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在游轮上待了一天,风平浪静,什么也没有发生。
晚上,黑泽阵打电话给秘书处,通知下去,歹徒可能已经逃了,明天起正常上班。
而警方收到消息,目暮警部立刻乘船过来问询。
黑泽阵自然没说实情,只是说推断。
目暮警部也没办法反驳,只能如实汇报。
……
晚上,黑泽阵打电话给梅瑞特工,抗议车子的质量太差,差点被炸死。
梅瑞特工振振有词的反驳,“你不是没死吗!”
“总之,你需要另外帮我一个忙。”
“什么?”
“查一下仑敦各交易所的大宗交易情报。”
梅瑞特工疑惑,“为什么?难道你怀疑你的对手,也在做关联投资?汤田他有那么多钱吗?”
黑泽阵直言,“我怀疑,我的对手不是汤田,他只是幌子。”
“哦,这倒有意思了,那就是说,有人借汤田来对付你,实际上的目的,只是制造金融事件来赚钱?”
“对付我也是目的,要钱也是目的。”
“明白了,那这后面的人,规模应该还可以,你觉得会是你们那边的老牌财团吗?”
“我觉得可能是白木企业,我跟那边闹得非常不愉快,说是死仇也不为过。”
“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档子事。”
“总之,你帮我查一下,大宗交易本就有通报的惯例,只不过后面到底是谁,还需要查一查。”
“我知道。”
“那就拜托了。”
黑泽阵挂断电话以后,又给国际刑警梅迪·贝希斯打了个电话,说的还是类似的事情,也请她帮忙调查。
……
一夜没事,第二天早上,黑泽阵就带队回城里上班了。
而到了办公室,接到一堆电话。
全都是慰问电话,顺便撇清关系,表明事情跟他们无关。
黑泽阵一个个电话聊过去,就忙了一上午。
中午吃饭的时候,让厨师岩井仁美回去收拾房子,晚上回家休息。
……
随着黑泽阵的生活恢复正常,一切似乎也恢复了正常。
除了保险公司在那边骂人,记者们在到处采访。
而警方忙得焦头烂额,扫荡一切可以的地方,连带着各帮派都被逼得喘不过气来。
所有人都在寻找汤田一伙儿,不单单是为了赏金,还有安稳日子。
但他们就是消失了,四五十号人,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留下的只有一些线索,有人看到过疑似他们的人,但根本没有找到一个人,连一具遗体也没有。
只能怀疑害怕了,所以逃了。
可那帮子乌合之众,应该会为了巨额悬赏,自相残杀才对。
应该会有胆小的人报警,投案自首。
而如果都死了,那么又是谁为他们收的遗体?
毕竟,遗体也是有赏金的,这笔钱没道理不赚!
如此无声无息的,根本说不通。
当然了,也不是全然说不通。
有一个能说的通,就是他们为了掩人耳目,躲在海上的船里。
然后听到巨额赏金的消息,就在船上自相残杀,结果把船都弄沉了。
这个说法,很快获得大多数人的认可。
因为汤田他们有四五十人,也只有躲在海上的船里最安全。
以汤田他们动用的武器和爆炸物来说,他们的所在地,应该有更多武器和爆炸物。
这打起来,把船弄沉了,确实是极有可能的。
而由于几天下来都没有人拿到巨额奖金,所以这个说法很快成了公认的结果。
因为那是五千亿日元,汤田一伙儿与提供给他们武器的人,不可能不要。
……
周六,上午。
黑泽阵和沢木叶子在祥贵美容店做头的时候,接到了电话,有来电显示,看起来似乎是公共电话。
黑泽阵意识到是那个忍者,于是接了电话,并请老板秋田祥贵带人出去一会儿。
他们知道这肯定是重要的电话,因为黑泽阵通常不会在做头的时候干别的事情。
于是,一起老老实实的出去了,把店铺让给黑泽阵。
而沢木叶子虽然没有被点到名字,但也出去了。
虽然黑泽阵信任她,但她还是不想知道。
不是因为她会出卖黑泽阵,而是因为不知道才不会坏事。
……
黑泽阵这才继续说话,“可以继续说了,你想怎么拿钱?”
中年男人问道:“这有什么说法?”
黑泽阵说道:“一是我给你一个账号,你自行去提,转入你在银行开的账号。”
“如果你的身份有问题,见不得光,那就要多开几个国际银行,因为对你来说,没有一个银行是绝对安全的。”
“二是我给你一个账号,你自行购买债券,或进行其它金融投资,比如黄金,然后拿走实物。”
“相比之下,债券比较好藏,黄金虽然麻烦,但保值。”
“这个,”中年男子迟疑道,“我要现金。”
黑泽阵听到了一些杂音,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是在为雇主忙。
黑泽阵好笑,这个可怜的家伙,杀了那么多人,结果都在给别人做嫁衣。
而他知道的太多了,想来也是死路一条,因为他是野忍者,后面没有家族势力。
杀了他,也不怕会被报复。
真是,都是野忍者了,还想不清楚这些?非得执着于名誉?
黑泽阵琢磨着杂音,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换了个账户。
“可以,账号在太平洋的法属领地银行,今天夜里,你就可以打电话。”
黑泽阵报上银行与账号,然后就挂断了电话,喊老板秋田祥贵带人进来做头。
黑泽阵有些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