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探听得头痛,因为黑泽阵话里话外都是不满,对警方,对樱花国的财团等。
但黑泽阵的话,无懈可击。
黑泽阵并没有逃跑,他的公司还在樱花国。
黑泽阵的投资,只是临时的投资,只要公司还在樱花国,将来资金还是会回到樱花国。
只不过,多久以后,就没有人知道了。
按黑泽阵说的意思就是,你们把经济搞好了,我自然就回去了。
但经济问题,根本无解。
如果能够搞好,也不会出现失去的十年了。
说实话,本来是有可能出现大好转,这看米国那气势如虹的股市就知道。
但黑泽阵来这样一下子,让樱花国的金融停滞下来,并发生了缩水。
明年到底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
换句话说,上面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黑泽阵正好一刀砍在了樱花国的脖子上,把樱花国卡在那里了。
本来可以加速向前跑的,如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跑,樱花国却仍然在原地,甚至在后退。
而这样一来,官方和各财团,会高兴才怪呢。
换一个人,恐怕根本不敢这样做,不敢得罪这样的势力,因为这等于掀桌子,把樱花国达官贵人都得罪了。
但黑泽阵就是做了,而且很显然,他不是不清楚后果。
因为他跑到瑛国来做这事情,这应该就是担心,那些人没办法之下,会用栽赃之类的办法,阻止他停下来。
所以,不得不说,黑泽阵是真的敢做,强势的让人胆颤。
白马探揉着脑门说道:“黑泽先生,您的这些话,我不会带回去,也没有必要带回去。”
“这随便你。”
“总之,我已经知道您的态度了,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黑泽阵点头,“说的没错,我只是投资,看好哪边,就调资金过去。”
“既没有打广告,更没有上新闻。”
“别人怎么做,我管不了。”
“对于樱花国的警方,财团等会怎么想,我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我赚的钱,该交税的时候,我会交税,交完了税,剩下的钱才是公司的。”
“从法律上来说,我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市民。”
白马探摊手,“您说的对,感谢您的款待,我失陪了。”
“不客气。”黑泽阵致意。
等白马探走后,梅瑞特工笑道:“我发觉,跟你说话,你能把人气死。”
“人家明明是在求你,高抬贵手,你却装作不知道,硬是教训了人家一顿。”
“可怜的英俊小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黑泽阵没好气的说道:“你啊,也就是作特工的命。”
“哟,人生攻击啊。”梅瑞特工摞袖子,“来来来来,给我说清楚了。”
“说不清楚,就别怪我晚上拉着你喝酒,我倒要看看,如果把你灌醉了,你会是什么样子。”
伯莎本来想圆场的,但也放弃了,喝酒而已,再说了,她也有点好奇,黑泽阵喝醉酒的样子。
黑泽阵摇头,“他老子是真的滑头,换个成年人过来,我肯定要他掏钱,先让他掏几个月薪水出来。”
“白马探却是未成年人,我也不好意思让他掏钱。”
“同时呢,白马探可以装傻,装不懂,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而相对的呢,白马探作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可以说是局外人,会让人放松警惕,放下戒备。”
“就比如说吧,在我到酒店之前,他已经跟你们形成了一片。”
“如果换一个人,比如大使馆的人,你们会怎么样?肯定都保持距离。”
“在我也是一样,如果我面对他的时候,不小心说说了什么话。”
“比如说,这事情是我故意的,我就是看准了年末这个时候,借木田今朝的事情,向樱花国发难。”
“当别的国家都在狂欢的时候,把樱花国按在那边,让各财团出血,让官方无法向民众交待。”
“我要说出类似的话,我就不好办了。”
梅瑞特工大乐,“换句话说,你其实就是在报复。”
黑泽阵耸耸肩,“怎么可能?我说的很清楚了,我只是看准时机作投资,目的只是单纯的高回报。”
梅瑞特工点头道:“确实是高,这边赚钱,那边揍人,把整个樱花国按地下。”
黑泽阵摇头,“说了,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他们自己有问题。”
“如果他们的投资回报高,那么不管我怎么动,资金自然会留在那边,而不是涌出来。”
梅瑞特工琢磨道:“有道理,不过总觉得是在强词夺理。”
黑泽阵说道:“做事情,合法,合理,这就行了。”
“就比如,樱花国的各财团一直在利用各种手段干扰我,但那都是合法的,我无话可说。”
“商场如战场,樱花国的各财团没有意识到,战场仅仅局限于樱花国之内,那是他们的问题。”
“不能说,他们有身份,有地位,是樱花国经济的中流砥柱。”
“所以,哪怕他们保守,死板,蠢到死。”
“我也只能跟在他们后面,跟着保守,死板,蠢到死。”
“不能超越他们,不能打击他们,不能抢他们市场,不能让他们损失,不能跟他们做对。”
“当然了,以上这些,都是私下说着玩的,都不是我本意。”
众人莞尔,这话说的太狡猾了。
梅瑞特工感慨道:“黑泽阵,不得不承认,你们这些人的脑袋都太奇怪了。”
黑泽阵没有说话,举杯与大家干了一杯。
……
樱花国周二,市场开始好转,让众人松了口气。
仑敦周二,黑泽阵与伯莎,参观了谷口美香的旗舰店,一个小型百货商场,一个展览馆。
服装,鞋子,