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超脱了青枝的预料,她的耳膜在曲流觞的怒斥声里嗡嗡作响,原有的窃喜消退,心头复杂难言。
趁着曲流觞被灵均拽住,她挪动酸软的腿脚,再没心思挑衅他半句,无措地捏捏手:“我告诉祝若言你是妖,她不信,我今日做这一切,只是想向她证明我说的是真的,我还骗她你喜欢的是我,你回去解释给她听吧,她会相信你的。”
道完,她嗫嚅道:“这次,算我过分了,我向你道歉,你别怪我……”
说完垂着头自栏上飞走了。
曲流觞想喝住她,让她别公然动用法术,却已来不及了。
灵均看着青枝逃一样的走了,松开曲流觞,眉心隐隐作痛:“你发火便发火,何苦与她说这些。”
曲流觞冷然理好衣衫:“不说清楚,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趁此机会让她认清现实最好,我只告诉你,下次她若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无法保证她不会受伤。”
灵均陡然一惊:“流觞!”
曲流觞已失去最后的耐心,猛地擒住他衣襟将他抵到墙上:“我会说到做到的,你,和她,你们最好都小心些,谁再敢背着我接近若言,我定要他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