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说我工资怎么总是不够花,原来都让你拿去养你那一家子吸血鬼了!”傻柱越想越生气,恨不得现在就冲到秦淮茹面前,揭穿她的真面目。
李轩却劝他不要着急:“别急,再等等,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几天后,傻柱下班回家,发现院里停着一辆板车,几个穿着破旧棉袄的陌生人正从车上往下搬东西。
“这是……哪家搬来了?”傻柱好奇地问道。
“还能是谁?秦淮茹家里人来了呗!”三大爷阎埠贵嗑着瓜子,一脸幸灾乐祸地说道,“说是乡下日子不好过,投奔秦淮茹来了。”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秦淮茹的娘家人浩浩荡荡地来了,就跟蝗虫过境似的,一进四合院就卷起一阵鸡飞狗跳。
李轩坐在屋里,手里捧着搪瓷缸子,眼皮都没抬一下,嘴角却挂着一丝冷笑。
“这秦寡妇,还真把自己这儿当救济站了?也不怕院里这帮人嚼舌根子。”李轩心里暗想。
傻柱黑着脸,手里拎着两大网兜的菜。
刚进院门就被秦淮茹的表弟,一个瘦得跟麻杆儿似的青年,一把抢了过去。
“我说傻柱,你这买的什么玩意儿?白菜豆腐?打发要饭的呢?我大老远来一趟,你就给我吃这?”那表弟阴阳怪气地嚷嚷着,引得院里众人纷纷探头张望。
傻柱气得脸都绿了,这还没进门呢,就蹬鼻子上脸了?
他刚想发作,就看见李轩不紧不慢地从屋里走出来,笑呵呵地冲他使了个眼色。
傻柱虽然心中窝火,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和这帮人撕破脸的时候,只能强忍着怒火,闷不做声地跟着进了屋。
李轩看着傻柱吃瘪的样子,心里暗自发笑。
这傻柱,就是一根筋,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不过也好,这秦淮茹一家子越作,他越有机会实施自己的计划。
接下来的几天,秦淮茹的娘家人就如同吸血的水蛭一般,牢牢地吸附在了傻柱身上。
不仅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还变着花样地使唤傻柱干活。
这天,秦淮茹的表弟又跑到傻柱面前,手里拿着一件脏兮兮的衣服,颐指气使地说道:“傻柱,我刚来城里,人生地不熟的,你帮我把这衣服洗了,顺便再帮我买包烟,要大前门!”
傻柱本想拒绝,可一看到秦淮茹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心又软了下来,只能叹了口气,接过衣服,转身走向水龙头。
李轩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冷笑连连。
傻柱啊傻柱,你就是太善良,太容易被人利用了。
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把这群吸血鬼赶走的。
这天晚上,李轩特意把傻柱叫到自己家里,神秘兮兮地说道:“柱子,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彻底解决秦淮茹一家子。”
傻柱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急忙问道:“什么办法?你快说!”
李轩凑到傻柱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秦淮茹的表弟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吵醒。
他迷迷糊糊地打开门,只见傻柱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瓶酒,脸上堆满了笑容。
“表弟,还没起床呢?来,陪哥喝两杯。”
表弟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疑惑地看着傻柱,问道:“今天怎么这么好?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傻柱一把搂住表弟的肩膀,哈哈大笑道:“这不是你刚来城里嘛,哥得好好招待你啊!走走走,咱们边喝边聊。”
表弟半推半就地被傻柱拉进了屋里,两人推杯换盏,很快就喝得醉醺醺的。
“来,表弟,再喝一杯!这可是我托人弄来的好酒,一般人我可不舍得拿出来。”傻柱说着,又给表弟倒了一杯酒。
表弟已经喝得有些迷糊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醉醺醺地说道:“还是哥你对我好……”
傻柱看着表弟喝下那杯酒,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傻柱在李轩的“指导”下,给秦淮茹表弟灌了一肚子掺了泻药的劣质白酒。
这酒本就是些工业酒精勾兑的玩意,劲大冲鼻,再加了猛药,效果更是立竿见影。
没过多久,秦淮茹的表弟就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开始在屋里来回奔波于茅厕和床之间。
那场面,用三大爷的话说,就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整个院子都被这股怪味熏得够呛,连一向护着傻柱的贾张氏都忍不住破口大骂:“傻柱,你个挨千刀的,你这是给表弟喝的什么玩意?你要毒死他啊!”
傻柱当然不会承认,他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挠着头说:“哎哟,这也不能怪我啊,我也不知道这酒劲儿这么大,许是表弟喝不惯咱们城里的酒,要不,我去给他熬点粥?”
李轩在一旁看着傻柱演戏,心里暗自好笑。
这傻柱,平时看着傻乎乎的,关键时刻还挺能装。
不过,这演技在李轩这个老狐狸眼里,还是太嫩了点。
李轩趁机走到院门口,装作偶遇的样子,把街道办的王主任“请”进了院子。这王主任和李轩关系不错,平时没少收李轩的好处,所以对李轩的话言听计从。
王主任一进院子,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院子里乱成一团,秦淮茹的表弟正扶着墙,吐得昏天黑地,院子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这是怎么回事?”王主任皱着眉头问道。
李轩立刻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指着秦淮茹的表弟说道:“王主任,您可得管管啊!这小伙子自从来了咱们院,就一直在闹事,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打架斗殴,今天更过分,竟然在院子里随地大小便,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李轩添油加醋地把秦淮茹表弟的“罪行”说了一遍,听得王主任眉头紧锁。
“还有这事?”王主任看向秦淮茹,厉声问道,“你是他什么人?怎么也不管管?”
秦淮茹此时是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