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
门一开,阿若便甜甜的唤了一声,夏侯文渊的心,也跟着甜起来。
他眼前一亮,只见站在门外的阿若,端着一只赫色小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只薄胎白瓷碗。
她的身上,着了一袭浅黄色的薄纱裙,修身裁剪的纱裙,把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若隐若现。
高挑又不失丰润的身材,是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光洁莹润的肌肤,散逸着阵阵幽香,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充满着魅惑的气息。
“啊!阿,阿若,你,你怎么来了?”
阿若妩媚一笑,娇躯一侧,自顾自的进了书房,把小托盘往大书桌上一放。
“侯爷,上午时分,阿若不小心弄脏了您的衣服,想来,挺失礼的。
又察觉出您最近,心火旺,便熬了百合绿豆汤来,与侯爷解热,就当是阿若,弄脏侯爷衣服的,赔礼。”
偌大的书房,阿若几句话下去,便茶香满屋。
她这么一说,夏侯文渊,还真感觉口干舌燥的,他咽了咽嗓子,假装推辞。
“一点小事,姑娘还记着。再说,这些小事,由下人去做就好,怎好劳烦姑娘。”
阿若闻言,嘟了嘟嘴,撒娇的晃了下身子。
“诶,下人做,阿若可不放心。侯爷是娇贵之躯,万一下人做的不好,那你就受苦了。这让阿若,怎能,怎能心安。”
方才进屋时,阿若的眼睛,已迅速观察了这间书房。
这间书房很大,四面墙及中间的书架上,都垒着满满的书。一只超大的博古架中间,开了一道月洞门。
门内光线较暗,但隐约可瞧见,内有一张湘妃竹制的床榻。床榻上,铺着被褥和锦被等物,想必,便是夏侯文渊的临时卧房。
瞟了瞟那竹榻,阿若勾唇浅笑。她端起白瓷细碗,用小勺轻轻搅了搅碗中的羹汤,舀起一勺。
“侯爷,快喝了这汤吧,一会凉了。”
说吧,便靠近夏侯文渊,把舀了羹汤的小勺,递到夏侯文渊嘴边,同时,呵气如兰,一双媚眼开始放电,施展狐族媚术。
夏侯文渊哪经历过这种撩拨,才一秒,他便心神荡漾,眼前的美人,开始朦胧。
“好,好。”
夏侯文渊眼里开始迷离,双手不由自主的去接那羹汤,却只听“啪嗒”一声,勺子没接稳,掉落地上,碎成几片碎瓷片。
“哎呀呀,瞧我这笨手笨脚的,又打了,侯爷受伤没有。”
说着,阿若蹲下去收拾碎片,下一秒,她“哎呀”的,娇喝一声。
夏侯文渊急道:“怎么啦?你怎么啦?”
阿若站起身,把白嫩修长的手指,往前移送,娇嗔的道。
“喏,破了。”
果然,她白皙近半透明的指尖,被碎瓷片扎了一下,此时指尖,正有一滴殷红的血。
夏侯文渊道了句,“别怕。”便一把抓起玉手,眼神痴迷,把阿若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含着,吮着。
血液的腥甜气息,在夏侯文渊的口腔中弥漫开来,激起了他原始野性的冲动,眼前的阿若,也更加的娇媚魅人。
他的身子,开始发烫,膨胀,呼之欲出。
他受不了了,喘着粗气,弯下腰来,把阿若娇躯打横抱起,一口,便吻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阿若却不怒反笑,娇喘微微,“侯爷,你弄痒我了。”
两条细长的白胳膊,像两条灵巧的蛇,交叉着缠上了夏侯文渊的脖颈。
我去,这小妖精,真要命。
夏侯文渊热血沸腾,大口喘着粗气,他不顾忌了,把阿若,直接抱到里屋的竹榻上,顺手一把,把她的衣裳,全扯下来随手一扔。
……
“花花,不就是一只风筝吗?干嘛非要拿。明天,明天一早,二哥哥再买新的给你,行不?”
莳花摇了摇头,“不嘛,花花就要这一个。”
“那,二哥哥给你扎一个,保证比原先那个,更大,更轻,更漂亮。”
莳花还是摇摇头,“不要,风筝是娘亲给花花的,不能丢。花花喜欢,二哥哥,帮花花拿。”
小可人儿都张口求了,听雨也没辙。只得抱起她,去拿风筝。
早些时候,侯月,导幽和莳花带了几个人,在微澜苑外的小路上放风筝。
才跑了几圈,她们的一只蝴蝶风筝,便挂树枝上了。
侯月,莳花等人,拿竹竿挑,扔石头,都没能弄下来。下人们搬来梯子,那风筝刚好又卡在死角上,够不着。
长风坐轮椅。侯月,寻幽还小,别指望他们。
尤其是寻幽,上树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寻来寻去,最合适的人,便是听雨了。
他练过功夫,会轻功,树枝上取风筝,对于他来说,都是小儿科,没有挑战难度。
听到风筝是娘亲给花花的,听雨便不说话了。举手之劳而已,就帮一下她吧,谁叫她辣么可爱。
“哦,二哥哥,就是在那里。”
听雨抱着莳花,在她的指引下,来到大书房院外。
顺着莳花手指的方向,果然,大书房门外的那棵香樟树树枝上,正挂着一只风筝。
夜风吹拂着风筝,一摇一晃的。风筝后面的尾巴,在风中飘飘荡荡的,像是向他在招手。
听雨目测了一下那棵香樟树,呵呵,这么高,也只有他,才取得下来。一点也不曾怀疑有它。
他知道,自家老爹,这几日便住在大书房里。
夏侯文渊,非常反对他舞刀弄将的。听雨从小就不喜欢他。
便是这次回来,对渣爹,除了该见的面,该行的礼外,听雨都刻意躲着他的渣爹。
“二哥哥,你悄悄的去拿,不要惊动爹爹,就可以了。”
听雨撇嘴,这点他还不知道。也是,以他的本事,便是到敌营取对方首级,也是分分钟去,分分钟来的事。
“侯月,您看好花花,二哥去去就回。
侯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