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通过三人面对宁无缺时失态的样子。
显然他们几人与宁无缺之间，怕是多少有些恩怨。
索性姜水流也懒得再问陈兴，而是看向宁无缺：“宁大师，可是这三人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若是有得罪您的地方，还请您直说便是，我定要好好教训他们……”
自从铁了心要拜宁无缺为师。
姜水流便是直接称呼宁无缺为宁大师，而不再是小友、无缺小友之类的。
嘶！
陈兴三人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说前一秒他们还心存侥幸，宁无缺不是那个世外高人。
那么现在……
这一丝侥幸，已经是彻底湮灭了。
能够让姜水流毕恭毕敬喊一声宁大师，除了那位让他推崇备至的世外高人，还能有谁？
这一刻。
三人看着宁无缺的目光都是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宁无缺似笑非笑的目光在三人的身上扫过，调侃道：“在这里看到我，你们惊不惊喜？意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