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做了一半,萧时野就亲自过来捉人了。
池若笙给他行了个礼。
萧时野淡淡的应了声,转身目光就黏在林七遇的身上。
林七遇有些心虚的移开自己的视线,还不动声色的往池若笙的身后躲了躲。
萧时野屏退了其他下人,厨房内只剩下他们三个。
原本池若笙也是想走的,但是林七遇一直拽着她,她只得硬着头皮留下了。
萧时野眨巴两下眼睛,走过去,拽住林七遇的衣袖轻轻晃了晃:“娘子。”
池若笙几乎是在瞬间就想到了自己以前在短视频上刷到过的小狗。
她强忍住自己想笑的冲动,生怕自己笑出来之后被杀人灭口。
“你来做什么。”林七遇故作不耐,“我不是已经找人告诉你了,我今晚要宿在这里。你现在又来做什么。”
“我亲自来寻你,自然是因为想你了。”
萧时野继续晃袖子:“娘子,同我一起回去吧。”
林七遇有些垂头嗓子,声音也变得低落:“萧时野,我一点都不喜欢当君母,好麻烦啊,我现在一点自由都没有了。我连想在朋友家小住一晚都不行,我好惨啊...”
她说着说着,语气中鼻音渐浓,最后直接哭了起来。
萧时野一看到林七遇脸上的眼泪,立马慌了手脚。
“别哭啊,你别哭。我知错了,我不催你了,不让你非得回去了。你就在这里住,想住多久都成。别哭了。”
林七遇擦了擦眼角,笑眯眯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我想在若若姐这里待多久,就能够待多久。”
池若笙被她的顶级变脸震惊的目瞪口呆。
萧时野倒像是已经见惯了的模样,看到她的笑脸,只错愕了几秒,就无奈的也跟着勾起唇角。
他叹了一口气,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好,知道了。我不催你。真是败给你了。”
萧时野前脚刚离开沈府,后脚就气急败坏的叫侍卫过来:“限沈天鹤三日之内,赶紧把公务处理完回来!”
“是。”
池若笙送走萧时野这尊大佛,无奈的刮了下林七遇的鼻子:“普天之下,也就属你敢直呼君主的名讳,还诓骗他的了。”
林七遇不以为意的撇撇嘴,眸子里却透着爱意。
“萧时野那个人就那样,吃软不吃硬的。我若不拿出这个架势,早就被他带回去了。不过,还挺可爱的。”
池若笙无奈的摇着头笑了笑,脑海中却闪过沈天鹤的身影。
她好像有点想他了。
林七遇在这里住了三天天,每天都和池若笙上这玩玩,上那摸摸。
光是河边垂钓,两个人就去了四五次,虽然不能保证每次都有收获,但总归是开心的。
林七遇没什么形象的瘫坐在摇摇椅上,感叹了句:“真好啊,如果时间能一直停在这里就好了。等我回去,又是一大堆的事情在等着我。”
池若笙偏过头,好奇的问道:“萧时野不是不准备纳妃什么的吗?饶是这样,你还是很忙吗?”
林七遇吐了吐舌头:“对啊。虽然后宫只有我一个人,但是该有的事情,一个也都没少。每天看那些呈上来的书文,我都头痛。索性这两天偷懒,我直接都推给萧时野了。”
“你可真是...”她摇了摇头。
两个人又换了个别的话题,聊得正欢,就听到门口传来一个男人戏谑的声音:“君后在我这府邸也住了一段时间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池若笙赶忙抬头看过去。
男人穿着一袭浅青色的长袍,眉眼狭长,带着点点细碎的光亮。
似乎是赶回来的,他衣服上还有些褶皱,下摆处还沾了不少的灰尘。
池若笙迎了过去,眼底有惊喜,亦有不解:“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至少要去七日吗?”
沈天鹤也不避讳着林七遇,直接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闻到专属于她身上的熟悉的味道,才懒洋洋的调侃着说道:
“本来是的。只是有人同我说,我若再不抓紧回来,媳妇就要被拐跑了。吓得我紧赶慢赶,总算赶了回来。”
林七遇一听到他的话,就知道说这话的是谁。
她怒气冲冲的撸起袖子往外冲:“就知道萧时野那天走的时候没安好心!我要杀回去了!若若姐,我们有时间再一起玩啊!”
她说话的尾音还在空气中没有散去,人影已经跑不见了。
池若笙只能冲着她离开的背影,喊了声:“好,知道了,我等你!”
话音未落,她的脸颊就被沈天鹤捏起来,鼓鼓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你干森麽?”
沈天鹤气笑了,手捏着她的脸颊,左右来回动动:“你夫婿好不容易赶完差事回来,你却当着我的面,和另一个人说你等她?!”
“又不是别人...是我的好朋友,而且是当今君后诶!”
“谁都不行!”
沈天鹤直接把人扛了起来,还顺带着照着池若笙的屁股打了下:“几日不见,我看你的眼里已经没有我了,为夫要振夫纲了!”
池若笙刚才被他抱着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的身体变化,眼下听到他如此说,几乎是在瞬间就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
一想到之前的腰酸背痛,她开始挣扎:“我错了,我错了。你放我下来!”
“不!”
“现在可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以前白天的时候又不是没干过。几日不见,夫人就害羞了?”
“沈天鹤!旁人还在呢!你浑说什么呢!!!”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了,我们直接实际演练一下。”
“......”
池若笙被沈天鹤折腾了一下午。
她晕了醒,醒了又晕,哭着求了好半天,嗓子都哑了,沈天鹤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几日不见,沈天鹤就像是饿了许久的狼。
而她则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任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