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道:“但这和修行有何关系?”
“抛开我自身经历不提,修仙大道,殊途同归,”杨迪想了想,“师弟你还在炼气,尚不明白。”
我确实很不明白!
但也不要紧……
沈青云表情认真道:“楚汉仙朝虽喜伎女之艺,但师兄所图甚大,此事可不好办啊。”
“可不是,”杨迪自嘲道,“本欲先强大自己,结果……也卡在了这一步上面。”
“这一步,师弟帮你!”
“怎么帮?”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师兄要明白一个道理……”
杨迪坐正聆听。
沈青云一字一句道:“不站上去,师兄你连做事的机会都没有。”
“道理我懂,可……”
“所以,”沈青云笑了,起身道揖,“等师兄下定决心,师弟再登门拜访,告辞。”
杨迪目送沈青云离去,遂即陷入沉思。
“看来希仁能成为监丞,和沈师弟不无关系啊……”
确定了此点,还需要下什么决心?
“决心我早二十年就下了!”
杨迪呼吸渐重。
“若沈师弟助我,希仁那边再替我说两句好话……”
郡史对我的怨气荡然无存不说!
“我更能平步青云!”
也就是现在立马去找沈青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杨迪才压下心头迫切,开始在洞府里走来走去,摸摸这儿,摸摸那儿……
像是立马要嫁出去的姑娘一般。
待进了江大桥洞府,沈青云果然看到了希仁,不由摸鼻子。
江大桥看得无语。
“行了,希仁也不是告你小状,他不知,我还不知?”
沈青云忙道揖:“副堂主明察秋毫。”
希仁闻言,下意识掏出小本本。
江大桥侧头一瞧,本本上就江陆一人的名字,不由瞥了眼希仁。
“副堂主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希仁陷入头脑风暴之际,沈青云走到跟前,说出惊人之语。
“副堂主,弟子探明,咱家的张伟,和瓯相派的杨迪,是同一人……”
一道道惊雷劈下。
江大桥听得就跟渡劫了似的。
“此话当真?”
沈青云笑道:“待时机成熟,副堂主可亲自询问他。”
“哼!”
江大桥下意识拍椅把,想到此乃仙朝之物,险险收手,黢黑的脸色却收不回去。
“瓯相派,何其无耻!”怒了一阵,他又看向沈青云,“瓯相派的王掌教,你如何认识的?”
不打不相识!
沈青云摸摸鼻子:“受余道友二叔祖引荐。”
江大桥眼皮狂跳:“你和他二叔祖又如何认识的?”
“回副堂主,余道友引荐的……”
江大桥气乐了:“这一家子,这般好说话的?”
“副堂主有所不知,”沈青云笑道,“余家帮了弟子不少忙……”
江大桥摆摆手,意味深长道:“你聪明,心地好,灵……也多,我现在问你,你也为难,但事后必须给我个交代!”
沈青云愣了愣,赞道:“副堂主之位,却有堂主之格局,弟子为无线门贺!”
希仁刚走出马屁困境,又被沈青云推了回去。
“咳,”江大桥有些不好意思,转而道,“希仁能入仙朝为官,确是好事一件,但他为人古板,稍有不慎……沈青云,你既让他入局,定要护他周全才是。”
“副堂主万请放心!”
“嗯……”
江大桥也没啥可说的,拖长音之际,倒想起一事,又不好意思开口。
沈青云瞅了少顷,心中一动。
副堂主这神态,颇似借给人灵石,想要人还,却又不好意……诶?
“乖乖,难道对我呼来唤去的人,注定贫穷?”
摸摸鼻子,沈青云道揖:“副堂主,弟子先行告辞。”
江大桥闻言,心中一痛。
“我的灵石……”
就这般离我远去了?
吧嗒一声,江大桥回神,却见沈青云人走了,身上一储物袋也掉在地上。
江大桥下意识抬起屁股,意识到身旁还有人,顿时尴尬。
“希仁啊……”
“副堂主,弟子在。”
“我见你方才,似乎要记沈青云的名字?”
“弟子认为沈师弟在拍马屁,且副堂主是人证……”
“有没可能,沈青云是在考验你的业务能力?”
希仁脑仁一疼,想到沈青云一番操作,让自己变成北洲郡城八品监丞的事,他若有所思地点头。
“弟子明白了,沈师弟这是在教弟子,惭愧!”
江大桥暗松口气,淡淡道:“既觉惭愧,便回去好生钻研。”
希仁起身:“弟子告辞。”
说完走人。
江大桥暗喜。
正打算人走完去捡自己的储物袋……
希仁给捡了起来。
“沈师弟真是不小心……”
拍拍储物袋上的灰尘,他揣好储物袋,走人。
江大桥先是面无表情,随后呼吸渐粗,继而起身走来走去,摸摸这里,摸摸那里……
像是嫁不出去的姑娘。
是夜。
江大桥还在洞府踱步,杨迪跑来找沈青云。
“师弟,我……”
没等他说完,沈青云摸出一储物袋,推了过去。
“师兄,师弟是这般想的,您和希仁师兄之前的误会,可以说成是宗门之间的夙愿……”
以此开口,再对徐郡史立下保证。
“保证不必说什么痛改前非,徐郡史对此无感,但至少是不能影响公务……”
杨迪听得豁然开朗,瞅着面前的储物袋,他吞了吞口水,边幻想里面有多少灵石,边颤声问道:“那这灵石,该以何由头送出,比较妥当?”
“保证金。”
“保证金?”杨迪瞬间迷糊。
沈青云笑道:“就说你二人闹一次矛盾,便由郡史从中扣除一部分。”
杨迪当场来了个战术后仰,傻傻注视沈青云,感觉像看爸爸。
“师弟,你……难道没有于仙朝为官的念头吗?”
“半点没有,”沈青云摇头,“说起这个,师兄,你可知仙朝调集无线门四境长老,所谓何事?”
此事之重要……
换成沈青云还没拿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