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田今朝举杯,“我算是服了,保险公司真是厉害。”
“当然。”藤井孝子举杯相碰,各自喝了一口饮料。
木田今朝偷瞄着远处的新出智明,“那么,新出智明先生现在的问题是?”
“保险公司不给钱,还要拉着他家打官司,而他要交遗产税,所以来融资。”
“原来如此,你准备给他钱吗?”
“我这不是在调查吗?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查清楚了,我怎么能够安心放钱?”
“那现在算清楚了吗?”
“差不多吧,你说的与他说的,没什么出入,说明他没说谎。”
“这你和警方说对比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藤井孝子没好气的说道:“拜托,警方那边对外说的完全不一样。”
“啊?”
“因为没有证据,所以很多话不能说。”
“原来是这样。”
“行了,谢谢你的帮忙,我们走了,我还得去他家看看。”
“好,你也真是辛苦了,周日还加班。”
藤井孝子撇嘴,“这话你对黑泽阵说吧,他都加班了,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加班?”
“呵呵。”木田今朝大汗。
藤井孝子招呼新出智明,一起走了。
……
另一边,妃英理家。
“妈,你再帮我看看嘛,这该怎么封口?”
“我的天。”
妃英理看着女儿,感觉很无奈。
毛利兰举着毛衣和针线,恬着脸干笑。
妃英理放下文件,“你织什么毛衣啊,直接去买一件算了。”
毛利兰摇头,“不要,再说了,妈妈你不也织了一件吗?”
妃英理瞄了眼沙发上的毛衣,“我那是给你做示范。”
毛利兰揶揄的问道:“哦,是吗?那之后妈妈怎么处理呢?”
妃英理嘴硬,“当然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毛利兰瞄着那大一号的毛衣,“哦,是吗?那如果是要我帮忙处理的话,是不是先该给我些奖励啊?”
“你还真敢说,”妃英理岔开话题,“竟然跑到人家家里,跟人家要毛衣。”
“我就是看那毛衣的纹路漂亮嘛,妈妈别岔开话题,所以呢,这要怎么收口?”
“我来吧。”
“不要,我要亲手织。”
“啊,真是的,你还真执着呢。”
“妈妈,你就别抱怨了,赶快教我,这就要完工了呢,到时候我就不来烦你了。”
“是是是,不过你这样还真是让人不舒服呢。”
“什么?”
妃英理调侃,“自己的女儿,天天给别人织毛衣。”
毛利兰脸都红了,不过嘴硬,“哪有天天,我是有空才来的。”
“是是是,是我天天有空。”妃英理好笑,然后指点女儿收尾。
……
傍晚前。
毛利兰完成了计划,满意的收好作品,还有妃英理要处理的毛衣。
“妈,听说叔叔和阿姨在北海道?”
“你说有希子?”
“嗯。”
“应该吧,两个倒霉家伙,被人拖着不放。”
“真的没有一点办法吗?”
“有什么办法?比如黑泽阵先生的事情,都知道他是被栽赃的受害者,但有什么办法?还是得慢慢走程序。”
“真是的。”
妃英理换了个话题,“你啊,就别操心这些事情了,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然后找个工作,别总想着嫁人,你难道认为当家庭主妇很有意思吗?”
毛利兰招架不住,“哪有啊,我走了。”
妃英理忍不住叮嘱,“让那笨蛋少喝点酒,别省电舍不得空调,医疗费可比电费高多了。”
毛利兰试探,“知道,要不妈妈你回来吧?”
妃英理冷哼,“你可以走了。”
“是是,妈妈再见。”
“路上小心。”
“知道了,那我走了。”
“拜拜。”
……
傍晚,阿笠博士家。
阿笠博士正眼巴巴的看着灰原哀做饭,看着灰原哀切肉。
每切一刀,感觉都想是在从身上下的一样。
灰原哀无语,昨天才吃了一堆,也不知道超标多少,这一转头就全忘了,脑子里当真全是肉。
“阿笠博士……”
“啊?”
阿笠博士听到声音,回过神来,去外面开门。
“呀,是兰啊,快进来。”
“不了,博士,请帮我把这个寄给新一。”
阿笠博士汗一个,“啊?不是,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啊。”
“那就放在他家里,等他回来就能看到。”
“这个可以,交给我吧。”
“那就谢谢您了。”
“没事,对了,你要留下来吃饭吗?”
“不用了,那我先走了,替我向灰原问好。”
“好的,你慢走啊,路上小心。”
“知道了,博士再见。”
毛利兰走了,阿笠博士带着一个礼盒回家,进门就吓了一跳,因为灰原哀提着刀在门口。
阿笠博士瀑布汗,“那个,小哀。”
灰原哀揶揄的问道:“请毛利兰吃饭,你想请她吃什么?”
阿笠博士很尴尬,“我就是那么随嘴一说。”
灰原哀撇嘴,“嗯,你再随嘴这么一吃,就又长肉了。”
“那什么,”阿笠博士转移话题,“毛利兰是让我转交礼物。”
“听到了,又不是给你的。”灰原哀回去做饭。
阿笠博士挠头,有心想问灰原哀,是不是能够变回来。
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还没足够的钱,灰原哀还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