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又花了两秒回忆了他在车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
“的确没人用过,我可以作证,江总这辆车从来不载别人。”
说不上心里什么滋味。
良久,就当江景初以为秦婳不会再回答他时,秦婳幽幽说了句,
“那也不合适,这是一个男人对自己另一半最起码的尊重。”
这句话,秦婳是在提醒江景初,也是在提醒自己。
时过境迁,两人都不再是从前的关系,理应保持距离。
但江景初显然想到了其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幽深的眸子漫不经心落在秦婳脸上。
“这会儿有道德了,那当初怎么就好意思做出给人戴绿帽子的事儿呢?”
秦婳万万都没想到,江景初会公然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还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脸上的血色急剧褪去,瞬间一片煞白。
思绪也猝不及防被拉扯到五年前,江景初一脚踢开酒店房门的那一刻。
秦婳迄今为止忘不掉他那猩红的眼眶,以及眸底毁天灭地的震怒。
他气得话都说不利索,指着秦婳不断冷笑,
“姓秦的,你说,老子哪里对你不好,你他妈要这么恶心我?”
秦婳当时怎么回的呢,哦,她说,
“没有啊,哪里都对我挺好的,就是时间长了,有些厌了。”
厌了?
“厌了你他妈早说啊,老子能不给人腾位子?”
秦婳皱着眉,一脸不耐烦,
“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粘人?我好好跟你说,你会同意分手?”
那段时间,两人的确因为各种琐事频繁吵架,秦婳也曾不止一次提出分手。
秦婳说罢背过身,似乎连多看江景初一眼都觉得厌恶。
“就算我对不住你吧,我不该在还没跟你分手时,与他,情难自禁…”
一句情难自禁,彻底摧毁江景初,让他瞬间失去理智。
后来发生了什么,秦婳记不太清,只知道,江景初跟温礼莫名奇妙就打了起来,她去拉架,混乱中被江景初抡起的烟灰缸狠狠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