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失望地看着宋清怜。
宋清怜无言以对，只是沉默地看着，目光移不开前尘镜。
李凡刚走出锁妖塔，身上衣衫残破，身姿狼狈，眼中更是布满了血丝。
他在锁妖塔前站定了许久。
或许一刻钟，或许更久。
没有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终于，他动了。
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锁妖塔，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一个人的身影不断拖长，看得镜前两人心情复杂。
若不是有宋清怜在，陆诗涵都已经要给气哭了。
她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大师兄？
镜中画面一转，是一场充斥着欢声笑语的宴会。
宴会上，三师姐杜月娥笑容满面。
“小天啊，今天是你的拜师宴，你可是这样宴会的主角呢！”
一旁的四师姐陈雪茹也是笑着附和着。
她们的师尊柳青月就静静地坐在一旁，看向这里笑容柔和。
剑宗里的一些长老上前祝贺，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
对比大师兄那边的冷清，这里的欢声笑语在陆诗涵的耳中显得那么嘈杂！
陆诗涵注意到柳青月的神色似乎有所变幻。
或许她也察觉到了锁妖塔的异常，或许她也察觉到了李凡的出现。
但
陆诗涵还没有想太多，镜中画面变幻。
李凡拖着疲惫的身躯，终于赶到了这里。
一众师姐们都看到了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李凡似乎也有所察觉，脸上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我回来了，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