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站在林伯身边,仰着头看着他拽了拽他的袖子,“林伯,刚才那个要不是那个老奶奶我就活被杀了还有那个小妹妹刚才还给我糖吃,你要好好帮我谢谢他们!”
老奶奶沈月如听到心好像中了几剑,心里努力安慰自己。
有了小侯爷的背书,林伯哪能不同意,伸手从怀里掏出怀里的银票,往前一递,“这是通宝钱庄银票,您老别嫌弃,出门在外,不曾在身上多带银两,改日必定登门重谢,不知您老住在哪!”
沈月如开心走上前去,大方地拿起银票揣进了怀里,不着痕迹的扔进空间,虽然不是为了钱救人,但有钱拿谁不高兴。
收完钱她也没走,不着痕迹看着林伯腰上挂着的一个玉牌,说玉佩还有点不准确,是一个似玉非玉的材质,还有点像石头,上面刻的是竹子。
她刚才就发现这个腰牌了,感觉本命空间震动了一下,刚才离得远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离的进了,本命空间一阵悸动,让她心神一晃。
空间反应这么强烈,应该是它很有用的东西,自从空间跟她到了这里,她就发现空间好像“受伤了”,现在悸动这么明显,难道是对它伤势有用处的东西?
就是不怎么好意思开口,哪有一上来就要人家腰上的东西,怪奇怪的。
沈月如筹措的站立没有走,在心里琢磨怎么开口才显得不那么特别,
“那个……”她刚说了两个后,有点不好意思,战术性的停顿的一下。
林伯瞪着眼睛疑惑抬头看着她,等待着他的下文。
小侯爷和小桂花宋成才也睁着懵懂的大眼看着她。
她倍感压力,心里暗骂自己,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长痛不如短痛。
一鼓作气,一脸尬笑打着哈哈的看着林伯,“哈哈,那个你的那个腰上挂的是什么,在哪里买的啊,还怪好看的!”说完期待的看着林伯。
心中忐忑,'两辈子加一起还是第一次这么尴尬,上辈子她什么没有,这辈子还得张口管别人要东西,虽然直接张口要人东西不好,但对于空间有用的东西她还是会问一问的,如果是别人珍贵之物就算了。
林伯是什么人啊!是经常在侯爷手下的人精,哪能不懂这个用意。
当即会意取下递了过去,“既然您老喜欢,就送给您,这就是个小玩意不值钱。”
林伯虽然不知道她要这个东西干什么,也不在意,这个东西只不过是一个想巴结他的人送给他的,他瞧着好看就收了。
沈月如面无表情一点不慌,伸手接过腰牌接触的一瞬间,心神一颤,面上不露声色,把它放进怀里然后提出了告辞。
林伯听到沈月如要走眼睛一暗,沉思了一下,还是把自己想问的话直截了当问了出来,“不知通知我们地点的人是不是你,您老武功这么厉害怎么没有自己救,送来衙门,还有您老师从何人,武功竟如此厉害!”
虽然没看到沈月如亲自出手,但能在衙门犹如无人之境,还有他已经查过地窖里死的那个人,是一刀致命直接贯穿喉咙,并且他还感受不到她内劲气息,看来沈月如的武功盛过他很多。
林伯目光锐利的直视沈月如,眼神充满探究。
沈月如心里叹了口气,'看来避无可避喽,救人已经被他看见了,没什么可藏的了,,“哪有您说的那么厉害,只是为成家时学过点三脚猫功夫而已,就是轻功学的特别好,这不是听说知县爱民如子,我又打不过那么多人,只能救助你们了!”
沈月如的睁着眼睛面不改色胡编乱造,说出来他们信不信,她就不管了。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现在还是皇权时代,她可没那么傻直接坦白。
周知县听见沈月如说的话,瞬间双眼放光,当即在林伯面前表现起来,“老太太,您太客气了,只要百姓过得好,我受点苦,受点累能有什么,”
周知县一边说还一边撇向林伯,看他的反应,心里想期待,'这要是林伯回去能和大人美言两句他不是快要升官了。'
林伯瞪了一眼知县,不冷不热的来了一句,“知县大人,确实是大忙人,自家管辖区域里有人贩子进来都不知道。”
周知县脑袋紧张袋冒汗,他怎么忘了还有这茬要是小侯爷在他们这丢了,官位没了不要紧,全家小命有没有都没了,这么一想两股战战。
“大人,下官人微言轻啊,下官,下官也没有办法……周县令一脸为难的看着林伯。
林伯一个眼神过去,知县用袖子擦了擦脑袋冒出的汗,“如今匪徒如此猖獗,侯爷定不会坐视不理,到时候周县令可要好好配合。”
听到这话知县悬着心终于落定,突然眼睛一亮看向沈月如,“剿灭土匪还多亏了您,改日我就向上面请封,您老住哪告诉我,到时候封赏下来我给您送去。”
周知县微微弯腰看着沈月如,他一个县令不必对一个老太太卑躬屈膝,只是他有种感觉,林伯好像对这个老太太有点不一样。
既然他讨好不了林伯,讨好这个老太太也算对了林伯胃口,心中佩服自己英明的决定,'就是没想到这林伯可是侯府的三把手什么美人没见过,竟然能相中这小山沟里的黑不溜秋的老太太。'
沈月如要是知道知县怎么想的,不得把她拍成馅饼,听到有封赏,脸上笑开了花,心里觉着这县令还是有点靠谱的,“我哪有什么功劳,不都是在县令的领导下土匪才歼灭的么?不过那个封赏……?”
她双眼放光的看着知县,轻声细语的语气,心里腹诽,'功劳就算了钱还是要拿的,毕竟她不还擒了个王,不过上次偷听记得他们说这个土匪还是有团伙的,这还不躲得远远的。
周县令秒懂,会意的点了点头。
沈月如说了地址后带着两个孩子回家了。
这边宋三海坐着牛车晃晃悠悠回到家,一路畅通无阻,由于东西太多只能停在宋家门口。
他一路上都在纠结怎么和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说这个事。
心里还没想出个结果,就到家了。
村口陈寡妇和一帮大婶在聊天,其中一个看着宋三海带着这么多东西,笑呵呵的上来搭话,“哎呦,三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