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中,但是他偏不答应,硬是要送我,最后居然演变成他开机车,我坐在后座上。系心现在明显不常开,行驶速度慢得惊人。
我们就在这尴尬的氛围中到达我家门口,可怜的系心先生甚至无法回去,因为这个时间点已经没有公交车运行。但他说他家其实住在附近,还在乌野旁边的一家小便利店当收银。
“那不然我为什么高中也就读乌野。”
这回轮到我目送他回家,但是系心先生走之前最后对我说了一些话。
“之前那个,抱歉啊,有点激动。”
“不过真的不要告诉他们……不能给他们无望的念想。”
“拜托了。”
“……我们真的,什么都做不到。”
已经是春天的夜晚我却觉得寒冷刺骨,心里又有令人躁动的火乱窜。
我恨这个世界,恨到甚至想要揍他一拳,只是我哪怕真的伸手也只能触碰到空气而已。
第二天,我主动找到田代前辈,说我可以答应他的请求,时不时去其他教练那里旁敲侧击训练技巧,然后转告给他们。只是希望田代教练能够保证,男排的全部成员不得在异性方面骚扰我和黑川,否则我就把他的头给拧下来,顺便也把田代前辈的头也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