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如果皇兄不以国虑,不以百姓社稷为重,如果真的病入膏肓,只怕取我司马氏社稷者非我司马攸!汝等只管回禀陛下,孤如今正与陛下料理军国大事,却是无有闲心争权夺利!”
密使见司马攸一派正气,却是不敢违背礼制,遂就跪倒叩头而去。
密使一顿忙活,却是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无奈之下又只得查询群臣,所得者却无外乎一些牢骚话语而已。
毕竟司马攸无有任何谋反之心,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同夏侯和之料,他们又能查询到什么?
却是真的查询的无关痛痒。
无奈之下,只得回禀皇帝司马炎:“齐王司马攸却是一心虑国,并无图谋不轨之心,只是陛下病重之时,群臣各为自家荣华富贵虑,只出牢骚怨言而已。至于夏侯和虽是有意,然在鲁公府时,贾允却是未曾发过一言。”
司马炎听罢,不由叹口气:“既然攸弟无意,朕还怕其他人吗?”
遂就安下心来。
然,心虽是安了下来,可经如此一顿折腾,司马炎却是戒心顿生:“如今虽是查无实据,可司马攸毕竟乃是一忧,但如果朕依荀勖、冯紞之意即刻归藩于他,却是不妥,然如果不动上一动,却也是怕他们不惧怕朕,有恃无恐之时必然是祸。”
不由思虑一番。
思虑罢,忽的心中生出一计:“动其官职敲打其心。”
遂就于早朝之时,宣下命来:“齐王司马攸于朕病重期间,为保社稷安稳,不辞劳苦为朕分忧,朕知之甚为感动,故朕念齐王之德,委任齐王为司空之职,以尽齐王之才。鲁公贾允也甚忠诚,然朕念其年岁,心疼其不能远征,故朕罢免鲁公兵权,迁为太尉,居于洛阳。夏侯和迁为光禄勋,以尽其职。”
却是笑谈之中落了帷幕。
然,既然动了齐王司马攸官职,又罢免了贾允兵权,司马炎为稳朝堂形势,又旋即任命何曾进位太傅,陈骞迁官大司马,不过挨次升位,平衡朝堂而已。
然,就在司马炎太极殿宣毕,却是见一大臣出列:“如今鲁公贾允已是罢免兵权,然西北树机能却是依然作乱,谁人可代之平叛?”
却是谏的有理。
司马炎不由转目汝阴王司马骏:“不知汝阴王可与朕分忧否?”
此等时刻,汝阴王司马骏大殿之上看得真切,哪敢不从?遂就赶紧噗通跪倒,受职征西大将军,都督雍凉等州军事,专讨树机能。
“东吴何人可平?”
就在汝阴王受职征西大将军后,却是又有大臣出列。
司马炎却是微微一笑:“羊祜难道做的不好?”
遂就以羊祜继续都督荆州诸军事,加官征南大将军,专御孙吴。
转瞬之间,司马炎又平朝野,朝堂上下又是一片肃然。
然,司马炎如今经历一遍生死,却是不由怀念起来杨艳杨皇后:“若果皇后还在,朕岂能有如此一难?”
不由蹉跎一番,然,蹉跎之时,却是忽的泪下:“朕只顾后宫贪图美色,如今病体康复,掐指算来,却是忘记皇后已是驾薨一年了。朕如何不去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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