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纲,想到什么写什么)
夜色朦胧,无风而清静。
北冥帝宫,御书房内。
悬在房顶的夜明珠散发出淡黄的光照亮书房。
这是当朝帝君北冥真读书养心的地方,不过最近似乎有一些忙碌。
“永叶王国西南发掘七品级灵石矿,天宝圣国和火灵圣国目前为争夺开采权要举行军队演习对抗。”
“万剑圣国天心剑派掌门赵文追捕八臂异兽,陷入空间乱流,重伤而归,天心老祖柳江涛无奈出关。”
“东瀛海兽受未知影响,在东海一带掀起狂浪,侵扰海岸边城,惊惧圣国航海、渔业受到重大影响。”
“凤凰山顶红色霞光……”
“唉一”北冥帝君放下暗部呈上的情报,眉头紧锁着半天没有一丝丝松动,疲倦的表情上不难看出来这位年轻的帝君已经连续工作许久。“这暗部的情报可比大臣们的奏折精彩呀曹大人。这些朝廷大臣每天不是管朕要钱要资源,就是管朕的后宫琐事,这天下大事,那是一点都不提啊?”
曹大人,曹原,当朝宰相,文官第一人,在帝君左前方如坐针毡,听到帝君问话也顾不得抹冷汗赶忙说道:“帝君息怒!”说着站起来就要跪下。
“行了行了,”帝君挥手示意他坐下,“把你叫来不是找你问罪,朕最近十分劳累,有些事情想让你去安排,朕,要静一下心。”
曹大人悄悄抹了把汗,“帝君请吩咐,微臣定当圆满完成!”说着又要跪下去。
“得得得!”帝君赶忙让他坐好,“近些年困扰着朕的几件大事,一是绝圣峰来我帝国交流学习的弟子在这一届与往日不同,是天周堂圣子。”帝君用手揉着紧皱的眉头,“朕甚至不知晓天周堂何时立了一位圣子,生怕底下的人惹出来什么事情。曹大人。”
“微臣在!”曹宰相正在悄悄抹冷汗,听见帝君叫他浑身一哆嗦赶紧回应道。帝君吩咐道:“朕令你从住届天周堂弟子处打听天周堂圣子的信息,待三个月后天周堂圣子到访,务必让他像回到家一样,不要搞事情,我这帝都经不起折腾。”
曹大人一愣,不由得想起了往日天周堂弟子到北冥帝国的辉煌经历,顿时间连连点头应是:“帝君放心,微臣即刻派人去调查,保证绝对不会惹这些小祖宗不快。”
帝君点头道:“你办事朕放心。另一件事情,关于东瀛。十五年前东瀛四岛海盗猖獗,被惊惧圣国海军打击,去年海盗卷土重来。奇怪的是,这些海盗只阻挠海船出行,偶尔劫一些钱财,主要圈起来了几片海域不让外人靠近,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什么。据暗部报告,这些海盗训练有素,纪律严明,似是东瀛海军所扮,圈海域造平台,俨然一副划地称王的模样。”
北冥帝君指着半开的地图,北冥大陆东面海域外,圈起来五出红圈,“这里是公共海域,东瀛海盗圈地称霸一方,他们不像其他海盗劫财杀人,东瀛海盗对海域有其他谋划。因为是公共海域,同时也是海兽的栖息地,惊惧圣国不方便插手。考虑到近日海兽作乱,恐有海盗的阴谋,所以要派人去东瀛交涉。”
说到这里,帝君看向曹大人,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说:“朕秘令你,传话惊惧国主,令他与东瀛交涉,一同打击海盗,为双方的友好往来提供便利。”帝君突然声音一沉,冷哼一声,“必要之时,惊惧号直接开到花州岛附近,伺机行事。特予惊惧国主特权,可调动东海海军,南海海军,东部所有王国战时听从惊惧圣国调动。持朕金昭,违令者斩!”
曹大人被盯得头皮发麻,这位年轻的帝君喜怒无常,给他的压迫感太大了,让他有些气闷。好想退休呀!这宰相位子不知道能不能传给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帝君话中不难听出来北冥与东瀛迟早有一仗要打,惊惧国主在前线如果跟东瀛交涉失败,那必定最先受到东瀛海军的进攻。
而且那些海盗,怎么看都是东瀛自导自演,企图掩人耳目,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眼下不好戳破,北冥先礼后兵,派人交涉,同时调动军队以防万一。曹大人小心的回应道:“这秘令,是否只传给惊惧国主?”
帝君继续盯着他道:“既然是秘令,自然只传一人,曹大人只需将朕的金昭交予惊惧国主,上面自有安排。”
曹大人不敢直视帝君灼灼的目光,低着头,轻轻向帝君右前方位置一瞥,那位子上分明端坐着一位怀中抱一只灰黄花纹的狸花猫的黄绿色宫裙妇人,面无表情,正在闭目养神,看面相约摸三十岁,头发却已花白。又悄悄瞥一眼帝君,嘴中咀嚼着“秘令”二字,对上帝君那目光后又迅速低下头,硬着头皮说道:“微臣遵旨!”
曹大人内心想这秘令怎么还当着她人的面讲呢?还有怎么大半夜的苏娘会在御书房里面,老夫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不是,今晚是帝君唤我议事怎么苏娘也在这里?帝君是有什么深意吗?苏娘你那么惬意啊?老夫背后都湿透了!
曹大人好想离开这压抑的御书房,直到帝君终于不耐烦的让他走,他才晃悠悠的离开。“唉~好怀念老帝君当政的日子啊,那时候我还年轻,也很瘦,我与老帝君交谈甚欢,一点都不压抑。现在我与新帝君好像有代沟,不好交流怎么办?”曹大人出了御书房,抬头望天,月亮还没有到圆的时候,此刻正有一半被云遮挡,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回应曹大人的心声。
当然月亮不会回应他,曹大人也不会问,他还有事要忙,没有看月亮的时间了。
帝君收拾着书台上的书和暗部的情报,一边询问黄绿色宫裙妇人:“苏娘,半年不见,今夜突然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被称为苏娘的妇人闻言睁开了眼睛,抱着狸花猫的双手慢慢抽了出来。她的眼睛,蒙着一层白色的膜一样的东西,似乎是某种疾病,让她看不见东西。她如玉的手托着一面巴掌大的镜片,呈递给帝君。
“老身昨日去了紫薇阁,国师心有所感,夜观天象占了一卦,结果受天机反噬,虽及停止,没什么大碍,但是这卦却没办法卜算完整。现在他在紫薇阁闭关,谁也不见,这镜片上,就是那残缺的卦的解析。”声音低沉沙哑不似三十岁,看那一头白发,倒像是六七十岁的老人。
帝君停下收拾,将那镜片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