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
阿爷还没起身,秦浼拒绝道:“我不收欠条。”
“你刚刚就收了欠条。”阿奶提醒道。
“刚刚的欠条是我收的吗?”秦浼问道。
“景四收的。”在阿奶眼中,景四收的和秦浼收的没什么区别。
秦浼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那你找解景琛给他的堂哥治疗。”
阿奶真是拿秦浼一点办法都没有。“我们拿不出一千。”
“治愈要一千,我写药方,他去抓药,写一次药方一百,十张药方就能治愈。”秦浼说道。
“你只写药方不给药吗?”阿奶问道。
“我没药。”秦浼回答道。
阿奶咬牙。“一张药方收一百,你怎么不去抢?”
“嫌贵就别治。”秦浼毫不留情怼阿奶。
阿奶哑口无言,愤愤地瞪着秦浼,心不甘,情不愿,拉高衣服,腰间系着一根绳子,阿奶扯着绳子,从裤子口袋里扯出一个荷包,荷包挂在腰间,阿奶又从荷包里掏出裹好的手帕,打开手帕,拿出钱,指尖在舌头上蘸了一下,数了十张大团结,很是心疼地递给秦浼。
“给。”
秦浼嘴角抽搐,看着阿奶递来的钱,斜睨一眼解景琛,伸手接过,顺手交给解景琛。
阿爷刚才写的纸和笔还没收起,秦浼坐起,拿起纸笔就写。
秦想不淡定了,直接从藤椅上站了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写药方的秦浼,这还是他们家那个大字不识的文盲小妹吗?
解景琛将秦想的反应尽收眼底,眸子里情绪复杂,却是一言不发。
秦浼写了两张药方,分别在药方上写了1和2,第一张药方是口服,一日三次,第二张是药浴,三天泡一次,每隔三天,找我拿新药方,一个月后治愈。
阿奶接过药方,看着秦浼问:“每次的药方都不一样吗?”
“对。”秦浼点头。“都不一样。”
阿奶垮下肩,她还想着,写一次药方就行了,没想到秦浼每次的药方都不同,阿奶指着那间屋,问道:“那间屋里有药材。”
“那些药材不是治不孕不育的。”秦浼岂会不知阿奶打什么如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