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说,王爷自然是爱我的。”
云桑脱口而出,如玉一般白皙的脸上,浮动着一层淡红色的红晕,她愠怒的看向服满,这是她的禁忌,不愿意人提。
服满冷嗤一声:“呵!”
她对这些事,压根不在乎:“你自己的感情问题,自己知道就好,我的东西但凡是少一点,你都会被我,如同捏死一只壁虎一样捏死。”
话音一落,云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唧唧’声。
她低头一看,赫然发现,服满居然手中拿着一只壁虎,而此时那壁虎已经窒息……
“啊,你!”
好恶心几个字,差一点就脱口而出。
云桑连蹦带跳的后退了几步后,抬手拍着自己的胸口,花容失色道:“师叔,你的能力似乎恢复不少了啊……”
“怎么,想赶走我?”
服满对跟云桑说这么多,心有不悦,声音越来越显得不耐烦。
识时务者为俊杰,云桑立马摇头摆手:
“不,不是的。”
对她的回答,服满很满意:“听话就好!”
“是。”
云桑从服满噙着笑容的嘴角里,看到了阴森恐怖,更加发现她的眉心有暗红色的东西忽隐忽现。
这是修炼邪术,到了一定境界,才会有的火光。
这种幽火,既可以吞噬一个人,也可以帮助此人吞噬其他人,云桑没想到,服满的修炼,已经到了如此地步了!
“师叔,要是没什么吩咐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走吧。”
服满微微垂眸,不愿意继续再聊下去的样子。
这几天京都突然发生了一些贼寇,以至于京兆尹那边,没有足够的人手,继续追查服满的事情。
事情只能是暂且搁浅。
皇甫焌也是早出晚归的,扶容一方面调查服满,一方面监视庆王府内的一举一动,都没有什么异常。
她有点失落:“人总是找不到,是不是服满跟庆王那边,没关系了啊?我之前想的都错了吗。”
皇甫焌忙着寻找贼寇的事情,一直分身乏术。
回来见扶容这般忧心,不忍的安慰:“此番贼寇动静有点大,皇上要求彻查,在寻贼寇之际,我会派人也寻服满的。”
“可以吗?”扶容眼睛瞪大,急切的追问。
她就是隐约感觉,服满在憋大招。
有一种,强烈的风雨欲来的错觉。
扶容心有不安,趁着入夜,偷偷潜入庆王府,试着看看云桑有没有什么猫腻,不曾想,一切都正常。
“我的第六感不至于这么差劲啊。”
扶容想占卜一下,却发现天机被遮,压根住占卜不到服满的踪迹,很显然,是服满隐蔽了自己的气息。
扶容离开后,云桑回到密室,告知:“如同您所料想的那样,扶容的确是偷偷来了。”
“那又如何,无功而返罢了。”
服满自信满满道。
云桑诧异得很:“师叔,你既然算到了她会来寻你,为何之前胎盘案的时候,却没料想到她会阻挠你?”
“还需要料想吗,她就是我天生的克星!”
服满有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你不会明白了!她应该还会派人监视庆王府,你最好是小心一点,特别是药材,不要让外人摸清楚药材里有什么。”
“是!”
这话,现在说,有点晚了。
扶容此时已经发现了,庆王府里的药渣的异常,她在离开庆王府的途中,碰到了两个厨房厨娘在说云桑吃药的事。
于是偷偷跟过去,想要了解一下吃什么。
根据药材,发现是一些活血化瘀的东西,看起很普通,可云桑的药,是一天两次的熬,这两种药渣熬制出来的药,要是混在一起,那就正好是服满调理身体所用。
“我没猜错!服满跟云桑有联系,只是,怎么半点气息都寻不到?”
很快扶容就想明白了,服满在隐藏自己的一切气息。
她没有办法,带人贸然进入庆王府寻人,且从药渣看来,服满最近一段时间,还不可能康复,这算是唯一的一个好消息。
“阿嚏!”
服满打了个喷嚏。
云桑假意关心:“师叔,可是这里太凉了,我立马去寻一个毯子过来。”
“不必了!”
服满继续闭目打坐。
云桑欲言又止,今天她其实是有事情想求她帮忙:“师叔,上次你说,可以帮我怀上庆王孩子的事情,可还作数?”
“想通了?”
“嗯。”
服满鄙夷道:“你前几日不是还说,庆王对你好,你不必使用外门邪术吗。”
这事确实是有些不光彩,只是……
原本云桑也想靠着自己真实的能耐,让庆王爱上他,可是如今庆王对她爱答不理,一心一意都在敬安那,长此以往下去,她怕是灭立足之地了。
“师叔,您就别笑话我了,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庆王爱上我,心甘情愿的愿意让我为他生孩子?”
庆王到如今,还让她喝避子汤。
如此下去,何时才能有孩子啊。
她也因为懊恼生气过,庆王给出的回答是,敬安得先生下孩子,还没美名其曰说,自己这样做的,都是为了她好。
云桑心里不痛快,又不敢说出来。
只能是找服满,来另想办法。
“这好办,这个符箓你拿着,想办法取一滴庆王的血入符,最后燃烧掉,灰烬让他吃了,他必然死心的爱你!”
“当真?”
云桑从未听闻,还有这等简单的术法。
以前只知晓,这类法术做起来非常的麻烦,甚至还可能导致反噬,她不安道:“师叔,那……庆王喝了这个,对我会有反噬作用吗?”
万事万物都是守恒的,她修道多年,从不曾听说有无本买卖这回事。
云桑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