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那会儿,就看到了易中海清扫厕所的身影,现如今这么多人围着傻柱,易中海还火上浇油的挑拨离间着当事人双方。
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谁在背后搞鬼。
轧钢厂内。
怨恨傻柱的人,见不得傻柱好的人,首推易中海。
伪君子这么跳脱。
傻柱说什么也得如了伪君子的意愿,他顺着易中海的意思,给易中海挖了一个小坑。
“牛石头,看看人家易师傅,主动腾房,人家什么觉悟,你什么觉悟,都是轧钢厂的人,差距为什么这么大?你就不能向易师傅学学?”
易师傅三个字。
喊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易中海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心莫名的慌了几分。
该不会意外翻车吧。
“易师傅,你可是厂领导任命的主动腾房光荣荣誉获得者,是无数轧钢厂人学习的榜样,你做做牛石头的思想工作,作为厂里的老人,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牛石头进去吧,牛石头的情况,我知道,老婆没有工作,老娘吃药,两个儿子,二个闺女,靠牛石头一个人挣钱养活全家,住房方面也比较紧张,可是再紧张,也不能霸占轧钢厂的国有资产啊,这是在犯罪,懂吗?”
傻柱依着易中海昔年道德绑架的套路,将道德绑架的大棒,恶狠狠的敲击在了伪君子的脑袋上。
狗日的混蛋。
既然想看戏,就让你看个够。
“牛石头进去了,牛家也就散了,牛石头的老娘闹不好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节奏,还有牛石头家的几个孩子,摊上一个坐牢的父亲,将来的就业、成家,现在的上学,都是一个麻烦事情,易师傅,你得帮帮牛石头,我想牛石头一家人都会念你一个好。”
易中海就知道傻柱没憋好屁。
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何副厂长,事情可不是你说的那样,需要我易中海来出面,我易中海在出面,我也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厕所工,你是副厂长,又是这件事的牵头负责人,依着我的意思,得你来拿主意”
没敢当着傻柱的面,喊出傻柱二字,用了一个何副厂长的职位称呼。
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场面话。
他话音刚刚落地,牛石头的大巴掌就恶狠狠的扇在了易中海的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又让现场众人哗然一片,也看傻了易中海本人,用手摸着被抽的脸颊,到现在也不相信自己被牛石头打了耳光。
你脑子里面都是屎吗?
我他这是在帮你狗日的混蛋。
你打我,你怎么不打傻柱啊,傻柱才是你的仇人,是傻柱当了副厂长,主导了这场所谓的腾房行动,打我,完全没有道理啊。
成了丈二和尚的易中海,一脸惊错的看着活动着手腕的牛石头。
打了我,你丫的还嫌自己手腕疼。
是人吗?
“你。”
“我什么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别以为厂领导说你易中海是什么主动腾房的先进个人,你易中海觉得自己就是大爷了,我呸,什么玩意,能帮就帮,不能帮就给我麻溜的把嘴闭上,别一天到晚的瞎咧咧,你说别人,行,别人说你易中海就不行了?怪不得人们说你易中海是伪君子,秦淮茹也不是个好东西。”
不明所以的人。
问秦淮茹是谁?
好心人故意当着易中海的面,说了秦淮茹是谁,更喊出了轧钢厂俏寡妇的呼喊。
现场变得乱糟糟起来。
闹得傻柱还得维持现场的秩序。
“都少说几句,谈正事呢,我相信围观的人群中,有牛石头这种情况的人,我何雨柱就说一句话,轧钢厂的规章制度不容侵犯,是轧钢厂的东西,他就是轧钢厂的东西,谁也抢不走,不是轧钢厂的东西,你们就是跪着求轧钢厂拿,轧钢厂也懒得伸手,腾房行动,不容有失,这是一件对轧钢厂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的事情,不管是谁,都不能拦阻轧钢厂的今次腾房行动。”
“啪。”
易中海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出手的人。
还是牛石头。
与刚才不一样,这一次牛石头用左手扇了易中海的右脸,之前是右手抽了伪君子的左脸,两巴掌下去,清晰的五指印记在伪君子脸上顿显,看上去平衡了许多。
好一招暴揍的戏码。
易中海脑瓜子,嗡嗡嗡直响。
这尼玛什么情况?
傻柱说你,逼着你腾房,你心里有气,你打我易中海,这什么逻辑?
他手刚抬起来,想讨要一个公道,牛石头的脚便重重的踢在了易中海的肚子上面,将易中海踹成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虾米。
伪君子手捂着被踢的部位,翻滚在地,嘴巴里面时不时的发出了倒吸凉气的痛苦声音。
很多人都惊恐牛石头的狠辣。
这一脚。
真够用力的。
“傻柱,看到了没有?”牛石头用手指着被他踹飞出去的易中海,朝着傻柱威胁了起来,“逼急了,这就是你傻柱的下场,真以为我牛石头是吃素的吗?没有脾气?”
易中海无语了。
你他威胁傻柱,踢我干嘛?
合着你用我易中海在杀鸡儆猴的警告着傻柱。
我是人。
不是被宰杀的鸡。
“你有脾气,我就没有脾气,轧钢厂没有脾气。”傻柱盯着牛石头,手指了指天,“在轧钢厂,你就要守轧钢厂的规矩,否则轧钢厂容不下你。”
“你还敢开除我?”牛石头冷笑了一声,一脸的不屑,“我不信,有能耐开除我一个试试,别以为我是易中海,我没有易中海那么虚伪。”
易中海一愣。
逮着我一个人薅,没完了是吧。
“不就是坐牢吗?真以为我怕?我死了,不要紧,我还有儿子,有闺女,我不死,看我怎么报复你,我收拾不了你傻柱,我还收拾不了你傻柱的几个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