻了短见,随手抄起了一双臭不可闻的臭布子,将其塞在了聋老太太的嘴巴内。
这么做。
是担心聋老太太会想不开,自己把自己给了结了。
就冲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的不堪表现,很有必要这么做。
这臭袜子也是裹脚布,聋老太太小脚老太太一个,也算物归原主,使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这么大的阵仗。
让现场的街坊们泛起了疑惑,一大两小的箱子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居然能让保卫科如临大敌,还把刘光天和刘光福吓成这个德行。
要不是顾忌到保卫科在现场,他们说不定早涌到了箱子跟前,看里面有什么了。
一个个瞪着疑惑的眼睛,看着还说不出话来的刘家兄弟,心里骂了几句脏口,没用的东西,你倒是说话呀,害得我们瞎猜。
脚步声飞入了街坊们的耳朵。
唐大牛动了起来,三步两步的来到了箱子跟前,跟刘光天和刘光福一样,嘴巴里面也发出了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随后朝着李怀德点了点头。
李怀德迈步来到了箱子跟前,也发出了一声惊叹,随后命人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