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衿卖乖地扬眸,清隽的小脸上漾着甜甜的笑意:“不小心,不小心。”
傅寄礼顺手将她抱到池边坐着,拿过池边的干毛巾擦了擦她脸上的水珠,温声开口:“坐着休息会,一会别被泡的头晕了。”
“好。”姜衿乖乖应声,将小脸枕到他的肩膀,整个身体懒散般地靠在他的怀里。
傅寄礼微微垂眸,实现忽地落到了小姑娘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上,喉结轻动,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姜衿并不自知,一面坐在他的腿上,一面伸手够着岸边托盘上的冰镇饮料。
小姑娘扯着身体终于够到,小手心满意足地拿着那杯冰镇的橙汁,仰头喝着。
傅寄礼面色轻哂,眼底的眸色渐渐漆黑,冷白的指尖一下一下地拨弄那肩头的细带,慢条斯理地扯开。
山间冷风吹过,忽地一冰凉,姜衿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捂住胸前,慌乱的将身体往水下沉着,脸颊羞红:“傅寄礼,你干什么?”
傅寄礼轻哼一声,唇角噙着一抹笑意,池下的大手忽地使坏勾起她的裙摆,裙摆泛起,随着泉水缓缓荡漾。
渐渐的温度愈发攀升,竟比那泡着的温泉水还要温热。
竹林温泉,山野冬趣,私密幽隐,缱绻缠绵……
温热的泉水不断地在他们的周围荡漾开来,泛起层层涟漪。
泉水荡漾间,发出阵阵低吟的声响,氤氲着炙热。
温热的泉水夹杂着冷风,氤氲着雾气,滋味并不是那般好受。
傅寄礼没太过火,心里知道这里的气温有些低,完事后就立刻抱着那小姑娘裹着毛巾回到了卧室。
去浴室快速冲洗了下身体后,再次将她抱回到了床上……
但不曾想,深夜时分,就直接发起了高烧,小姑娘迷迷糊糊窝在被子里掉了眼泪,一个劲地说着自己头痛。
虽说温泉水是热的,可是在外面难免还是会吹到冷风。
傅寄礼愧疚着,在酒店那里要来退烧药,给小姑娘喂下,千哄万哄的终于才让那可怜的小人再次睡着。
不过睡得也不安稳,来回的翻身,双眸紧闭,小脸一片潮红,鼻子难受的呼吸不通,就只能可怜巴巴地微张着小嘴。
傅寄礼从洗手间拿来湿毛巾,轻轻擦拭着小姑娘的额头和脖颈,好让她快些降温。
傅寄礼面色愧疚,觉得自己着实有些放浪,这小姑娘年纪小不知拒绝,他还不知道吗。
这般温度在外面拉着她胡闹,她那小身体能承受的住吗?
床上的小姑娘又翻动了一下,氤氲的双眸睁开,难受地咳嗽着。
傅寄礼连忙起身,将那小姑娘抱起来靠在自己的怀里,大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心里也跟着揪紧:“没事了,没事了,乖乖。”
“是我不好,不应该拉着你胡闹的。”
姜衿咳嗽了几下,再次昏昏沉沉的闭眼,傅寄礼拿过床头柜上是温水,喂着她喝了几口,随后又将那可怜的小人放进了被子里面。
傅寄礼扯了把椅子过来,抓着小姑娘的小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不停地换着湿毛巾,照顾着她。
时间来至凌晨,额头上的灼热总算有些褪去。
傅寄礼总算稍稍放下了心来,轻手轻脚地上床,抱着那小姑娘心疼地搂在怀里,不停地安慰着。
本来还想在这里再逗留一天,可因为姜衿发烧感冒,翌日一早,傅寄礼便带着姜衿驾车回了市区,直接去了医院。
检查一番确认是风寒引起的感冒,姜衿实在难受,傅寄礼便陪着她在医院扎了点滴。
姜衿这发烧在当天夜里就退了,但是这风寒感冒却是断断续续持续了半个月之久,刚开始连续的几天头痛,后来就一直咳嗽,流鼻涕。
傅寄礼心疼内疚的不行,姜衿安慰他,说是自己体质虚弱的关系,和他没关系的,可傅寄礼心里却过不去这关,每天形影不离,不假他手的贴身照顾着。
傅氏公馆,这日晚上。
姜衿吃过晚饭后,在客厅内陪着小福崽一起玩耍。
小姑娘穿着棉质的长袖睡衣,坐在茶几旁的地毯上,逗弄着怀里的小福崽。
姜衿拿过茶几上的发箍,是她最近新买的,两个同款不同色的蝴蝶结发箍,小姑娘先给自己戴上了一个,随后心血来潮拿起另一个,稳稳的卡在了小福崽的脑袋上。
粉色的蝴蝶结映衬着福崽毛茸茸的脸,显得格外的俏皮可爱。
小福崽微微动了动耳朵,似乎对这个新发饰感到特别好奇,轻轻地晃了晃脑袋,那头上的蝴蝶结也跟着晃动。
小福崽傻乎乎的努力地往头上看着,模样显得特别蠢萌。
姜衿不自觉地笑出了声,小手摸了摸福崽的脑袋,轻声夸赞着:“哇,福崽带这个还真是漂亮呢!”
小福崽好似听懂一般,两只后腿并拢,稳稳地撑在地上,前腿则乖巧地放在身前,骄傲地挺起了小胸脯。
厨房内的傅寄礼出来,手上端着一碗刚刚煮好的红枣雪梨姜汤,朝着沙发这边走来,嗓音低沉宠溺:“衿衿,来喝雪梨姜汤了。”
坐在地毯那边的姜衿动作稍顿,背对着傅寄礼的她,假装没有听见,继续抱着怀里的福崽玩。
傅寄礼无奈地笑了笑,将那碗姜汤放在的茶几上,走到姜衿的身边,微微弯腰,伸出两只劲瘦有力的小臂,直接将那小姑娘轻松的从地上提了起来。
姜衿惊呼一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到了沙发上。
小姑娘气鼓鼓,和怀中的福崽戴着一样的发箍,都瞪着圆滚滚的眸子看着他,一人一狗,都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模样竟有些的相似。
傅寄礼微微勾唇,眼底宠溺,似有夹杂着几分无奈,轻哄开口:“小祖宗,別瞪我了,把这雪梨姜汤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