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救,特来老夫人这边侍奉。”
那年老妇人嗤笑,道:“何必不好意思,这位官人既然认识真娘,就该知道他那父亲是被罢官的,回家之后怨天尤人,又贪图聘礼非要把女儿嫁给海商人家,真娘这孩子聪明,以《宋刑统》修改后不得已买卖婚姻上告,她家丢不起这个人,索性就把孩子赶出来了,我那儿子儿媳看着可怜又聪明,就送到我这里来了。”
见他二人说起话来,周围几个闲坐的文人纷纷赶来,道:“足下想必也是来看这军运会的吧,可有佳作一起欣赏。”
赵玖不以为忤,道:“军运会两天后才开场,到时候会经过各军方阵豫山下转向东南方向的白河入南阳城门,说不得到时还经过这里呢!”
有人不解道:“若说豫山,曾经是官家抗金时的大本营,军队从此过也就罢了,但绕着白河走那么一圈,仿佛有些远了,难道只是为了在属国面前夸耀武力?”
赵玖正想作答,却不料那年长夫人肃然道:“汪兄这话浅薄,当年官家为救东京,不得以二百骑兵入鄢陵诛杜充,但为此搭上了数千儿郎的性命,他们的神庙就在沿途,如今大宋兵强马壮,怎么能不让这些英魂看一看呢!”
那人脸色一红,竟是不敢反驳,喏喏道:“易安居士教训的对。”磁
赵玖初时还想着这夫人有见识,竟能猜中他的想法,再听得这“易安居士”四字,竟是一时间呆若木鸡,万种想法涌入心头,却是什么也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