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知语听着,似乎是在讲她和徐南鹤,随即走到墙角竖起耳朵听起来。
“把这根苗掐死,不要让它再冒起来。”她听到徐家老太太这么吩咐傅蕴仪,随后挂了电话。
远处,似乎是徐南鹤走了过来,秦知语随即转身跑进了房间里,假装不舒服躺在床上。
徐南鹤回到房间,看了眼床上的秦知语,转身去衣帽间换了身上的衣服。
刚换上衬衫,身后,一双微凉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腰。
“南鹤哥哥,你要走吗?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吗?”秦知语的语气里带了些许的惶恐和不安。
徐南鹤扣纽扣的动作,微微顿了下。
然而秦知语只是抱着他,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动作。
他深吸了口气,调整好呼吸,转过身拍了拍秦知语的后背安抚道:“没事,待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你再睡会儿。”
门外,秦不晚静静听着里面两人的交谈声,伸手拧房门的手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