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会与少主联系。”霍十应了一声,整个人再次消失不见。
傅娆也身形一闪,快速离开房间,往黑夜而去。
她才安静了一个月,事情就这么多,神烦!
她一路往幽冥阁飞去。
幽冥阁之中。
“师父,你的伤怎么样了?”
一间豪华的房间里,司源宥担心地看着正在疗伤的司寅。
“师父没事,只是体内灵气受阻,幸好家主打通了受阻的经脉,只要好好调息两个月,就会恢复。”司垣棋说道。
他跟司源宥所受的伤也不轻,只是没有司寅那样重。
“嗯,那个该死的天一老头,等我们的伤好了,到时按照家主的计谋,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咳咳!”司源宥不小心扯动了内伤,开始大咳起来。
“好了,这些事不是咱们应该管的,你还是当心幽冥阁的事情吧。其它事,师父自然会处理好。”
“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地方,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那个丫头要是知道家主抓了韧儿,一定会赶过来打听清楚。那个丫头手里的剑骸已经失去,咱们三个人,还怕一个小女娃不成?”司源宥满腔怒火。
“好了,虽然家主给你疗过伤,但还没有好全,还是先休息下,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你说家主将韧儿抓到哪里?家主会怎么对付韧儿?”
“这不是你应该担心的事情,韧儿回去之后,会有属于他的命运。这事早就定好,谁也不能改变。”司寅睁开眼睛,对着两人沉沉开口。
“虽然你将韧儿养大,但现在韧儿有他自己的命运,他的事情不是你能管的。”
“是,师父。”司源宥跟司垣棋对视一眼,退了下去。
傅娆隐在暗处,将几人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心里不断想着,是否对司寅使用真言咒,从他的口中知道司韧的下落?
这个念头刚闪过,又被她快速否定。
之前对霍逸洲使用这些咒法就没有用,这个司寅跟霍逸洲一样变态,会不会失灵?
但他现在重伤,根本没有办法阻止自己。
一想到这个,傅娆原本打消的念头再次滋生出来,双手快速在半空之中结印,悄无声息地朝着司寅的身上打了过去。
“噗!”司寅喷出一口血来。
原本紧闭的双眼睁了开来,对着傅娆所在的地方,看了过来。
“天一先生竟然已经来了,何必藏头缩尾地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这些对我没用!”司寅大喝一声,掌风朝着房间之中乱扫起来。
“师父,那个老怪物又来了吗?”
“老怪物,有本事你就现身,今天让你知道我司家的厉害!”
离开的两人又同时涌了进来,同时涌进来的,还有无数幽冥阁的人,傅娆眼尖地看到无影跟无踪快速将三人保护在中间。
“请阁下交还冰晶棺,以及棺中之人,否则阁下就要有本事承担后果!”司垣棋沉声说着。
傅娆听着,眉头紧锁,她感受到了几股强大的气息。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快速离开了。
她人刚离开,隐在暗处的三人走了出来,朝着房中几人点点头。
“人已经离开,而且他不现身,我们没办法得到他身上的剑骸。这里的事情,先交给你们,等事情处理完,我会再回来。还有,用所有手段查出,这个天一老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以及查出他有什么弱点。”
来人冷声吩咐着,与身后的两个人,快速消失在房中。
“是,家主。”司寅恭敬地应道。
看着来人消失,他心想,那个死老头要是出现的话,一定会被家主拿下!
真没想到,那个老头这样机警,竟然发现了家主的存在,跑了!
看来那个老头一点也不比家主弱,以后要再遇上那个老头,他们一定要群起而攻之,绝不会再傻傻上当!
于是乎,在司寅几人的心里,再次将傅娆推上了一个高度!
——
另一边。
傅娆回到家,看着还在睡梦的家人,暗暗松了口气。
她换上睡衣,整个人躺进被子里。
不过在她刚钻入被窝时,她的腰突然被一双大手抱住,紧接着一个温热的怀抱将她冰冷的身子抱在怀中,还往她的身上蹭了又蹭。
一股熟悉的味道袭来,傅娆的脸色有些难看,心里的怒气当即就涌了上来。
她朝着被窝里的某人狠狠踹了过去,同时召唤水流缠住了某人,将某人高高挂在半空中。
“找死!”
傅娆一把掀开被子,恼火地看着卷在半空中的某人。
爹的,他为什么会在她的被窝里?
可恶,她再次被他调戏了!
“阿娆,是你请我来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只是想感受一下属于你的气息而已。”
男人一脸委屈,任由水流将他抛在半空中,还不忘对着傅娆抛了一个媚眼。
这个邪肆的男人,除了霍逸洲还能有谁?
“我没有让你爬到我的床上。”傅娆咬牙切齿地说。
看到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她真想上前,将这死丫的眼睛挖出来!
明明是那样一双比星辰还亮的眼睛,可那眼里的内容,让她看得很是生气!
“可是你不在,我担心你,所以只好睡在你的床上。”霍逸洲笑着说。
他手又一挥,水流‘哗哗’掉到地上,消失不见。
“担心我,跟睡在我的床上有什么关系?”傅娆恶狠狠地瞪着他。
要不是在家里,担心吵醒了家人,她早就咆哮出声了,这个该死的男人!
“当然有关。等你回来,你就能感受得到本少爷那温暖的怀抱。那样的话,你夜间就不会到处乱跑了。”霍逸洲挑了下眉,朝她更近了几步。
“你离我远点!”傅娆低呵,往后退去。
这家伙不能用常理来形容,她不气,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