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随口道:“谁知道是不是今天早上留下的。”
毛利小五郎跳起来反击,理直气壮的摞袖子,“你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看袖口就知道了,这套衣服我穿好几天了。”
“信你才怪,你怎么可能穿着衣服睡觉。”毛利兰话是这么说,还是瞄了一眼,确实有些穿久的泥污。
“睡衣不要钱啊,干洗也要钱的啊!”
毛利小五郎振振有词,而毛利兰和工藤新一还都相信了,毛利小五郎在这方面真是抠门的可以。
他们自然不知道,毛利小五郎是带了五百万日元出去的,那钱花的真是如流水一般。
几天来都是白天到处走访,晚上吃吃喝喝,最后一醉到天亮。
……
“爸爸,听你这么说,你都臭了,赶紧把洗澡换衣服。”
毛利兰的态度软了,毛利小五郎却又冒汗了,五十万日元私房钱还没藏好呢,这要是从口袋里掏出来,笃定不会是他的了。
“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个事要跟黑泽先生说,我马上回来。”
“等等,爸爸,你这躲躲闪闪的,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毛利兰一把拦住了想跑的毛利小五郎,直直的盯着。
“能有什么事情,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跟黑泽先生报告。”
毛利小五郎甩开毛利兰就要跑,被毛利兰一把按在地上,分装在裤子口袋里的小票,顿时掉了出来。
工藤新一捡了一把,看得忍不住咂舌,这花销可真不少。
毛利兰也瞄到了,惊得放开毛利小五郎,又拿起其它的浏览,“爸,你哪来的钱啊!”
“委托人给的,说了调查事情嘛,这是必要的花销应酬。”
毛利小五郎拿小票都掏了出来,一起给毛利兰。
“这给我干什么?”
“报账啊,家里的税务不是你在做吗?”
“哦,委托人给了多少钱?”
“五百万日元。”毛利小五郎实话实说,以免到时候对不上。
通常不会查那么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毛利兰吃了一惊,“什么?那么多?”
“调查什么?”工藤新一只对这个感兴趣?
“跟你小子没关系!”
毛利小五郎直接上手,在江户川柯南的脑袋上种栗子,把火气都砸在上面了。
打过以后,顿时感觉心情舒畅多了。
而工藤新一不爽了,抱头蹲在地上。
“爸爸!”毛利兰上前安抚。
毛利小五郎夺路而逃,“其它报杂损,都用来买情报了。”
工藤新一看出来了,“兰姐姐,快抓住他。”
毛利小五郎一惊,立刻加速离开。
“嗯?”
毛利兰虽然不明所以,但立刻冲过去,再次压制毛利小五郎。
“兰,你放开我啊。”
“兰姐姐,大叔一定是吞了钱,把它们都报在杂损里面。”
“什么!”毛利兰又惊又怒,手中加力。
“没有的事,痛痛痛,手断了,手臂要断了。”
“柯南,给我搜。”
“是,兰姐姐!”工藤新一对毛利拉出了一个邪笑,这就是一报还一报。
“等等……痛痛痛……兰,你轻点啊!”
在毛利小五郎夸张的痛叫声中,工藤新一迅速翻出了毛利小五郎准备留作私房钱的五十万日元。
毛利兰咬牙切齿,“老爸,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啊!你这是偷委托人的钱,这是违法的!”
毛利小五郎连忙说道:“不不,这是黑泽先生允许的,是我的辛苦费。”
“这么说你已经见过黑泽先生了?”工藤新一挑刺。
毛利小五郎瞪眼,“当然去见过了,我已经呈交了委托情报,然后现在又想起一些事情了,要再去找他,这不行吗?”
“那好,我打电话问一下。”毛利兰放开毛利小五郎,去打电话确认。
“是黑泽先生吗?这里是毛利家。”
“是我,你是毛利兰吧?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我爸爸刚刚回来,他是不是从您那边接到一个五百万日元的委托?”
“是的,我委托他去调查一些事情。”
毛利兰斟酌着问道:“嗯,那个,我就是想问问,委托费是多少?”
“五百万日元剩下的。”黑泽阵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实话实说。
毛利兰用力问道:“有五十多万日元,您知道吗?”
黑泽阵明白了,“原来是为这个,放心好了,你父亲很诚实,他已经告诉我了,是我让他带回报杂损的,尽管拿去用。”
毛利兰大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真是对不起,打扰您了。”
黑泽阵轻笑,“不客气,你能打电话来问这个事情,也是很了不起呢。”
毛利兰顿时有些脸红,“您夸奖了,我就不打扰您了。”
工藤新一诧异,这是说什么呢?
……
黑泽阵挂断电话,毛利兰也挂了电话。
工藤新一立刻问道:“兰姐姐,你们刚才,最后说什么呢?你的脸都红了。”
“那个,没什么。”毛利兰摇头,实在不好意思自卖自夸,但那羞赧的样子却让工藤新一更加困惑了。
“当然是你这小孩子不懂的事情。”毛利小五郎随口打击,给江户川柯南添堵。
工藤新一咬牙切齿的怒目相视,谁是小孩子啊!
毛利兰说道:“好了,爸爸,你不是要再去报告的吗?快过去吧。”
“哦。”
虽然不用再去,但不能让毛利兰知道,他在为藏私房钱而说谎。
毛利小五郎眼巴巴的又勾了一眼,这才带着滴血的心情走了。
已经揣在口袋里的五十万日元私房钱,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它们飞走了。
该死的臭小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