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白天正午时分,正当周林在酒楼里忙活做菜,有豪华车队进入鲁家镇。
里面有五名修士,领头者还是个炼气八层高手,停在鲁家宅邸门前,行为很嚣张。
鲁家现任族长,带领众人长老出门迎接,神情态度毕恭毕敬,就差给人跪下舔脚。
“潭明鲁氏,恭迎柔宁公主凤驾,一路鞍马劳顿,请入府歇息”
“各位无需麻烦,本宫与驸马路经此地,说话就走不会久留”
车夫掀开帘子,驸马爷最先下来,却让众人傻眼,只因此人乃鲁融昌。
跟奴才似的跪在车前,而后一只纤纤玉足踏出,柔宁公主方才现身。
肤白貌美大长腿,硕大酥胸小蛮腰,一双凤眼勾人魂,两片朱唇丧心智。
长相艳丽千娇百媚,但凡男人看过,到死都忘不了,妥妥一个骚狐狸精。
外出游玩结束,返回都城途中来这,不干别的,直接把鲁舒娴和她儿子鲁战叫到跟前。
后面发生的事,如同小媮所讲,当娘的得到几个大嘴巴子,小的则经受百般折辱。
年轻人火气大,终究压不住,刚想动手便被两名武者踹成重伤,鲁融昌全程袖手旁观,说狗都抬举他。
等这位柔宁公主玩够了,才回车里歇着,临走前撩帘子扔下块令牌。
“看你孤儿寡母还挺可怜,本宫既然收了你男人做面首,便给些补偿”
“拿这块令牌,可入道引院修炼,常人哪有此等福气,你速速下跪谢恩”
大庭广众,把人家脸面扔到泥里踩,说欺人太甚都是轻的,鲁舒娴自然不肯。
最后被自家族长招呼护卫,死死按跪在地,还把脑袋磕出血。
鲁战同样让护卫压着在旁边,双目圆瞪,牙都咬出血,嗓子都吼哑了。
直至公主车驾出了鲁家镇,二人才得以喘息。
鲁战怒火冲天,想找族长发泄报仇,还没近身前三尺,就让护卫一脚踹翻。
鲁舒娴倒是很理智,赶忙把道引院令牌收起,强行拉着自己儿子回住处。
要说令牌没人眼馋那是假的,可毕竟是柔宁公主戏弄人之玩物,没谁敢去抢。
所以在五天后,母子俩打点好行装,带上贴身两个丫鬟,离家前往都城道引院。
此一去意味着,与鲁家彻底决裂,因为在两日前,鲁战已留名换姓,从族谱去除。
至此周林不再是赘婿,而相对的必须放弃酒楼工作,跟母子俩一起去都城重新生活。
两辆车行走在大道上,前边是母子俩乘坐舒适马车开路。
后边周林自己赶着驴车,身边除了小媮,还有锅碗瓢盆大炒勺,显得非常挤。
“少爷,土豆丝切好了,还有洗净的白菜和山鸡”
“交给我就行了,你去旁边休息,一会叫你吃饭”
路边用石头围成小灶台,架锅炒菜,出门将近半年都是他负责做饭。
毎日膳食搭配合理,且特别美味,算是无聊旅途中,为数不多的乐趣。
吃完饭休息一会继续赶路,正常情况应该是这样,但今天有点不同。
刚撂下碗筷,鲁舒娴竟主动找来搭话,可让他觉得稀奇。
“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居然自己送上门,有什么事说吧”
也不怪他这样,在鲁家时两人就没交集,几年见不到一回面。
如今仍是名义夫妻,孩子也改了姓,但本质上依旧毫无关系,勉强算搭伙过日子。
正因如此,鲁舒娴并未气恼,平心静气把人叫到树林里,嘱咐些事。
“再过几天便要进都城,下个月道引院招生,虽有令牌在手,但学生需要身家清白,届时你我必须到场”
“之后须于都城安家落户,我出钱开酒楼,你当大厨利润,分给你三成,其余不要妄想”
“没问题,你做决定就行”周林漫不经心,对此半点不在意。
却还是好奇的问道“你儿子灵根品阶如何,修仙百艺擅长哪方面,我可以给点建议”
“哼哼”鲁舒娴连连冷笑,眼中全是轻蔑鄙视之色“凭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
大袖子一甩扭头就走,搞得周林十分尴尬,心想“得嘞,我好心当成驴肝肺,管这破事干嘛”
曾经的三小姐对他不屑一顾,没必要去热脸贴冷屁,接着干好本职工作。
七天后,一行人进入南启国都城,用不着全逛完,光看城门心里有个大概。
“不错嘛,世俗界能有这样的中型仙城,已经算难得,不能要求太多”
年仅十六岁的小孩子,没出过远门,如今看到此等盛况,哪还按捺得住心情,直接跑去消费。
三个丫鬟还有鲁舒娴,也是左看看右瞧瞧,活像土包子进城,顿时令他找到久违的怀旧感。
“我说你们别再玩,先找住的地方吧,省得晚上睡大街”
经过周林提醒,鲁舒娴才想起正事,距离招生尚有三日,正好落户并置办产业。
早晨进城到下午把户籍办好,给官吏塞了红包,期间还有件趣事。
由于需要登记姓名,鲁舒娴把他拉在僻静处,悄悄问道“你真名叫什么”
“咱们离开鲁家,那么夏侯遗这个假身份就不能再用,以免引来麻烦”
“以后让战儿跟你姓,不过我再提醒一句,只是为孩子落籍和入院方便,莫往歪处想”
“真名叫周林,愿意跟我姓也没问题,往后日子还长,看这孩子造化吧”
语气里透着沧桑,恍惚间给出了份天大机缘,若传扬出去,天底下修士起码疯一半。
但在鲁舒娴看来,纯粹是自我安慰的表现,总之周战这名字算定下来。
重要事处理完,也到了晚饭时间,随便找客栈果腹过夜,转天起来就去寻铺面。
南启都城由内到外分成三块,最外层为凡人区域,即便如此地段也寸土寸金。
好在某人积蓄不少,磨了老半天嘴皮子,拿下一处产业。
后边是个挺宽敞的小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