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寄礼心疼着,将小姑娘圈到怀里,指腹轻轻地擦着她眼角的泪水:“怎么会呢?你这么优秀,我高兴还来不及。”
“可是衿衿,无论怎么刻苦努力,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你这每天没日没夜地练习,比赛还没有到,你身体先垮了怎么办?”
傅寄礼轻声劝解着,眸中满是关切和疼惜:“你这小脾气也倔,不拉你出来散步,一点也不休息,看着我都心疼。”
“走吧,回去吧,时间差不多了,回去让你练。”傅寄礼轻笑一声,大手牵着小姑娘的小手,就要往回走着。
身侧的小姑娘却突然站定,两只手臂搂住傅寄礼的腰,低低出声:“我知道,我知道你关心我。”
“我不应该和你发脾气的,我就是压力有点大,心里着急,对不起”小姑娘将脸埋在傅寄礼的怀里,闷闷出声。
傅寄礼笑着,大掌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脑勺,声音轻缓而温柔:“老公知道的,没关系。”
“我是你最亲近的人,压力大和老公发发脾气,没什么的。”傅寄礼说着,又掐了把小姑娘的脸颊。
姜衿被他的话逗笑,娇气着开口:“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不怕,我乐意。”傅寄礼挑眉。
面前的小姑娘破涕为笑,站在原地,忽地娇嗔开口:“脚痛,要背着回去。”
“好。”傅寄礼笑了笑,宠溺地应着,高大的身影在小姑娘的面前蹲下,嗓音温柔:“上来吧,我的小祖宗。”
姜衿眉眼弯弯,依言趴到了傅寄礼的背上,双手环住她的脖子,将那柔软的小脸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温吞出声:“谢谢傅先生。”
傅寄礼笑了笑,背着那小姑娘沉稳地向家的方向走着。
傍晚时分,天色渐暗,路灯昏黄,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两人到家,傅寄礼没再约束着小姑娘,姜衿如愿又去练功房练了会舞蹈。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姜衿全身是汗的出了练功房,进了卧室。
傅寄礼看见,起身走进浴室放好的热水,温声开口:“乖乖,去泡个澡,能舒服些。”
“嗯,好。”姜衿蔫蔫地应着一声,简直累的不行。
姜衿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许久过后,才从浴室出来,蹬掉了脚上的小拖鞋,将自己摔进被子里面,惬意地翻了个身。
傅寄礼进门,恰好看见这一幕,男人端着热牛奶进了卧室,在床边坐下。
“把牛奶喝了,然后好好休息。”
姜衿乖乖起身,小手接过牛奶杯子,不一会便全部喝完,小嘴甜甜地出声:“谢谢傅先生~”
傅寄礼拿了张纸巾给她擦了擦嘴巴,自然地接过牛奶杯子,轻声回她:“不客气。”
姜衿乖软地笑着,再次窝进了被子里面。
傅寄礼放好杯子再次上床,大手捉过姜衿的小腿,双手轻柔地按摩着,力道舒服得恰到好处。
姜衿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小脑袋微微歪向枕头的另一侧,几缕发丝轻轻地散落在脸颊两边,在暖黄的灯光下更添柔美。
不大一会,床上的小人闭上了眼眸,呼吸声逐渐平稳而均匀。
傅寄礼浅笑着,将小姑娘那微微向上翻卷的睡衣衣摆往下拽了拽,拿过旁边的薄毯轻轻地盖在了她的小肚子上。
接着轻缓地拿起另一只小腿,继续揉捏着。
房间内弥漫着温柔的气息,安静的只有姜衿轻柔的呼吸声。
按摩好之后,傅寄礼轻手轻脚地关了灯,在姜衿的身侧躺下,小姑娘仿佛像是察觉到一般,转身就滚到了男人的怀里。
那只刚被揉捏完的小腿,一点也不客气地搭在傅寄礼的腰间。
傅寄礼无声地笑了笑,眸光宠溺又纵容,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额头,抱着那小人沉沉地睡去。
傅氏公馆,周末上午。
一周难得的休息时间,傅寄礼没有去上班,清早去外面跑步,回来时发现小姑娘还在睡。
傅寄礼浑身是汗,去浴室冲了个澡,换好衣服出来,扫了眼墙壁挂钟上的时间。
“衿衿,该起床了。”
傅寄礼坐在床边,眉眼低垂,看着那还在熟睡的小姑娘,眼底满是温柔。
姜衿迷迷糊糊翻了个身,趴在被子里,嘴巴轻动,轻微地哼唧了一声。
傅寄礼的唇角噙着笑意,大掌轻拍了下小姑娘的屁股,嗓音沉哑:“不能再睡咯,一会带你出门。”
“嗯……去哪里呀?”
床上的姜衿半睁着眼眸,嗓音还带着点刚睡醒的软糯,像一只撒娇的慵懒小猫。
傅寄礼笑了笑,回答着:“带你去拜访一位老师。”
“老师?什么老师?”
姜衿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好奇地问着,细软浓密的发丝有些凌乱丝散落在肩头。
傅寄礼抬手捋了捋小姑娘耳边的碎发,温声解释着:“舞蹈老师,帮助你编舞排练的。”
姜衿笑了笑,心里像是烟花般忽然炸开,惊喜着:“舞蹈老师?”
“对。”傅寄礼点头,低声催促:“快去洗漱,要不一会来不及了。”
“好好好。”姜衿连声应着,穿上拖鞋向卫生间跑去。
姜衿收拾妥当之后,两人下楼吃过早饭,便直接出发了。
傅寄礼开车带着姜衿,出了市区,直奔京南郊区。
姜衿看着窗外不断向后飞驰的景色,好奇地再次询问出声:“傅先生,我们到底要去见哪位老师呀?是我认识的吗?”
“到了你就知道了。”傅寄礼温声回答着,卖着关子。
车子行驶了很久,最终在京南郊区的一幢小楼庭院前停下。
小楼的外观质朴典雅,古色古香,周围是一个宽敞的院落,庭院中青石铺路,花繁叶茂,散发着阵阵的清香。
这座坐落于郊区,偏安一隅的小楼院落,妥妥的就像一个隐居的世外桃源。
傅寄礼和姜衿两人跟着阿姨进门,穿过蜿蜒曲折的小路,进了门厅,终于是见到了那位老师。
傅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