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银行。
目暮警部向前台亮出证件,拿出调查文件和汤田的银行卡,要求查看汤田账户资料。
前台找来经理,经理打电话确认文件真实,这才接待目暮警部,请目暮警部到会客室等待。
毛利小五郎也跟着,橘真夜和工藤新一自然也跟着。
工藤新一琢磨着怎么引导话题,说汤田的事件。
毛利小五郎主动先问了,“对了,警部,最后的晚餐,那个餐厅调查的怎么样?”
“在里面没有找到汤田的指纹,但有一组鞋印应该是他的。”
“就是说他去过?”
“对。”
“那拼图框的物品肯定是他拿的?”
“不知道,他身上没有多余的东西。”
“钱包也没有吗?他拿什么装钱?”
“没有钱包,只有一个信封,里面是现金和这张银行卡。”
“那他的住处呢?问出来了吗?”
目暮警部没好气的说道:“不知道,他还没醒呢,醒了也不能立刻回答问题,医生说恐怕得躺好多天才能正常。”
“哦,这样啊,鱼冢那拳可真够重的。”毛利小五郎咂舌。
目暮警部忍不住失笑,“正好打在下巴上,轻中度脑震荡还算好的。”
“颈椎受伤,要固定起来,恢复起来至少半个月,后续再来半个月。”
“下巴骨裂,要恢复一两个月。”
“最痛苦的是牙床都活动了,加固矫正,恐怕需要小半年时间,然后才能自行吃东西。”
毛利小五郎有些幸灾乐祸,“看来汤田以后再脱狱,就不会来找我了。”
接着发现目暮警部在瞪着他,立刻知道说错话了,“那什么,我就是那么一说,没别的意思,以他这次在病院开枪的罪行,他以后会转入重刑犯监狱,相信他以后不会再逃出来了。”
目暮警部冷哼,没有多说。
毛利小五郎也不敢再说,而工藤新一也识相的没有再问事件,以免毛利小五郎把火气撒他身上。
等吧。
……
约一个小时以后,银行经理才拿来了汤田账户文件。
用他的话说,因为账户比较久远,所以多花了一点时间才整理出来。
汤田这个账户是十年前开的,不过只有最近的记录。
“之前的记录,真的没有?”
“我帮你们查了最近几年的记录,真的,但都是一片空白。”
“他之前一直在坐牢。”
“原来是这样。”
“如果可以,我想知道这账户更早的情报,我不相信,这个账户从来没有动过。”
“很遗憾,我这边也没办法,因为再往前几年,电脑并不是现在这么方便,资金进出账户的数据,并没有留下来。”
“啊?”目暮警部傻了,忘记这茬了。
……
经理简单解释了一下,这账户属于那种匿名账户,就是不需要确认户籍资料的,只要存入的钞票数量达到标准,就可以开户。
随便报上一个名字就可以开户,记住账户名和密码就可以持有。
拿回账户时,不要求拿出开户文件,因为可以说遗失了,被火烧掉了。
储户真要这么说,银行方面对此也没办法。
至于这种账户会不会成为逃税的工具,这跟银行没关系,那是个人品质问题。
实际上,这属于传统型账户。
中世纪的商人,没有多少人可以拿出完善的户籍资料,证明住在什么地方。
银行也不可能派专人乘船,漂洋过海,花几个月时间去查验。
商人如果发生意外,他的指定人自然可以那着账户和密码口令找银行对暗号,然后提取银行保管的财富。
当然,被人逼着说出,那是另一回事。
不过银行不考虑这方面的问题,它只是为本地和异地来的人保管他们的财富。
如果暗号对不上,那财富属于谁就一目了然了。
同样的,在那个年代,银行家要让商人们相信他们的品质,让商人们相信银行家不会故意吞他们的财富。
所以,才有信用就是财富一说。
而放到现在这年代,银行相信存钱的客户,都没有问题。
如果客户的钱有问题,那全都是客户的问题,跟银行无关。
……
目暮警部无话可说,他真管不了这个,只能看资料,力图从有限的资料里,看出无限的可能。
帐户资料显示,汤田是脱狱以后,第二天来银行拿回了个账户。
里面是几百万美元,也就是几亿日元。
最近的账户进出显示,汤田当时就提取了几十万美元,并兑换成日元带走。
……
目暮警部拿着资料走了,接下来就要查汤田把钱都花在什么地方了。
毛利小五郎没再跟着,陪橘真夜去国内银行查账,还带着拖油瓶江户川柯南。
国内银行。
橘真夜向前台拿出银行卡,表示忘记密码了。
前台找来一个职员,让他来处理。
银行职员请橘真夜坐下,然后去取来表格,向橘真夜她解释更换密码的手续过程。
其中,最重要的是,填写开户当时留下的有效证件号码,如果没带证件,或是不记得号码了,那就没办法了。
橘真夜不记得开户时的事情了,只能拿出驾照碰运气。
在银行职员的指导下,毛利小五郎帮忙填写了表格。
电脑一查,姓名和驾照号码一致,身份也就确定了,允许更换密码。
毛利小五郎大松了一口气,最起码委托费有着落了。
……
橘真夜独自设了密码,然后查看账户,发现里面居然有五千万日元。
橘真夜数了三遍,确认以后也大松一口气,有钱就好,一直担心她也是穷光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