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房子,心里有了想法。
“何厂长。”
“您叫我柱子吧,您不是厂子里面的人,咱们又是街坊,叫何厂长,打我脸。”
“三大爷,我们当家的说的在理。”
李秀芝附和了一句。
可不能让人说傻柱的闲话。
“那我托大,叫你一声柱子。”闫阜贵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柱子,你们搬到了楼房里面居住,你们家的房子,是私房,三大爷家的情况,你也知道,老大婚后跟我们挤在一块,老二结婚了,需要房子,老三也需要房子谈对象,三大爷是这么想的,你家的房子,反正不住人了,索性就租赁给三大爷,房租咱随行就市,该多少钱就多少钱。”
见傻柱皱了一下眉头。
唯恐傻柱拒绝。
补充了一句。
“这房子,就得有人居住,老话说的好,房养人,人住房,长时间空着可不行,柱子,三大爷真是没办法了,你帮帮三大爷。”
“三大爷,这房子真不能租赁给您,不是房钱不房钱的事情,主要是不方便,您多体谅体谅我。”
房子可不会租赁给闫阜贵。
家里藏着一些东西。
文物字画啥的,还有那些家具,都有说法,大部分都是傻柱这些年,从废品站或者轧钢厂废弃仓库倒腾出来的,有些在明面上摆着,有些在地里埋着。
闫家人住进来。
也是麻烦事。
闫阜贵见傻柱不肯租给自己房子,只能退而求其次。
“那房子三大爷帮你看着。”
“那就麻烦三大爷了。”
“不麻烦,应该做的事情。”
两人聊天的时候。
易中海瘸着一条腿从屋里走了出来。
后面跟着小铛。
十年没注意,小铛成大姑娘了,托易中海的福,没去下乡,这段时间,听说易中海在跑关系,准备将自己的岗位让出来,由易铛顶替。
贾铛改姓成了易铛。
就是不知道贾张氏知道这件事,会有什么想法。
贾家三个孩子,棒梗失踪,槐花被送人,也就小铛命好。
“柱子,搬家?”
将易中海的询问,当屁处理,傻柱没回话,李秀芝什么话也没说。
周围的街坊们,也都讥讽的看着易中海。
脸皮真厚。
明知道人家不搭理自己,还上赶着套近乎。
易中海并没有因为傻柱不搭理自己,就变得恼火起来,不知道谁给的易中海勇气,居然当众套路起了傻柱,道德大棒一下接一下的朝着傻柱砸去。
“你现在是副厂长,是院内街坊们当中最有出息的人,老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毕竟是街坊了几十年的老邻居,可得帮帮街坊们,像三大爷家的解睇,赵风云家的二蛋,这都下乡回来,没有工作,一大爷是这么想的,没有工作,人又要吃喝,整日游手好闲可不行,万一走上了歧路,一家人可就毁掉了,你帮忙给他们寻个工作,都是一个大院的,相互帮扶。”
一些街坊。
肉眼可见的泛起了精光。
有枣没枣打几杆子。
万一成功了呢。
失败了。
也不怕,反正发话的人是易中海。
傻柱没开腔。
刘海中却说了话。
以返聘大师傅名义回归轧钢厂的刘海中,一开始真没有将傻柱放在眼中,一个后勤,一个生产,根本管辖不到他头上,但今天傻柱成了主抓后勤的副厂长。
刘海中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轧钢厂当政十年的李怀德,上位前就是这个职位,又听到了工友们议论傻柱将来会当轧钢厂大厂长的流言蜚语。
坐不住了。
死活要跟傻柱联络一下感情。
因为厂内有任务,回来的比较晚,刚进四合院,就听到了傻柱要搬走的事实。
人都搬走了。
还怎么联络情感?
刘海中心中一直有个当官的梦想。
紧走了几步,想要尽可能的趁着傻柱未搬走之前,跟傻柱套近乎,刚走到中院,就听到了易中海道德绑架傻柱的那些话,想也不想的站了出来,当了傻柱的先锋,对呛起了易中海。
“老易,管事大爷这都取消多少年了,你怎么还旧事重提?何厂长刚当了副厂长,你就让他给院内的青年们安排工作,是不是急了一点?有机会,我相信何厂长不会忘记咱们四合院,大家伙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傻柱斜眼瞅了一眼刘海中。
十年未见。
官迷说出的话,中听了很多。
朝着刘海中笑了笑,算是对刘海中帮出头的回应,随后指挥着马华他们将那些装满了东西的编织袋搬到了外面,他留下检查了一下自家的门窗,当着街坊们的面,将屋门用锁头锁好,朝着发呆的闫阜贵撂了一句帮忙看房子的话,拍拍屁股的离开了四合院。
胖子没走。
等在了外面。
他给出的答案,是担心院内的街坊们会对傻柱不利,想着帮傻柱一把。
傻柱懒得点破胖子的小伎俩,说了几句勉励的话,骑着自行车,朝着马华他们追去。
楼房内。
李秀芝一脸的兴奋。
看着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楼房。
嘴巴一直笑个不停。
傻柱的心情也很愉悦。
房子不错。
家具布置也不错。
本以为是两室一厅的房子,等搬进来才知道,这分明就是三室一厅,一个主卧,两个次卧,一个不大的客厅加一个不大的厨房。
傻柱两口子当仁不让的睡了主卧,两个儿子睡一间次卧,两个闺女分了一间小房间。
仿佛得了天大的彩头,几个孩子一次又一次的围着傻柱,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
‘爸,这真是我们的房间吗’
傻柱也不厌其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