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滚!”
魏长海兴奋的声音戛然而止,瞬间明白太子肯定什么礼物也没得到。
他赶紧小心翼翼的收起画卷,恭敬退下,转过身,飞快的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瞧他这张臭嘴。
明知道自家殿下是个小气的,竟然在他面前炫耀,这不纯纯找骂嘛。
他心里还是很欢喜,叶承徽这件礼物简直送到他心坎里去了,最难能可贵的是,她竟然还记得自己最爱崔白的画。
魏长海离开后,太子又生了一会闷气,命人叫来去太子府接叶璇玑的小太监。
听小太监说,叶承徽说要给太子殿下买礼物才下的马车,至于买的什么,他不知道。
太子心里又欢喜起来,暗戳戳的等着叶璇玑主动送礼物上门。
谁知过了三天,但凡与叶璇玑关系交好的人都得到礼物,连小郡主养的小白兔脖子上都挂了叶璇玑送的铃铛,太子却还没等到。
叶璇玑压根不知道太子日理万机,会关注送礼物给谁这等小事。
她找了三天也没找着游记,心想算了,反正给太子买礼物原就是个幌子,随便换一个别的搪塞过去就行。
挑来选去,要不就是衣服首鉓,要不就是胭脂水粉,精巧小玩意,都是女人爱的。
找不到合适的就亲自动手。
她坐在灯下给太子纳鞋,一时口渴要吃茶,转头看屋里没人,自己下来倒茶,背后传来秋瓷的声音。
“承徽仔细烫到手,奴婢来吧。”
说话间,人已经走了进来接过叶璇玑手里的茶盏。
叶璇玑一眼掸到她绣鞋上沾着露水和草屑,笑问道:“姑姑刚刚去哪儿了?”
“承徽不是让奴婢盯着胭脂吗?那丫头在院子里埋东西呢。”
“哦,她埋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