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统一脸凌然之色:“你想唬我?林大宗师,炎夏虽武者为尊,可炎夏官方权威容不得武界人士挑衅!”
“你能说出你何时为炎夏建功立业的伟大事迹,要本统脱下制服也不迟!”
说到这里,表现出视死如归的坚定态度:“恕我直言,你虽战胜乔家老祖,可乔家老祖不惜举全族之力,保家卫国,帝都乔家数辈抛头颅洒热血,牺牲多少男丁?”
“你呢?说点让本统心服口服的事迹来听听!”
全场噤若寒蝉,却也被他如此义愤填膺,深深震撼。
不得不说,薛统表现出了护安部人该有的风骨。
林凡玩味的笑道:“好一个冠冕堂皇,华丽的说辞,还为炎夏建功立业。”
“我林凡,贪财好色,只做对自己有好处的事情,只消灭对自己不利的势力。”
“不过要说无意间令生灵涂炭,要说不小心建功立业,若是让你有一知半解,恐怕你会认为,就算你们护安部统尊,穷其一生亦达不到我一星半点的建树。”
薛统怒笑:“放屁!你无法具体说来听听,还敢叫我领导出来见你?”
“林大宗师,若真要走到这一步,你将成为第一个跟炎夏官方叫板的大宗师。”
小墨眼看薛统把这件事,提升到与炎夏官方为敌的高度。
弱弱道:“老大,您要真没为炎夏做过伟大奉献,可真不能钻这牛角尖哦。”
林凡道:“我不可能自卖自夸,不过,我说过,叫他领导过来,这句话就不可能收回!”
薛统露出狡猾的笑意。
只要引导林凡上升到跟炎夏官方为敌的高度。
一旦叫来他的上司。
林凡就算是大宗师,也将遭到炎夏官方的严惩。
别的且不说,在短时间内架空林凡的势力,那是必须的!
他不再言语,严肃的拿出手机,打给上级:“岳大统,我今日遇见鼎源商会总会长林大宗师,与之产生一些误会,他要求我下跪,若不下跪,便得叫您亲自过来处理。”
“我苦心劝说他,我口头道歉尚能接受,若强硬要我这护安部统管下跪,无异于向炎夏官方宣战,可他觉得无所谓,并表示,说过的话,不可能收回。”
岳大统声如洪钟道:“林大宗师,是个人物,可他敢犯天下之大忌,要护安部之人下跪,无异于向炎夏官方宣战,那就算他是战域统尊,也必须受到炎夏国君之严惩。”
“我马上就到,你让他,好自为之!”
已经达到榕市护安部大统的大人物,虽然也得对大宗师保持敬畏。
可从社会地位来讲,则无需担忧大宗师的报复。
只要谁敢侵害大统以上的管理者,那就是在揭炎夏官方的房顶,其后果,不言而喻。
薛统挂断电话之后,泰然坐下,点燃一根细支雪茄。
口中蔓延出烟雾,道貌岸然说道:“林大宗师,今天,我就在这里等着,你能用何种方式,叫我薛统下跪。”
孔统笑道:“若他有本事叫你下跪,我孙统,也自然可以给他跪下。”
现场的气氛压抑非常,人们都意识到,只要护安部岳大统亲临,用护安部的名义迫使林凡不了了之,也便无形之中,把大宗师的威严抹杀。
小墨虽然是个马大哈,可也很快想到了这个问题。
秀眉紧锁道:“老大,见好就收嘛,要是岳大统来了,薛统不跪下,你大宗师的面子可就全都没咯。”
岂料,还没等林凡回应。
一位虎背熊腰,国字脸大胡须,双眼锐利如鹰的威武中年男子,龙行虎步而来。
他周身散发出上位者的强烈气息,人群与之对比,犹如一群马猴,遇见了一头伟岸的棕熊。
人们赶紧躬身行礼。
“岳大统!”
“岳大统您好!”
“拜见岳大统。”
他,正是榕市护安部大统,肩负榕市所有民众的安危,随手大笔一划,都能改变整个榕市的格局。
特地百忙抽空在如此之短的时间赶来,可见对这件事极为重视。
薛统立马起身,行礼后,指向林凡:“岳大统,通过鼎源商会苏理事亲口核实,这位林凡先生,正是鼎源商会大会长,林大宗师。”
言语客气,夹杂着阴险的韵味。
岳大统毕恭毕敬的给林凡抱拳示意。
“幸会,林大宗师。”
说完话锋一转:“本大统亲自来此,还望你给我榕市护安部一点薄面,免除薛统下跪道歉的惩罚,让他口头给您说声对不起可好?”
很明显,岳大统是一万个不想跟林凡作对。
别说是大统级别,就算统尊,哪怕是国君,非到迫不得已,又怎可能跟足以挥手灭掉一个豪族的大宗师过不去呢?
孔统皮笑肉不笑道:“林大宗师,我们已经尽力给予你最大的尊重,您应该,有什么火气,也都顺了吧?”
林凡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你们理解力如此之差,还能当上炎夏管理者,也真叫人感到好奇。”
“我最后说一遍,薛统,可以脱掉护安部的制服,仅代表个人的身份,跪下向我的小尹和小墨道歉。”
小尹小墨眼眸子犹如有无数流星飞转。
“老大,您对我太好了。”
“哇……真要叫薛统跟我下跪呀?那我不是太有面子啦?哈哈。”
他们两人的神经很大条。
上一秒还在愁着林凡会丧失大宗师的威严。
可这会儿,一听到不是叫薛统给林凡下跪,而是给他们下跪。
又变得尤为兴奋,万分期待。
岳大统脸色一沉:“林大宗师,你如此执意的话,我只有两个选择,第一,现在,按照您的意思,上报我的上级,若惊动三吉省王,那后续对您会造成某种损失,则请您别迁怒在我头上,逼近,这是您自己的意思。”
“第二个选择,您拿出您为炎夏做出卓绝奉献的证据,一旦核实,我自然可以名正言顺的,以薛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