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这个贱人变成最淫荡的娼妇,从今往后只配活在胯下”
自家主子越发疯狂和变态,如此对待功臣良将,武化堂恶瞧着都恶心。
身为当朝权监名声不太好,但良心还没丧完,真不想做天打雷劈的事。
“陛下老奴总觉得是个阴谋,还需斟酌一二,不能操之过急,以免被有心人利用”
“放屁”万泰帝怒骂道“事实清楚摆在眼前,有什么阴谋,天赐良机岂能畏首畏尾”
“可是陛下,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武化堂还想出言劝告。
然而万泰帝根本没理他,拿起传音玉就发出联络,对面声音正是祝公斌。
“陛下,老夫久候多时了,您是否决定要合作”
“纯属废话,否则朕干嘛找你”
言语间是真不客气,只将撤退路线告知,就懒得多说一句话,压根没把对方放眼里。
传音玉扔桌上,自认为心腹大患将除,跑去后宫找嫔妃们嬉戏放松。
皇帝金口玉言,木已成舟无法改变,武化堂心中不免升起兔死狐悲之情。
“叶兄,咱们好歹同殿为臣,令千金我会痛快送她上路,免得留在人间受苦,也算对得起你”
一炷香后,传旨太监带着两名侍卫出发,前往烈血军中宣旨。
而海巢域联军这边,也开始紧锣密鼓调兵遣将,准备半路伏击。
城府正殿中,祝公斌端坐主位环视另外十五人,在沙盘上将撤退路线,明明白白标出来。
“诸位道友都请看清楚,有三处可做埋伏之地,分别是照桂河,长明涧跟双柏岭”
“大家都是各自说说意见吧,在哪埋伏,谁愿意去”
高谈阔论是兴致勃勃,轮到自己上阵,都互相推诿,气的祝公斌拍桌子。
“早先一个个大言不惭,喊的震天响,这会全蔫了当缩头乌龟”
“我提醒诸位,咱们是来打仗收复失地,不是游玩踏青看热闹”
“既然没人自愿站出来,就让我这个联军统帅当回恶人”
“水君阁在照桂河打头阵,军中所有杀阵和困阵,全由你们拿去”
“切记千万不要短兵相接,徒增伤亡,以消耗对方法力为主”
“皮家和高家的人马,驻扎长明涧,军中灵能炮和所有攻城器具,调拨给你们”
“务必给烈血军造成最大伤害,剩下所有部队,在双柏岭待命”
“大家各自找对手,叶狂威就交给我,还有过盼庐和阮中铭两位道友”
布置完作战任务,祝公斌向二人拱手行礼“两位道友,叶狂威所修功法血气滔天,威力无穷”
“唯有你二人雷法能够克制,此战便拜托了,请忘记以往成见,齐心协力共抗外敌”
师兄弟俩人互相对视一眼,也站起来拱手回礼,不过说的话就有点市侩。
“祝道友,给我哥俩扣上这顶帽子,是不打也不行了”
“战阵厮杀我哥俩不怕,但不能白出工,有些事总得划分清楚”
祝公斌知道两人说的是什么,纵是心中不悦,但大敌当前也只得妥协。
“两位道友,今日当着众人我作出承诺,此战大胜后,各门各家,都不得在对雷尘坞有任何打压”
“你们与海族的生意,也可继续进行,任何人有意义,让他到苍雪岛找我”
“道友爽快,我哥俩答应了”
过盼庐当着几十号人面,豪气冲天保证,战场上绝不退一步,阮中铭也有样学样。
貌似都挺有诚意,若换成混江湖的刀客,没准以后真能冰释前嫌。
但他们是修仙者,还是门派之主,未向天道发誓,说出来的话,跟放屁其实没两样。
总之是各怀鬼胎,下去调集人马,准备最后的大战。
过盼庐和阮中铭回营后,把事情全交给下边人处理。
他们根本不操心,清楚知道仗压根打不起来。
让师弟在外面守着,自己换了衣服,以秘术隐藏面容身高修为。
悄悄摸摸偷出大营,前往烈血军驻地,进入边缘地带,便摔出一张符箓。
片刻后有队亲兵将他带到山林隐蔽处,叶狂威就在此处等候。
“过盼庐,没想到来的人会是你,雷尘坞何时跟那个野小子勾搭上”
身处绝境仍然不减狂傲,还是那战无不胜的护国军神。
嘴上对某个皇帝没一点好气,过盼庐不惊讶,也不奇怪。
在他看来,这就是老丈人对女婿的态度,反正面前之人,他绝对得罪不起。
“叶将军,久仰大名了,战场上打了这么久,咱俩还是第一次见面吧”
“行了,别废话,告诉我接下来干嘛”叶狂威可没空跟人寒暄。
他现在就想有什么办法解困,过盼庐把两方合作。
万泰下旨撤军,还有联军埋伏的计划,全部和盘托出。
叶狂威听完后,笑得十分残忍,只淡淡说了一句“这个皇帝该换了”
又发出邀请“过道友有没有兴趣,来参加下驾崩大典”
“没兴趣,你爱找谁找谁吧,我不凑这个热闹”
过盼庐真没胆量插手气运皇朝的事,那因果他担不起。
鉴于时间有限,俩人只谈了不到半炷香,便匆匆分别。
一边神不知鬼不觉的返回大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另一边叶狂威即刻召见亲兵营统领,命其带大半兵士截杀传旨太监。
“得手在边境风鸣关等我,隐藏踪迹不要让人发现”
“诺,属下遵命”
送走亲兵营兄弟,又命令剩下的人,在驻地布置阵法。
他则召集各营将领议事,帅帐之中众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到底要干嘛。
武重楼是一团乱麻,总觉得有事发生,可偏偏摸不着点。
叶狂威闭眼坐着,就是不说话,下方各将领也不敢问,就这样静悄悄,过了半个多时辰。
有亲兵进帐禀报道“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