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衿抬眸,看着傅寄礼指尖上的那件酒红色短裙,瞬间脸颊微红,连忙夺了回来,藏到身后:“没什么,这个这个可能是沈媛媛的衣服。”
“是吗?”傅寄礼轻哂,故意拖着腔调开口:“可我觉得这是你的尺寸。”
傅寄礼眼眸漆黑,极具侵略性地打量着面前的姜衿,缓缓道:“毕竟,你的尺寸,我最了解了。”
姜衿害羞着垂眸,紧紧攥着背后的裙子。
傅寄礼低笑一声,抬起手臂,将姜衿小小一只攒到自己的怀里,轻轻搂住。
姜衿没有挣扎,小手紧紧地攥着短裙,垂眸不敢看傅寄礼一眼。
傅寄礼抬起大手,摸了摸姜衿通红的耳垂,拇指和食指轻轻捻着那通红发烫的耳垂,薄唇寻着小姑娘的樱唇,轻轻吻了上去
渐渐地,姜衿意识混乱,小手微松,放开了紧攥的短裙,傅寄礼低低地笑着,趁着小姑娘不注意,轻轻地扯过那件短裙
衣帽间内,橘黄色的灯光下氤氲满室,偌大的全身镜映射着,地毯上的身影,旖旎缠绵,一室春华。
那件酒红色的短裙最终还是穿在了姜衿的身上,但却始终都没有被脱下,半挂不挂地堆在腰间,是那样的明亮刺眼,蛊惑人心
次日清晨,姜衿懒懒睁开眼睛,床上早已没人,傅寄礼早就上班去了。
姜衿起床,吸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只是一眼就扫到了衣篓里面那件皱巴巴的短裙,姜衿脸色发烫,快速洗漱完走出了卫生间吗,不敢再看一眼。
衣帽间的门口放着她的那个米色的行李箱,应该是傅寄礼帮她收拾完了剩下的衣物。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一周后,姜衿开学。
姜衿提着行李箱到学校,发现沈媛媛正在收拾着床铺,见她进来打趣着:“呦,傅太太新学期难道不住家里,打算住宿舍了吗?”
姜衿将行李箱推到床边,温声笑着:“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在宿舍陪陪你呀。”
“可别,我怕你老公直接追杀我到学校,那样的话我就小命不保了。”
沈媛媛一边缩着脖子,一边煞有其事地摆了摆手拒绝着。
姜衿被她的样子逗笑,轻声开口:“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傅寄礼他还是挺温柔的。”
“那是对你。”沈媛媛收拾完,爬下床,打开一袋薯片,捏起一片塞进嘴里,毫不留情地拆穿着:“对别人可就不一定了。”
沈媛媛动作稍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继续开口:“你看到班级群里面发的消息了吗?”
“什么?”姜衿问着,她这一早上还没来得及有时间看手机。
“通知说下周有慈善汇演,听说是一个毕业了二十多年的荣誉校友,要回京大赞助,据说是港城来的神秘大佬,一下子赞助了十几个亿呢!”
沈媛媛掏出手机,找到群聊信息,递给姜衿。
“所以到时候学校会组织一个捐赠仪式的慈善晚会,需要咱舞蹈学院跳舞。”
姜衿接过手机浏览着消息,上面有自己的名字,除此之外还有个大致的节目单,零零散散十多个歌舞节目。
姜衿不免有些疑惑:“这么大阵仗吗?”
这种晚会大大小小的总有,但是这么大阵仗的还是第一次。
“可不是。”沈媛媛撇了撇嘴,继续八卦着:“听说这个港城大佬大有来头,年轻时叱咤风云,黑白通吃,到老了金盆洗手,过上了富足安稳的生活。”
姜衿笑了笑也没在意,随口打趣着:“港剧看多了吧。”
沈媛媛哈哈大笑着:“可能是吧。”
“对了,你最近和那个人怎么样?”姜衿小心翼翼地开口,措辞询问着。
“还行吧,最近见了两次面。”沈媛媛扣了扣手指,模样有些纠结。
“他说喜欢我,但是我不是很相信,我们才满打满算认识了两个星期,怎么会突然就喜欢呀。”
“但我觉得他这个人很好,然后最近他和我说先从朋友做起,我同意了。”
姜衿动作微顿,小脸纠结着开口:“那就好,有好感的话可以试着先从朋友相处一下,这样比较保险,妥帖。”
说完还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你还说我,当初是谁一声不吭,就直接闪婚了!”沈媛媛明显不服,翻着旧账。
“那不一样嘛?”姜衿辩解着。
“怎么个不一样,你说说?”
“我和傅先生是小时候就认识,虽然长大了很久没见,但还是知根知底的。”姜衿小声开口。
“说话就说话,脸红什么?”沈媛媛笑着掐了下姜衿皱巴巴的小脸,宽慰着:“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因为慈善晚会的汇演一事,尽管姜衿才刚刚开学,可是却直接忙碌得脚不沾地。
平常白天的时间忙着上课,下课后就要马不停蹄地跑到舞蹈教室排练舞蹈,是以每天起早贪黑,忙得不行。
姜衿这次跳的是一个经典曲目的独舞,里面还加了些自己的改编,本来是不需要特意排练的。
可是姜衿对自己的舞蹈一向要求严格,为了能够呈现完美,还是坚持每天都排练好几遍。
不过好在时间很短,转眼一周,就到了汇演的时间
——周五,傍晚时分,姜衿收拾好,背着双肩包赶来礼堂。
礼堂大厅门口正围得水泄不通,学校一众领导几乎都在,仿佛是在等着什么人。
旁边围观的同学好奇地议论着:“这里怎么这么多人,是在做什么?”
另一位戴眼镜的同学回答着:“听说一会要有大人物要来,听说是港城的商业大佬。”
那位同学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刚才在报告厅那边远远看见,来了许多的豪车和保镖呢!”
几人正惊奇感叹着议论纷纷,忽然前面传来一阵躁动。
只见一群西装革履的浩浩荡荡向这边走来,最前面众人簇拥着一位身穿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身形高大挺拔,面色威严,无形中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岁月虽然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