町工厂。
朗姆的编外杀手山田维也到处转了一圈,发现了地下室,但没发现关着人的密室。
报告给朗姆,郎姆却不死心,怀疑地下密室在仓库地下,所以他们才会放心大胆的在那边吃饭。
山田维也头痛,“老大,那仓库地下根本没有密室啊。”
“一定是现挖的。”
“拜托,挖那种东西,整条街都会知道。”
“当然不可能用机器啦,他那边那么多人。”
“老大你要是这样说的话,你倒是先挖一个地下密室,看看需要多少时间!还有装修什么的。”
朗姆大怒,“你是在质疑我吗!”
“我回去睡觉了。”山田维也避而不答。
朗姆气得磨牙,“混蛋,你这是什么态度!”
“要么你给我三万美元,我邮购一个能够穿墙的红外线扫描仪,要么你找个建筑专家来看,到底哪里有密室,反正我是没那个本事,老大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办法。”
山田维也撂下话,就挂了电话,带着一肚子怨气回公寓了。
本来嘛,他是杀手,又不是寻宝猎人。
朗姆听着电话音,却是冷静下来了,这事情确实不能怪山田维也不努力。
看来还得另外安排人,进入到内部去看看。
……
凌晨,毛利家。
家里少人,睡的不踏实的毛利兰骤然惊醒,听见说话和脚步声。
披上衣服出去一看,果然是毛利小五郎被送回来了。
毛利兰谢过来人,关上门,反锁好,这心里才踏实了。
毛利兰扶毛利小五郎回客厅,找出多余的铺盖,给他也搭个地铺,省得吵醒小孩子。
……
第二天,早上。
工藤新一在毛利小五郎的呼噜声中醒来,然后才发现,声音居然是来自外面。
工藤新一也是无语了,这穿透力真是太厉害了。
开门瞄了一眼,毛利小五郎果然在门外客厅的地上呼呼大睡。
再一看,毛利兰已经起来了。
工藤新一忍不住叹了口气,心痛啊。
因为很容易推理,醉酒的毛利小五郎不可能自个儿搭地铺,肯定是毛利兰深更半夜爬起来,给毛利小五郎准备的。
明明应该是被照顾的年龄,却在这里照顾人,真是。
唉!
……
另一边。
黑泽阵起来,发现伏特加没回来。
去工厂那边观望,果然是在那边一个宿舍里睡下了。
听说并不是醉酒走不了,而是自己走的。
猜想大约是怕夜深了,他动静大,打扰他休息。
黑泽阵忍不住点头,能那样想,也算是有心了。
虽然应该是刻意控制,担心酒后说出不该说的话,所以没有喝醉。
……
黑泽阵又去看了木田今朝,他也在一个宿舍里呼呼大睡。
听说昨天夜里醉得不省人事,也就不管他了。
反正今天是周日,休息。
……
上午。
事情还是来了,是冲野洋子的经纪人山岸荣,还带着律师。
黑泽阵听到门铃,从系统中出来,去应门,收了名片以后感觉奇怪。
“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来的?我记得我跟你们没有交集。”
“这个……”
“不说就别进来了。”
“不不不,我是从大楼管理员那边得知的,您不是给警官一张名片吗?他记下您是悠雅堂的记者,所以我们刚才去询问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么有什么事情吗?”
黑泽阵开了楼梯口的防盗门,让他们进来。
“是这样,”律师说道,“您还记得藤江明义先生吗?”
“当然记得,他在我面前跳楼,差点害我成杀人犯。”
“我们就是为了这事情来的。”
“我大概懂了,你们是想让我闭嘴,好把他从警察那边捞出来。”黑泽阵站在房门口,“只要我不说,他轻生的事情就不成立。”
“是,大体就是这样。”律师直言道,“我们的条件是冲野洋子的采访权,这对记者来说是最好的条件。”
黑泽阵摇头,“可惜,我并不是正儿八经的记者。”
律师立刻说道:“如果您想要钱的话,那是不可能的,藤江明义并不值得。”
黑泽阵失笑,“哈,如果我的情报没错的话,藤江明义应该是冲野洋子的男朋友。”
“而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是担心被人知道他在冲野洋子那边轻生,媒体会乱写,说冲野洋子为了当明星,甩了又丑又胖又没钱的男朋友,搞的男朋友有跳楼。”
山岸荣擦着汗说道:“不,是藤江明义甩了冲野洋子,只是现在又后悔了。”
“除了铁杆粉丝,没人会那么想,你们也清楚,怎么解释都没用,所以才来找我。”
“那你想怎么样?”
“我很好奇,冲野洋子是怎么说服藤江明义,出去以后不再死的。”
“那个,嗯……”
“不要编了,说实话。”
“好吧,实际上,藤江明义并不是为了冲野洋子轻生,而是因为您。”
“我?”
“他误以为您与池泽优子是一伙儿的,你们会对冲野洋子不利,所以想以死去陷害您。”
“原来如此,有意思。”
黑泽阵摩挲着下巴,聆听系统女神突然而来的声音。
“这样,他既然这么怀疑,那我就给冲野洋子两个选择,一是主动来当我的女朋友。”
“不可能!”山岸荣尖叫。
律师冷静的问道:“冒昧的问一下,只是女朋友?”
“当然。”
“那另一个条件是什么?”
“二是主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