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这才反应过来，忙说道：“我刚搬过来的公寓，在……”
他报出了地址，就挂断了电话。
连滚带爬的走出书房，他这才留意到，昨天晚上回来之后，他脑子里全都是如何魔改《龙纹身女孩》的事情。以至于进屋后，没有打开电暖气。以前在老公寓，房子小，不开电暖气也还好。可现在，房子面积太大，不开暖气，是真的冷。
加上他回来就把外套脱了。
在书房里鼓捣了一整个晚上。
当时的精力，都在书上，等忙完了，他也感冒了！
自作自受啊！
刘进打开了暖气，躺在沙发里。
去医院？
得了吧！
法国和美国医院一个德行。
公立医院要拿号排期，私立医院进去一次，那账单能把人吓死。
关键是，留学生的社保只有公立医院能使用，如果到私立医院的话，人家不认。
也许二十年后，会有改变。
但目前……
他们都还只是一群探路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