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颜给余年使了个颜色,余年会意急忙上前对他们说道:“两位大哥看守里面的人甚是辛苦,今日小弟,虽然是新来但也有责任帮两位大哥看守这里,两位大哥快趁热吃吧!这还有小弟在,谁也不会进去。”
余年说话间已经站到了门口,两个牙医见他的样子,便也放下心来。什么东西都敌不过人的酒菜,很明显,这两人是个馋嘴的。手中的筷子飞快的往碗里面伸了过去,夹起一口肉就往嘴里面塞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酒菜很快就见了底,两个衙役也倒在了那张石桌上。看那样子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你快进去吧,这里我看着。”冷清颜对余年小声的说。
余年并没有犹豫,直接就进去了,说起来这扇门虽然上了锁但对余年这样的人来说就形同虚设。冷清颜眼前一花就见余年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塞进锁头里面去了,片刻那扇门就打开了。
这间屋子不黑,也不大里面的人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听到开门声,只是抬了抬眼皮。余年注意到他的脚边整齐的摆放着送来的那些饭菜,很明显这个人没有吃那些馊菜,那些衙役也没有管他的死活。
他吃不吃跟衙役们没有关系,他们的任务就是送菜,送到了就好。
余年走到近处,仔细的打量了对方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余年身子都往后退了一步。这个披头散发的人就是安桓,那个做事很严谨的人。
余年给安怀行了一个礼说道:“安大人,陛下让我来救你。”
安桓始终低着头,低垂的眸子转了转,嘴角勾了勾问道:“这回他也只是要救我,对吗?”
“陛下说了,这回还要救韩大人。”余年没有隐瞒安桓,说话间他往前一步就要帮安桓解开身上的铁链。
“别费劲啦,这铁谁也打不开。这是寒山雪铁的铁所制作的铁链,钥匙在公竟渡河身上。”
余年不相信还有自己打不开的锁,他从发间取下自己的发簪,那根像发簪的东西上面有根根的刺,这每一根的刺都是余年的工具。他当着安桓的面就取下一根刺往那铁链的钥匙孔里面插。
这果然打不开!
余年拿起那根铁链仔细研究了一下,他想扯开铁链手上的真气慢慢汇聚试了很久,那铁链始终纹丝未动。
“公竟渡河在哪里?”余年问道。安桓脸上很平静,披散了头发遮住了他的面容余年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隐约觉得他的嘴角好像勾了勾。他沉默了一下,突然笑了。
“哈哈哈哈!公、竟、渡河!”安桓放声大笑,笑着笑着,突然又变得咬牙切齿。
余年站在他的旁边,紧蹙的眉头越来越紧,他不知道安桓为什么笑,只是隐约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件事情好像影响到了安桓。余年对安桓这个人并不熟悉,但却听说过他的事,一个敢跪在太后面前一动不动的小太监应该是一个极其会隐忍的小太监,像这样的人一般都比较沉稳内敛。
余年走近了几步,到了他的跟前,问道:“公竟渡河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